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看我这样的卖力高兴的不得:“啊老公好好舒服!”
她不断的畅快娇吟着,嘴上还总是念念不忘的夸奖我,这些浪语都能鼓励我继续奉献自己的爱。
秦晴的双腿本来是架在桌子上的,现在因为快感越来越强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终于忍不住把双脚都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大腿内侧摩擦着我的脸庞。
这样她的快感面积就更加扩大了,她的双脚在我的肩膀上踩着,脚上的温热和柔软接触到我的皮肤就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开始用舌头大口的舔起她的山谷,争取每一次下口都可以一口把她的山谷覆盖住,再把舌头塞在她的香泉里挑弄着,而双手则解放出来,不断的从她的小脚一直抚摸到大腿。
修长的美腿在我手掌中滑过的时候总是让我手心一痒,摸上去温温热热的像是柔弱无骨。
我攥着她的小脚不断的用手指抚弄着她的脚踝和脚心,不时的轻轻挠一下,每次挠的时候她的小脚先开始都是一缩,接着又不舍得我给她的快感。
继续把脚交在我的手里让我掌握,这样欲拒还迎的感觉彻底挑起我的**,凶器早已经充分的立起着,挺立在我的胯间了,我的奉献也应该就到这里了。
接下来我和秦晴就可以开始灵与肉的碰撞,做的时候我都彼此奉献又彼此拥有,这样的感觉我很满足,于是我拿开秦晴的双腿,站起身挺出立起的凶器。
秦晴看见它后,眼神变得更加渴望,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然后主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坐在桌子上等着我的进入。
我当然也不能让她失望,挺直凶器握着她的腰一下子就把一整根都插进去,因为她的山谷被我舔的早已经泛滥,她满足的哼出来,然后双手搂住我的背就开始和我接吻。
我张开嘴迎接她的香舌,这时的她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小猫似的,紧紧的抱着我就想和我的身体贴的更近,让我插入可以更深一些。
而上身也在不断地寻求快感,小樱桃不断的在我身上蹭着,舌尖也刮着我的口腔,好像快感都能从味蕾传入她的身体,我也在极力迎合着。
因为她的花汁很充盈,所以我的炮轰变得很轻松,每一次都是整只的拔出来再整只的插进去。
花汁被我的凶器带进带出的,黏在我的凶器上,和她的香泉发出噗滋噗滋的美妙响声,而每次插入时候秦晴都会满足的轻哼一声,鼓励我继续炮轰。
当然我上午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的快感来的很慢,用力的炮轰着,表达对秦晴喜爱的同时,也在怨恨着为什么女人可以任何时候都这么敏感,达到高朝还能继续索求。
想到这里我怨恨的弄她,好像爽和不爽都可以用操来抒发出来,秦晴当然不会体会到我的这么多感觉。
她依然闭着眼和我接吻,嘴里发出呜呜的娇吟声,觉得和我的身体贴的足够紧密,她可以腾出手来抚摸我的核弹,不断地用指尖刮弄着。
核弹传来的酥痒感觉可能促进液体的生产,慢慢的我的快感不仅来了,居然还有了射的冲动,这回我要自私的去追求我的快感,于是我开始加快炮轰的速度,并且对秦晴说了声:“我要来了”
秦晴听见后,一下惊讶:“啊等下我啊”
我也不想管那么多,抱着秦晴便射在她身体里,感觉这次射的不多,没有尽兴。
当然我在炮轰的时候秦晴也没有达到高朝,而我射完精以后也不想管她,总觉得每次看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达到高朝,而且总能这么舒服的吸收着我的精华。
而我还必须要忍耐射精的欲望,等着她和她一次达到巅峰,虽然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高朝是我期盼的东西,但是得到的快感确实不一样的。
她得到的是凶器和液体给她的满足与充实,而我只剩下射出液体和体力不支的空虚和疲惫。
也许男人和女人的爱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千方百计的占有那些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主宰,彻底的拥有她们。
但殊不知自己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在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时间,金钱甚至是生命,这样爱情确实是不公平的,但是每个人的爱情也确实都是如此,面对这样的结局只能痛苦的接受。
我一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凶器上继续流出的液体,慢慢喘息着。
秦晴看出些端倪,从桌子上走了下来,坐在我的腿上,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我默默的说道。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实情,说了她也不会懂的,她也没有多问,抱着我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背,温热的手和身体确实是给我一些安慰。
看着怀中的女人,抱着她的身体我不禁想到,也许谁得到的快感多一些并不重要,谁占上风也没有必要去探寻,爱情和水火交融这种事彼此喜欢才会去做,而又有谁是真正的赢家呢
如果彼此相爱还要去斤斤计较得失的话,那别人就不会把高朝比喻成天堂了。
这个问题我是有点想通,其实也许沉迷这种事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它好像能让我探索到一些更实际的东西,抚摸着怀中这个默默看着我的女人
我低头像个孩子一样吮吸起她的小樱桃,而她则像一个慈母一样爱抚着我的头发和后背。
我是有点慢慢想通了,追求功利的人哪里都要斤斤计较,连这种事也要分出个高下,其实秦晴也只是单纯的追求高朝罢了,是我误解了她,如果爱情这东西都要计较得失,那恐怕没人会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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