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你在干什么我不行哦,”
我把枪头轻轻的放到贝蜜儿的香泉口,轻轻的触碰着。
“老公,不要再动,我受不呢,人家好痒,想要。”
贝蜜儿皱着眉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说。
我挑挑贝蜜儿的小樱桃,这动作引起贝蜜儿再次扭动身子,娇喘吁吁,我笑着说:“你要什么呀”
“讨厌,人家人家要”
我捏着酥胸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让贝蜜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句话说得声音越来越小。
“要干嘛”我继续追问道。
“人家人家就是要你干我嘛”我几乎不太能相信我的耳朵。
“赶快来嘛,人家好想要你进来进来这儿”贝蜜儿将手伸到私处,用手指分开那两片神秘的肉瓣,露出香泉口。
贝蜜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从掀开的给褥里暴露出贝蜜儿诱人的曲线,光滑的身体此刻满布着汗珠,连紧翘的酥胸上都油亮亮地泛着一层汗液。
贝蜜儿呈大字型躺着,从我趴着地方正好可以看见两腿间那粉红色的香泉。
我忍不住,脱下小内内,亮出我的武器,笑着说道:“你要我的这东西吗”
“对对就是这个赶快来干我”贝蜜儿微睁的眼看到我坚挺的凶器,兴奋地说。
把贝蜜儿微闭的大腿也渐渐地打开,挺起蜜处,露出粉红的肉。
敏感到我那里正在颤抖,知道我已经准备进入,我知道她的心里充满紧张,连忙用手抓住他的细腰,顺势对准香泉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
把凶器硬挺进去。
贝蜜儿香泉内的花汁越来越多,我的凶器已经可以顺利地抽送自如,于是我可以开始享受这种活塞运动带给我的快乐,和征服女性的成就感。
那种枪头给香泉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腿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贝蜜儿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双眼望着凶器的枪头在贝蜜儿香泉不停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花汁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凶器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
凶器和窄洞之间的缝隙,花汁还在继续涌出,贝蜜儿开始忍不住气呼呼的要娇吟起来:“啊啊”
长长的凶器挺向花宫,贝蜜儿感觉刚才摸过的枪头正在小腹内跳动。
虽然还没完全进去,但是顶在花宫的酥麻感让贝蜜儿自动缩紧香泉。
我的凶器给贝蜜儿的香泉紧紧挟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不禁扭动屁股搅拌几下,慢慢地往外抽出,只见长长的凶器闪着晶莹的花汁。
待枪头抽至洞口时,我缓缓地插入那浪热多汁的香泉,枪头顶押着花宫转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我缓缓推进,又缓缓撤腿,感觉到贝蜜儿的肌肉一寸一寸给我的全长伸展着,又一寸一寸地回复着。
贝蜜儿双眼紧闭,享受着这种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进最深处时对着核点的刺激。
这样重覆几次后,贝蜜儿也忍不住暗自抛臀吸穴,给我揉转花宫时也会哼出吚吚呜呜的浪声,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浪荡的旖旎风景令我再也不能把持,我狠狠地向前一击。
“啪答!”
贝蜜儿给干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吐出一阵鼻音的娇吟。
“嗯”
她抬起因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的凶器就在她大腿之间进出的抽送着!
贝蜜儿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大声。
此时,浪荡的贝蜜儿充满野性的诱惑力。
全身的重心集中在长条凶器的前端当作支撑,我气喘嘘嘘地挑下乳白色胸罩的肩带,逼迫她暴露雪白的酥胸,她急速地喘息着,我则两手又接过紧握住她的酥胸,然后以指尖轻微地搓揉着敏如娇艳欲滴的小樱桃。
那小樱桃一受到刺激,渐渐变得更为硬挺更为肿胀,令我又爱又恨,不停地用嘴又吻又咬。
“啊!啊!好!”
贝蜜儿也兴奋起来,满口荡语地唤喊而出。
我高高架起贝蜜儿修长**,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像布丁在晃动的酥胸,拼命插着粉嫩的香泉。
凶器不断地攻击贝蜜儿前后摇动的身体,贝蜜儿咬着牙忍受从花宫传来的震撼力,只是不断的小声哼着,花汁不停地喷泄。
我也感到贝蜜儿的花汁间歇地溅到我的大腿,一面干着贝蜜儿一面喘着气对贝蜜儿说:“蜜儿你你真是个尤物啊”
“嗯不要停我快受不了哦”
随着我的抽送,我的弹药库也不停地撞击着贝蜜儿的翘臀,贝蜜儿的身体也应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一对酥胸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手紧攥着我的背,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自喉中挤出让人销魂的娇吟声。
下体不断涌出的浪液把贝蜜儿和我的毛发都弄得一片潮湿。
粗大的凶器与紧窄的香泉壁之间的剧烈磨擦刺激着二人体内的潜在浪欲,只听见两人交合处发出浪汁的声响,我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炮轰着贝蜜儿。
我忽地抱住贝蜜儿的大腿压向酥胸,想来个更深入的姿势。
这时,我看见贝蜜儿那闪着晶光的花汁正缓缓涌出插着凶器的粉嫩幽谷,滑过臀沟滴落在床上,接着,我把凶器深深插入进去,一抽一送时比起先前的摩擦感还要刺激。
而这种压着金元宝的姿势也让贝蜜儿觉得那根炽热的炮管正毫不留情地往香泉深处猛烈攻击,好像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花宫。
“哦太深了我会死掉的饶了我”
听见贝蜜儿那种娇声求饶的浪语,我更是发疯地玩起狂蜂戏蕊的浪招。
一边弄着,一边问道:“爽吧”
“嗯是我好爽”
贝蜜儿现在已经给干得欲仙欲死,只能像个金元宝似的任我尽意冲刺,花汁还外泄不止。
我卖力的炮轰着,只听到炮火声在狭小的空间不断地回响,像在鼓掌回应着我卖力的炮轰。
并交杂着贝蜜儿的**声,形成诱人悦耳的**乐章。
而我是伟大的指挥,利用着胯下的指挥棒,操控全局!
贝蜜儿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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