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近三十年,岑矜经历过的告白不在少数,但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令她恐慌,无措,不可置信。 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周身血液激窜,无形的刺于一刻间全部迸发。 她迫切想要将一切拨回正轨,唇瓣翕动,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绝对不行。 李雾眼里的锋芒忽而收敛:“什么不行。” 岑矜腰杆不自觉挺直,姿态仿佛随时要进入战斗。她紧紧盯着他,像在看一位致她失控,令她恼火的敌手:“你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