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大嘴离开了女孩的樱桃处,吻上她的红唇。
四唇相接时,我感觉浑身一个激灵,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女孩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胡乱舔着,但是感觉非常青涩。
贝蜜儿在旁边看到我的感觉已经差不多,她对我道:“快点,那个女孩好像快顶不住了,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新状况。”
我赶忙伸手把女孩的小内内脱下,一摸才知道女孩的下面已经河水泛滥,差不多整条小内内都已经湿了。
我也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立刻提枪上阵,刺入女孩泛灾的河流。
可是,只进去一点就遇到了阻隔。女孩下面绷紧,双腿呈收拢的姿势。我没有停下,用力一点点刺进去。
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女孩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她对着我道:“轻点,疼”
我微微停息一下缓冲女孩的痛苦,等女孩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我自己的欲望也已经到顶峰,下面膨胀的可怕。
得到女孩的提示,我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只记得猛烈的向前冲。
灯火暗淡的房间里,激烈的娇吟不绝于耳。
大床的旁边,贝蜜儿玉脸绯红看着床上的我在向那女孩进行全力的征伐,终于在那女孩第三次达到高朝的时候,我也将自己欲望的种子撒播在荒废多年的农田里。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就算刚刚才已经喷薄一次,可是下面依然膨胀得厉害,不见有丝毫消退的趋势。
当看到大床边缘的贝蜜儿此刻也会死欲望难耐的时候,我顺手把贝蜜儿弄上大床,脱去她的衣服,一切前戏都不用再去准备,我直接再次涌入黑暗的通道,开始新的探索。
房间内又一次响起天籁之音,床上的战斗还在继续,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久。
当俩人沉沉睡下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
温玉日上三竿,阳光白亮得极为刺眼。我所在小屋里,大床上狼狈不堪。
三具赤果果的身体交叉横陈。大床上还带着点点花红,我睡的位置最为舒服,脑袋垫在贝蜜儿的胸前,右手则是放在不知名的女孩下面。
还不知道名字就已经被我上了的女孩最先醒来,她最先感觉自己的头晕沉得厉害,还传来隐隐的痛楚。
她的思绪开始飘扬,回到昨晚那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她记得自己是到野外写生,回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降临。
所以她就加快脚步赶着路,当她路过一片偏僻的山林时,突然冲出三名男子,他们极其猥琐地说着下流的话语,自己挣扎着准备摆脱他们,可是却被他们绑着强行带回一间小屋。
三名男子最后给自己喂上了一种药,然后不久自己的下面就开始分泌出羞人的液体。
当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看到一对男女冲了进来,以后的事自己就不记得了。
哦,不是。还有一件事好像自己还有一点模糊的记忆。
那就是一个男的骑在自己的身上做着什么,自己只知道是下面传来痛的感觉把自己弄醒的,接下来感觉在云端漂移,其它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女孩猛地醒转,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入手冰凉。
再看看自己睡的地方,她的手不经意一下扫到旁边的我。
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睡梦朦胧的我埋怨道。
同时贝蜜儿也被吵醒了,她眯着眼把我的头移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立刻睁开了双眼。
当她的眼光跟不知道名字的女孩的眼光相碰的时候,贝蜜儿害羞得脸色都红了。
那女孩脸色也是绯红一片,她抵着头不语,俩个女孩陷入短暂的沉默。为了打破这尴尬,贝蜜儿用力摇着我的身体,把正在睡梦中的我弄醒。
我终于睁开眼睛,看到俩个女孩脸色绯红后,才想到昨晚的事。
昨晚自己完成了伟大的壮举,来一个一龙戏二凤。
不过,好像现在的后果有点麻烦。
首先,自己应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昨天晚上是为救她而迫不得已上了她,可是以后又该怎么办才好。我现在也理不清头绪,所以也只能无语。
“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贝蜜儿眨着眼睛问道。
我捎了一下头问女孩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问得非常勉强,可是女孩也不想这样尴尬下去。她小声地回答:“我叫温玉。”
回答我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看我的双眼。
“昨天晚上”我想说却感觉说不出口。
“我明白!谢谢你昨天救我,要不然我可能已经被几个流氓糟蹋了,相比被他们戏弄,现在要好很多!”
温玉依然小声地说着。
“不用谢他了,你自己要保重身体,先把衣服穿上吧!”
贝蜜儿适时开口道。听到贝蜜儿这么一说,温玉才想起他们几个此时全是赤果果着在床上的。
裸。聊,想起来温玉的脸色就更加红润。
我站直身体准备穿衣服,但是由于男性早晨的现象,胯下的巨龙挺得老高。
温玉不小心看到我下面那狰狞的东西,她想到:“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吗”
可是想到自己怎么会想那方面,她的心博博跳动着,心速一秒俩下。
当我已经穿好衣服的时候,却发现温玉上半身只是穿着她的贴身衣物如含羞草般做在床上。
“你不穿衣服吗,穿完我们就走!”
贝蜜儿跟温玉说道。
温玉此时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她捂着脸道:“我的衣服昨晚被他撕碎了”
说完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哦,原来是这样啊!先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贝蜜儿,叫他做宏哥好了!”
我听贝蜜儿介绍的时候也是点点头算是回应,玩都玩了人家了,名字总要给人家知道!
“宏哥,你很会做人的了!”
贝蜜儿微笑着盯住我的衣服道。
我庆幸着自己昨晚只是把温玉的上衣撕掉,还好她的裙子还是完整的。
不然要自己穿那几个死去的绑匪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心里总是感觉有点恶心。
我把自己的上衣重新脱去让温玉穿上,这时才想起我们的衣服似乎没有拿,掉在火车上,只得无奈的道:“我们的行李还在火车上呢,丢了有点可惜。”
“算了吧,在那种时刻哪顾及到那么多。”
贝蜜儿安慰着说道。
“也是,那我们开始启程吧,先走出这片山林再说,温玉你应该认识路吧”
我问温玉。
我的衣服穿在温玉的身上有点吊儿郎当的感觉,她左右看了几下才回答道:“我认识,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今年准备到福山,你告诉我们怎么走吧”
贝蜜儿微笑问着道。
“福山我认识啊。”温玉兴奋地说道,说完玩味地看了一下我。
“你认识就好,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感觉温玉有点怪怪的,但是就是说不出哪里怪。
三人一路同行,乘着习习凉风走着。
但一路走走停停,这主要是考虑到温玉昨天晚上刚刚破身,而且第一次就接受着疯狂的冲击,下面实在不方便。有时贝蜜儿还让我背着温玉走,温玉的体重不是很重,对于我而言就跟背着一个背包差不多。
背着温玉慢慢走在路上,温玉胸前的柔软双峰一荡一荡地在我赤果果的背上摩擦着,不断骚扰我的内心。
感觉自己又开始往那方面想去,我顿时摇头不语。
自从那晚把贝蜜儿推倒后,自己的欲望好像开始有增加的趋势。
哎,还不知道是福是祸!
午时的太阳光几乎是一天中紫外线辐射最强的时段,此时三人都是满头大汗,衣服也已经打湿,微微拂过的凉风似乎不足以散去这难耐的炎热。
“天气太热了,我们歇息一下再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