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渐渐的好了起来,能吃的也多了,反胃呕吐的次数也少了,到孕期五个月的时候,木婉清的肚子就跟吹皮球一般,已经能看得十分的明显。
负责她的医生们,都松了口气,木大小姐这一胎,已经稳了下来,各项指标都很好,早期胎儿智力筛查也都很好,现在只管好好的养着,等着宝宝足月分娩即可。
于是,木婉清吊水的时间少了,之前一瓶接一瓶的保胎药也停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普通的保胎药,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木婉清难得有了些心情,扶着并不大,却已经很明显了的孕肚,躺在哥哥的怀里。
温暖的被子,裹着她和哥哥的身体,被子里,木婉清枕着哥哥的手臂,又察觉到哥哥的阴茎戳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木荆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仿若这一根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
黑暗中,只亮了一盏小夜灯的卧室里,木婉清轻轻的说道:
“哥哥,很辛苦吗?”
侧身抱着她的木荆没有说话,但他知道木婉清是指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她日日夜夜的难受着,他不能为她分担半点,便是通过压抑自己的欲望来惩罚自己,他让自己最爱的妹妹,过得这样痛苦,他也一定要用同样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愧疚。
木婉清在哥哥的手臂上,轻轻的侧身,侧睡着面对哥哥,她一只手护着自己的孕肚,一只手,在被子里,悄悄的伸到了哥哥那一根戳起老高的男性生殖器上。
黑暗中,木荆的身体一动不动,却是猛的睁眼,在夜灯微弱的光芒中,锁住了怀中这怀着身孕,还不肯安份的妹妹。
她的手,抚在哥哥的裤裆外面,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着哥哥的性器,尽管隔着一层内裤,一层睡裤,可依然遮掩不住他的巨大。
木荆呼吸的声音粗壮了一些,依旧看着妹妹的脸,未动。
于是木婉清烫红着脸,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哥哥的裤子里,略带着一丝冰凉的小手,触着了哥哥别在内裤里的阴茎龟头。
他深吸口气,头微微的靠向臂弯里的木婉清,身体紧绷,沙哑道:
“睡吧,别弄了。”
“别弄什么了?”
木婉清微微抬眸,眼底含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放在哥哥裤裆里的手指,轻轻的握住了哥哥的生殖器,压低了声音的问道:
“哥哥,怎么比以前大了”
其实她以前与哥哥做爱时,总是羞涩居多,外放时候很少,更不曾在哥哥的面
ρó㈠8H.νíρ(po18h.)前,做过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儿。
但怀了哥哥的孩子后,木婉清很明显胆子大了许多,她像是故意捉弄哥哥一般,小手在他的裆里,抚弄着他的阴毛,轻轻的握着他的阴茎套弄,又故意来玩他的囊袋。
木荆圈紧了手臂,将妹妹的脑袋,压到了他的面前来,他弓头,带着粗粗的呼吸,滚烫的唇烙在妹妹的额头,低声哀求道:
“别弄了,阿清,别勾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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