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秦晴那性格,即便是发现我半夜不见,也绝对不会怀疑我藏在嫂子的房间里,更不可能进来找我。
可就算如此,我和嫂子还是怕有声音引起秦晴的注意,所以我们便一直保持着颠鸾倒凤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卫生间里传来细微的‘哗哗’马桶冲水声,秦晴应该是上厕所去了,很快,再一次传出关门的声响,我和嫂子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悬起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嫂子从我身上爬下来,拿纸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在微弱的灯光下脸色红润无比,看来这种运动确实能让女人变得更加美丽。
虽然我还没有射出来,但也知道能与嫂子这样已经算是越过雷池了,再深入一步是不可能的,再加上秦晴这么一吓,嫂子也没了兴致,于是我便使劲抱住嫂子亲了她一口。
“嫂子,我爱你。”
我在她耳边呢喃一声,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嫂子拍了拍我的屁股,低声道:“回去吧,别被发现了。”
我与她耳鬓厮磨,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道:“在我哥下面治好之前,就让我来替他尽义务吧。”
嫂子掐住我屁股肉拧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小心翼翼地带上嫂子的房门,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把脸上有些干涸的汁液给清理掉,这才拧开主卧的门把手。
卧室里静悄悄的,我打开手机屏幕光,见秦晴和蔺瑶都侧身躺着,边上已经没有位置,只有中间有点空间。
我踢掉拖鞋,从秦晴那边爬上床,跨过她悄悄钻进中间的薄毯里。
虽然是秦晴让我进来的,但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和蔺瑶**,尽量轻手轻脚地以免吵醒她。
我悄悄脱掉小内内,然后慢慢把手搭在蔺瑶的身上,这才感觉到她只穿贴身衣物,其他的地方都光熘熘的。
这倒是方便了许多,我悄悄脱掉她的小内内,然后把胸罩带子解开,一手握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探到下面,顺着股沟摸着她的花瓣。
“嗯”
蔺瑶身子稍微动了动,我赶紧停下动作,等了一会儿她并没有醒来,这才再次行动起来,右手轻轻碾压着小樱桃,左手压进她的大花瓣中轻轻滑动着。
不多时,我便感到她的花瓣中沁出一抹滑腻,两腿动了动,依然甜甜地睡着。
估计她现在应该在做梦吧
我邪恶地想着。
接着,我便慢慢抬起她一条大腿,使得下面张开了一些,身子向前挺了挺,把凶器塞到花瓣中间夹着,轻轻耸动着屁股,让我的凶器涂抹上滑腻的花汁。
下面的水越来越大多,我知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便调整了下姿势,把枪头杵在她的香泉口,慢慢向前挺着身子,枪头渐渐撑开她的花瓣,一点点地塞进香泉中。
蔺瑶身子突然一动,可能是被我弄醒了,快速地扭过头来,只是黑灯瞎火地根本就看不到对方,我怕她叫出声来,连忙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我。”
“晴儿在这里”
蔺瑶似乎有些担忧,紧紧按住我的手说道。
我嘿嘿笑道:“没关系的,她让我进来的。”
“啊”
我赶紧一口将她嘴唇堵住,小腹向前一挺,凶器挤开嫩滑狭窄的香泉,整根插进去。
蔺瑶闷哼一声,两手抓住我的手臂,略有不适地扭了扭屁股。
我用很慢的动作轻轻炮轰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动作虽慢,但偷的快感却十分强烈,相信蔺瑶也是一样,才五分钟左右她就有了高朝的迹象。
整个娇躯开始发热,被我堵住的嘴里还是发出低低的娇吟,屁股开始主动迎合着我炮轰的动作。
突然,她的手用力按住我的手背,直接把她的酥胸挤压地凹陷下去,鼻间的娇吟声变得急促起来,香泉一阵阵的紧缩,温热的花汁将我的凶器包裹。
我被她夹得非常舒服,再也顾不得其他,放开她的嘴后将她翻过去趴在床上,她的两条大腿紧紧闭合着,使得香泉更显紧俏。
我伏在她的背上用力向前挺动屁股,软软的床垫顿时颤动起来。
“宏哥啊”
两分钟后蔺瑶又是一声畅快的娇吟,屁股向上噘起来一些,香泉再一次抽搐不已。
她的第二波高朝又一次到来,我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咬着牙加快了炮轰的速度,终于,我感觉腰眼一麻,用最大的力气使劲向前一顶,枪头顶在她的花宫口张开枪眼,一股浓浆射出,我大脑一空,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哦”
我忍不住娇吟出声,身子都有些打颤。
“宏哥”
蔺瑶双腿抬起来紧紧夹住我的屁股,被滚烫的液体烫地一抽一抽的。
良久,蔺瑶的双腿才乏力地垂落下来,我也轻舒了一口气,感觉通体舒坦,快活地似神仙一般。
蔺瑶侧着头趴在床上,高朝的余韵依然在身体里荡漾。
“啪”
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长时间置身黑暗中的我眼睛都睁不开,眯缝着眼扭头看去,原来是秦晴那边的床头灯被打开了。
“晴儿”
蔺瑶结结巴巴地娇呼一声,羞得有些无地自容。
“行啦,都过来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晴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从床头柜拿起抽纸递给我道:“还不快处理一下,等下都流床单上了。”
说真的,虽然是她叫我进来的,我还是有些放不开,略显尴尬地把有些疲软的凶器从蔺瑶的香泉里抽了出来,然后赶紧抽出几张纸垫在她的**下面,一股浓白的液体立即从香泉口流了出来,淅沥沥地在纸上聚成一滩。
我把凶器擦拭了一遍,这才从蔺瑶的背上爬下来,蔺瑶也翻过身来,羞涩地侧过身子清理自己的下面。
我突然发现晴儿刚跟我好的时候还是非常矜持害羞的小少妇,或许是被她的婆婆调成了奴性的缘故,而自从帮她解决了离婚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都开朗大方了起来,压在头顶的那座大山没有了,恢复了她应有的性格。
我穿上小内内,老脸有些发红道:“晴儿,你啥时候醒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