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社会的蛆虫(1 / 1)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男人惊恐地看着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的保镖,最后将视线停在秦楚砚身上。

看清坐在他怀里的女人是傅梓宁后,他瞳孔猛地一缩,眼里布满心虚,哪还有刚才的底气。

他梗着脖子想破口大骂,最后却结结巴巴地指责道:“你们这是非法绑架。”

“非法绑架?你给我寄那样的东西恐吓我,还好意思说我非法绑架?你放心,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傅梓宁冷笑一声,从秦楚砚怀中站起来,拿着手中的水果刀逼近男人。

锋利的刀尖划过男人的脖子,最后停在其眼睛上。

只要傅梓宁稍稍再进一步,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男人吓得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傅小姐,有话好好说,别,别动刀。”

“你这种社会中的蛆虫,我看你摧残小动物摧残的挺开心的,怎么轮到自己就怕了?”

傅梓宁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天那两只死相凄惨的松鼠眼中都插着两把刀子,残忍至极。

刀尖猛地向前,伴随着男人凄厉地惨叫,傅梓宁沉声道:“说说吧,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在背后恐吓我?”

“啊——”

男人本以为自己眼珠子瞎了,然而他惨叫半天,吓得失禁后,才发现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脸色惨白地瘫软在地方,男人视线上移,才发现那刀子就直直插在他耳朵旁边。

原来最后时刻,傅梓宁手腕转了个方向,那刀子擦着他脸过去的。

男人心有余悸,以为傅梓宁一个女流之辈,到底不敢将他怎么样,到口的供述刚要咽回去,就听傅梓宁冷漠地吩咐保镖道:“没得平白无故脏了我的手,你们几个好好招呼他,昨天他送来的东西是怎么样,今天他就要是什么样。”

嫌弃地回到秦楚砚身边,傅梓宁慢条斯理擦着自己的手,唇角挑起一抹嘲讽,“对了,别让人死了,不然警察那边不好交代。”

“别,别,我说,我都说,饶了我。”

看着渐渐逼近的保镖,男人吓得魂都没了,他连忙道:“傅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啊,是别人指使我这么做的,那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想办法恐吓你,我就是为了赚钱,结果第一次就被抓住了……”

男人现在也是相当后悔,要是知道傅梓宁背后有这么大的势力,他就是疯了也不敢为了钱将命搭上去。

“第一次?之前的包裹不是你寄的?”

傅梓宁蹙眉,“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那人每次都是用虚拟账号联系我,然后只要我按他说的做了,他就会把钱放到一个地方,最后通知我去拿。”

“是男是女总知道吧?”

“听声音是个男的,傅小姐,我真没骗你,除了花掉的,剩下的钱还在我家床底下藏着。”

男人急的快哭了,生怕傅梓宁不信他,还用被绑住的手指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手机就在我兜里,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傅梓宁向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将那手机掏了出来。

梁助理接过,找了专门的技术人员去查。

该问的都问了,确定从这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傅梓宁长出一口气,有些气馁地看向秦楚砚。

“别着急,对方后续肯定还会有其他动作的,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

牵起傅梓宁的手,秦楚砚眼神都没给地上的人一个,示意梁助理将场面清理干净。

“困不困,要不要去睡会儿?”

抚着傅梓宁泛青的眼袋,秦楚砚叹息一声,“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陪我。”

傅梓宁抿了抿唇,揪住秦楚砚的衣摆,“你昨晚不也没睡?一起吧。”

说她懦弱也好,矫情也罢,即使两人之间还有很多未解开的矛盾,但她现在这个状态,确实需要秦楚砚陪在她身边。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四年前,只不过那时候除了秦宴辛偶尔会来医院看她,一切都是她自己默默消化的。

傅梓宁隐约中能感觉到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但只要对她的生命没什么威胁,便也听之任之了。

这样不对。

傅梓宁脑海里忽然涌现出这四个大字,她的手默默垂下,低着头轻声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忙的话就算了。”

“不忙。”

秦楚砚看着傅梓宁逃避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暗沉,将女人打横抱起。

“走吧,我今天一天都陪着你。”

有秦楚砚在身边,再加上身体确实疲累到了极致,傅梓宁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一点一点睡了过去。

这次,秦楚砚中途没有离开。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只剩下夕阳余晖。

傅梓宁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男人正在她身旁对着电脑办公。

“几点了?”

她嗓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下午六点,刚好是晚饭时间。”

见傅梓宁醒了,秦楚砚合上电脑,动作自然地在傅梓宁额头落下一个吻。

“走吧,我让梁助理定了位置,我们出去吃。”

“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傅梓宁不知道秦楚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依旧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简单收拾了下,跟着秦楚砚出门。

路程很长,已经远离市区了。

将近一个半小时后,车子才停到一座精致的欧式城堡前。

她看着里面的人统一服装,端着餐盘整齐有序的模样,疑惑地看向秦楚砚,“这是?”

“走吧,既然放不下,那就去了解清楚。”

将手上的钥匙递给等候在外面的侍者,秦楚砚搂着傅梓宁走了进去。

这里面的装修很暗黑,先前离得远,走近了傅梓宁才发现每个服务生的脸上都画着奇怪的妆容,就像是从城堡里走出的恶魔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里面的温度有点低,傅梓宁打了个寒颤。

半晌,就在她满脸疑惑的时候,女人细碎的哭声自一旁的房间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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