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记,今天你手气不错啊,这才摸几张牌,就碰了三对牌了,又是大对糊?”酒意未消的肥胖男子笑着又扔出一张牌,“记,你有本事给咱们弄个十八学士出来,咱们把包里钱全部交出来都没意见。”
“老孟,听说今天你又被训了?”另外一个男子笑眯眯的摸起一张牌,也看,使劲儿的用手指感觉着,半晌不打。
“训个屁!”肥胖男子轻蔑的瘪了瘪嘴,“我算是给他们面子了,啥会都得我这个当局长的去开,那要副局长干啥?又不是啥不得了的会,尽是一些无关紧要务虚的会,只会谈什么作风整顿,纪律要求,提高工作效率,现在咱们怎么了?工作一样在开展起走,啥也没落下,该干的工作一样没少干,还要咋的?吹毛求疵也轮不到我姓孟的头上来,比我横的人有的是,财政局梁癞子也不是没去,工商局的周二子不也连面都不照一个,我看他们也没敢说啥,就会冲我们这些老实人撒气,有本事你去把梁癞子和周二子传来训一顿啊!”
“老孟,你也别说别人,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赵县长回来之后可脾气大着呢,前两天逮着机会把建委老吕给训了一顿,老吕那么牛的人愣是没敢回嘴!昨天在新坪把新坪老谢和王二凯也是一顿好训,说农民建房把砂石都堆上新花公路了,严重影响花林形象。”另外一个干瘦的男子轻笑道:“你们还是各自夹着尾巴收敛一些吧。”
“我可没啥好收敛的。”笑眯眯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终于将牌扔了出去。
“碰!嘿嘿,今天手气不错啊,大单调了,可别给我点炮,让我自摸一把!”万朝阳面带微笑,却是半句话不也插。
“老黄,你也得小心一点,我听老桂说赵县长对你们马工作不太满意,认为你们区工委在抓展经济上没有什么动作,还是在坐吃老本。”干瘦男子提醒道。
“噢?”一直笑眯眯的男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冷笑一声,“吃老本?就这一个法,那就要研究县里班子是否有战斗力,党政主要领导是否有凝聚力,嘿嘿,这话可有点重。”
“不管是书记还是县长,若是有一个季度排在后三名,那下一个季度就有些坐不住了,如果两个季度都列在后三名,那可真的就是寝食难安了。二季度我们花林排名倒数第三,你们想想,赵县长现在能坐得住?尤其是出了拦路上访这遭事儿又背了一个警告处分,保不准就想要杀两个来祭旗呢。”
孟广河和黄洋都是默然,尤其是黄洋,他知道当初在马区工委书记这个人选上就有争议,还是万朝阳努力下自己才能坐上这个位置,现在赵国栋对自己的工作又很不满意,很难说会不会借题挥,这把刀就要砍在自己头上。
孟广河一样有些忐忑不安,下午会上赵国栋虽然没有开腔,但是曹渊的态度是不是就代表了赵国栋也很不满呢?也许自己该主动去找一找赵国栋汇报一下工作?
赵国栋的确在磨刀霍霍,在获知了孟广河当天中午并没有接待所谓的市卫生局田局长一行,而是和局里另外一个副局长以及县中医院几个院长在一起用餐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动一动人了。
要动的当然不仅仅只有孟广河一人,工商局局长周本善公然蔑视县政府的权威,不来开会不说,县里一名个体工商户也在投诉工商局办事作风拖沓,不过这丁点事儿还动不了周本善,还得再加上一把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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