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姿雅那一脸期待之意,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有一点我要严正声明,我我现在可不是大水,请你不要称呼我是大叔。”
这样的称呼就好象我很老一样。
若给她长此的叫下去,那将来可怎么泡她呢
白姿雅倒没有想到这一点,只笑了笑,连忙道歉:“好,好,我说错了,那么我叫你马哥。你年纪的确是比我大,这样叫可没有对你不尊重罢啊,车子可以开上门口,让停车场的保安帮你泊车就行……”
在进入大厦时,大厦门口的两个高大的保安见到白姿雅,都躬身说道:“董事长好!”
见到白姿雅身边的我,脸上显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然,这并不能怪这两保安,因为他们在这里工作两年多,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们美丽的女董事长带过任何男人在身边,在他们私下之间猥琐的谈话中,全都将这位女董事长看作是个同性恋者。
因为在她的身边,除了女秘书徐青玉之外,就连亲近的女人也没有多少,更妄论男人了!
不过这都是在私人时间的情况,至于在生意社交的场合中,他们倒是知道有很多家世一流的俊男雅士经常出现在她的身边,但这都是因为做生意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平时是绝对不会有男人在她的身边出现的,因为那些想讨好她的男人们都因为她的不假辞色而面目无光,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老是给她羞辱得下不了台,传了出去可不得了!
要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市,很小的呀!所以他们怎么敢再出现在她的身边呢
而现在她竟然公然带着一个男人出现在大厦里,那么就表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的相好!
原来董事长是喜欢成熟的!
那两个保安脸上保持着一面恭敬的神色,心中却暗暗感叹:自己为何不早生几年呀!若是这样,这个身家亿万而且美丽绝伦的女董事长也可能对自己一见倾心的呀!
那两个保安见白姿雅点点头,急步上前,说道:“董事长慢行,我去帮你开电梯!”
说着,急急脚的奔向大厅的天梯口。
望着属下对自己那异常恭敬的样子,白姿雅脸色依然板着,没有一丝的阳光。
她只有在面对着我时,脸上才会有多少的表情!
因为她知道这世上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自作多情的,若是稍稍对之和颜悦色一点,那么在其内心里就充满对自己的各种幻想,到时可就烦了。
伟人都说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可见,小小的一粒火种的威力也可能发生出非常大的作用的,只看你怎样使用罢了。
只有让这些男人内心的火种从来就没有发生,就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她才对那些狂蜂浪蝶不假辞色,就是为了要杜绝能燎原的火种。
进入丰源大厦后,我才知道白姿雅有多么了不起。
整座二十八层的丰源大厦,竟然全部是属于白姿雅名下的上市公司姿雅集团属下的物业。
她的姿雅集团经营的生意包括美容成衣房地产超级市场等等。
“等等,那么你到底在本市内有多少身家”
我在听着白姿雅介绍着她的集团时,吓得眼睛睁得老大的,脑中可接受不了她所说的什么什么集团,急忙打断她的说话。
问了我认为最简单直接的问题身家决定一切,我可不理会这个集团会涉及到多少行业的领域,而且我也没有这份闲心来听白姿雅来说齐全她的产业。
“依昨天的股价十二块八毛五的收市价,本集团市值约五百亿人民币!”
白姿雅望了我一眼,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直接,问得自己不知答还是不答的好。
不过由于自己心中另有主意,所以她决定还是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何况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件秘密,只要上心一点,每个人都能根据当时的股价计算出自己公司的资产总值。
自从发生今天这种事情以来,她就一直在想着怎样才会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发生,虽然以道上的规矩,一般来说,没有任何一个道上的大佬会再做出对自己不利的行动来。但理论上虽是如此,但实际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会预先知道。
而自己的安全又不能永远处于警察的保护之下,就是说,对方有可能此次不成再来下一次。
就算本地的社团不再肯参与其中,对方也有可能从外地请来另一帮亡命之徒再来绑架自己的。
难道自己只能听天由命,或者只靠对方的同情心,从而放弃对自己绑架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若不是遇到我,那么他将会处于什么样的境况当中呢
他的心突然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抽搐,一想到当时那种绝望的感觉,她的心就好象进入深渊一样。
而眼前的男人,身上竟然产生出如此骇人的力量,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将四个大汉轻而易举地击倒,那种可怕的力量可真令人胆战心惊。
也就是说,这男人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使自己免于危险!
她在坐上我的车上时,就已下定决心,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我招聘为她的贴身保镖,否则,她再没有信心出现在公众场合上了。
在生意场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一旦没有必胜的信心,那么无论用怎么样的方法,也不可能取得胜利,这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她也知道眼前这男人绝不会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在不知道我的情况下,就有私家车开就知道我的家庭绝对身家丰厚,所以她在不厌其烦地向我介绍她的集团。
希望能让我向自己提出加入她的集团,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我做她的贴身保镖。
她认为这是双赢的事情!
自古以来,人们都说,有钱出钱,无钱出力。
自己当然愿意提供钱给这男人,但这男人是否肯接受自己的钱,从而为自己出力呢
最大的问题是我并不缺钱用!
这是这件事情中最大的问题,也是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问题!
但她断想不到,这男人对自己的集团竟然毫无兴趣的样子,只是出于礼貌,才随口应酬着自己几句,没有任何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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