第三十五章韩国夫人之死(中)(1 / 1)

华韵辞 清风笺 1374 字 1个月前

李廉在练剑,沈禄在一旁观看,那眼神中透着喜欢。陆逢春过来了:“殿下。”

李廉停下了,陆逢春上前来,说:“永安小姐,她被皇后召见进宫去了。”

沈禄听见了,走过来,说:“我听说永安小姐是当今皇后的外甥女,殿下有什么不放心的?”

陆逢春给了沈禄一个白眼,说:“哪都有你。倒是武懿宗和武三思两位殿下,他们最近很是消停。”

“消停未必是好事,说不定日后有什么大动作,还是要盯紧点儿。”李廉提醒陆逢春。

“是,属下这就去办。”陆逢春走的时候也不忘给沈禄一个白眼。

夜里,韩国夫人突然腹痛难忍,紧接着浑身冒虚汗,脸色苍白,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两个侍女正好过来给韩国夫人送补药,她们见状很是慌张。一个侍女放下补药,赶紧过来询问情况,另一个侍女转身就去武则天那里报信了。

那侍女焦急地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就腹痛难忍。”韩国夫人感觉下身在流血。

侍女也看到了被鲜血浸湿的床单,她问道:“夫人,怎么会流血呢?”

韩国夫人小产了,她不敢相信,她自言自语道:“我的皇儿,呜呜呜……”

这时武则天来了,她看了一眼韩国夫人,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血迹,什么也没说,然后走到韩国夫人跟前。韩国夫人抬起头来,跟武则天说:“妹妹,妹妹,我的皇儿他……”

可谁知武则天说了这么一句话,她面无表情地说:“见姐姐如此伤心,妹妹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韩国夫人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武则天做的,她觉得难以置信。她哭得更加伤心,她质问道:“是你,居然是你。是你害死了我还未出世的孩子,你也是他的二姨母啊!怎么会如此狠心?”

“姐姐说这话可有证据?不过你是死无对证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武则天早就想好了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你太狠毒了,之前还听宫里说你杀死了小公主,我不相信,没想到,没想到……就因为皇上宠爱我……”

提起李治跟韩国夫人的事情,武则天就气不打一处来,没等韩国夫人说完,武则天便打断了她,说:“韩国夫人,你忘了,若没有我,就没有你和你的儿女如今的荣华富贵。当年我怀着贤儿的时候,你就趁机与皇上勾结不清,这么多年,我曾多次提醒你,可你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不配做我的姐姐。”

武则天甩袖而去,韩国夫人伤心欲绝,此时她恨透了她这个皇后妹妹。

长安府,李云霄有些着急了:“这都下午了,永安怎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尹天垣说:“小师爷是有什么急事要找北冥府司?”

“也没有,关键是那么多案宗,她只看了几本,还有那么多没看呢!”

尹天垣说:“既然北冥府司不急,咱们也就随她吧!”

“尹捕快,你说这永安平日里都喜欢去什么地方啊?”李云霄试探着问道。

尹天垣说:“这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听说北冥府司爱去浣花楼,而且啊和那些姑娘们关系好着呢!”

李云霄大吃一惊:“什么?浣花楼?她一个女子,怎么喜欢去那种地方?”

尹天垣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情,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有一次皇上皇后举办宴会,北冥府司喝醉了,竟然当众调戏秦王殿下,管秦王殿下叫‘贺兰美人’,还调戏了一个宫女,当时就有人怀疑北冥府司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尹天垣支支吾吾。

“你倒是说呀!”

“有人怀疑北冥府司好女风。”

“好女风,看她的样子不像啊。”李云霄想着将来一定要找机会求证一下。

尹天垣问:“小师爷,你是不是喜欢北冥府司啊?”

“尹捕快,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跟她认识了那么久,要喜欢她,早就追她了。”李云霄拍了拍尹天垣的肩膀,走了。

武则天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陪李治,直到中午王伏灵才来禀报,却欲言又止。

李治问道:“王伏灵,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要说什么呀?”

“奴才是怕说出来,皇后陛下伤心。”王伏灵为难地回答道。

武则天心里早有准备,她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韩国夫人她,她突然暴毙在掖庭宫中了。”

“什么?”

李治感到很惊讶,他说:“这……她前两天还好好的,说要给朕生个皇子,怎么就,就暴毙了?”

武则天的演技真不是盖的,这眼泪说来就来,她的眼泪已经滑到脸颊了。她哭着说:“哎呦,我苦命的姐姐啊!”

武则天突然收回哭腔,她跟王伏灵说:“王伏灵,即刻起驾掖庭宫。”

武则天和李治迅速来到掖庭宫,见到已经死去的韩国夫人,武则天将头扭进李治的怀里。李治问道:“韩国夫人明明身子健朗,怎么就会突然暴毙?”

侍女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武则天哭着跟李治说:“姐姐突然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宫中,请陛下为姐姐做主啊!”

李治安慰道:“媚娘,朕一定会为韩国夫人做主的,你也别太过于伤心了。王伏灵,通知贺兰敏之兄妹和荣国夫人了吗?”

“回陛下,武尚宫已经派人去送信了。”

听闻噩耗,贺兰敏之和贺兰敏月急匆匆地赶来,看到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韩国夫人,兄妹俩顿感晴天霹雳。

兄妹俩到韩国夫人跟前,叫了很多声“阿娘”,不停地摇晃着韩国夫人的身体,可无论他们怎么叫,怎么晃,韩国夫人都没有了反应。

贺兰敏月哭着说:“前几天我们还跟阿娘有说有笑的,可却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跟阿娘说话。”

正说着,贺兰敏月发现床上的血迹,跟贺兰敏之说:“哥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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