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能不能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秦霈那时问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那一辈子做我的地下情人,也没有关系吗?”
孟声声说:“只要你不结婚,只要能看见你就好。”
他以为孟声声是因为爱,爱到没有自己。可原来只是因为,她在疗伤。
如今才道当时错。
她那些温柔明媚的眼神,那些贪恋着迷,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目光,都是真的。只是她看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自己。
他应该愤怒的,应该毁了她的,可是他却不在乎了,一心想让她回来。
卑微到了不像他。
哪怕这样,他的所求还是落空了。
他甚至没有了最后的筹码。
雪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燃到尽头的,秦霈僵硬的起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有一个声音高高在上的对他说:你没有底牌了,她会离开你的。
在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的步伐凌乱,一双眼睛红的不像话。
他出来时,下属看见他狰狞的脸色吓了一跳。
“秦总……”
秦霈一字一句从齿缝中迸出:“我今晚就要回国,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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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在即,周蔓蔓给辛甜打电话,语气很兴奋:“甜宝,公司今晚年会,过来吃好吃的呀。”
辛甜迷迷糊糊接通电话,从被窝里探出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太阳刚刚出来,晨曦的光偏红,很漂亮。
这个点,秦时遇估计快要晨跑结束了。
辛甜昨晚刚刚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摸摸肚子,叹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周蔓蔓说:“我恐怕没有口福了。”
周蔓蔓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口福了。”
辛甜皱着小脸:“我昨天一口气吃太多冰淇淋,阿遇说最近要把我的食谱严格控制起来。”
“他说控制就控制?辛甜,你的家庭地位呢?”周蔓蔓听着她乖唧唧的语气,恨铁不成钢:“你反抗啊!你暴动啊!”
辛甜环顾四周,房间里的每件东西都是秦时遇安置的。
她又揪着睡衣上的小兔尾巴,连睡衣,都是他给自己挑的。
于是她很没出息的说:“不用啦,阿遇对我很好。”
辛甜觉得做人要知道感恩。
孤寡了快三十年,周蔓蔓吃狗粮以后,心情很不美丽。
“一大早的秀恩爱?辛甜,你做人不能这样!”
辛甜收敛了,眯着眼笑:“没有秀恩爱,蔓姐你刚刚不是说年会吗?我会去的。”
周蔓蔓气顺了点,又突然想到旁的事,便道:“对了,赵家小公子今天晚上也会来欢娱,当压轴嘉宾。”
辛甜来兴致了,打断周蔓蔓:“赵桥白也来?”
周蔓蔓说对,接着道:“我还听到小道消息,说是还会来一个重磅人物,也不知道是谁,公司在卖关子。”
辛甜在床上翻了个身,已经精神不少:“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周蔓蔓又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辛甜打算睡个回笼觉,听见脚步声。
秦时遇身上带着木质调沐浴露的香气。他掀开被子躺在辛甜的身侧,将装睡不理自己的女孩子抱在怀里,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捏着她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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