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彷徨之色,显然在思量我话里的真假。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以称呼我为马老师,私下里不许这么叫,知道么还有,如果有谁欺负你,你必须告诉我,不许隐瞒,听到没”
我这句话霸道中带着温柔,刘岚一下子被我镇住,愣愣地点点头,连哭都忘了哭。
我伏在她的娇躯上,和她颈项交错,她的酥胸和我的胸口,两颗蓓蕾微微磨挲着我的小樱桃,那感觉令人神魂颠倒。
“马”
她刚开口便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宏哥疼么”
她边说边用凉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我那背上的抓痕。
我在她耳边低语道:“疼也值得。”
我呼出的气直往她耳朵里钻,使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我见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很是可爱,跟上前一口将它含在嘴巴里,温柔地吮吸着。
“痒,咯咯。”
刘岚禁不住笑了起来,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我哪里会这样放过她,依然跟着轻轻吮吸着。
看她这样子,应该已经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释怀,而下面估计那阵剧痛已经慢慢消散了,接下来只要挑起她的**,那舒服的感觉肯定会将疼痛所压住。
我放开刘岚的耳朵,双手捧住她的俏脸,凝视着她略微躲闪地眼睛道:“岚岚,我爱你。”
说完,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她被我这句话所打动了,双臂慢慢环在我的脖颈上,慢慢回应起来,突然我感到嘴唇一痒,一条软绵绵的香舌怯怯地伸过来,我大喜,连忙张嘴将之含住,细细品尝。
我的两手也没闲着,一手在她娇躯上游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将那又翘又软的臀瓣抓在手里轻抚慢揉。
很快,她的体温渐渐升高,鼻子喷出的气息愈发急促,柔软的娇躯也轻轻扭动起来,我插在香泉里面的凶器感到有股细流缓缓流动,香泉口也如同嘴巴一般微微张颌,刺激地我的凶器舒服极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住她的两瓣蜜桃臀开始向前耸动屁股,香泉里早已被她的一血和花蜜浸润地滑腻无比,凶器一次次缓慢向前推进,我注意到刘岚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显然破开之痛犹在,不过并没之前那么痛,快感和疼痛相互并存着。
就这样在一次次努力深入中享受着这种游戏所带来的快乐,我的凶器渐渐地深入到香泉深处,由于体位的关系,凶器根部只留下两公分左右在香泉外面进不去。
刘岚从最开始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渐渐变成喉头深处的娇吟,看来快感已经完全将她包围,所余下的那点疼痛早已不复存在。
由于体温升高,我们身上早已布满汗水,我暂时把粗长的凶器从她香泉里拔了出来,在分离的那一刻,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清脆的一声,就像是刚打开的红酒,羞得刘岚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把车上的空调打开,调成送风模式,这样既不会因为太冷而感冒,又不会很热,两人做起来也很舒适。
我转过身来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腿弯搁在肩头,一手搂着她那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压着凶器抵在那依然张口的香泉口,身子慢慢向前一挺,就见大小花瓣渐渐被凶器带着凹陷下去。
插到尽头后慢慢向后拔出,两片粉红的花瓣也被慢慢带出来向外翻开,同时被带出的还有一些血和花蜜混合的澹红色浆液。
我那粗壮的凶器上也沾染许多红浆,看得我浑身舒爽。
我双手搂住她的双腿向前耸动,由慢到快,深入浅出,凶器根部吊着的核弹随着我前后的运动前后摆动,每一下都打在刘岚的股沟上,股沟早已被浪水打湿了,我的核弹也因此也沾满了浪水,核弹和股沟撞击之声啪啪作响。
凶器在滑腻紧致的香泉也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我粗重的喘息声也与刘岚的婉转娇吟相映成趣,几种不同声音使得整个车里合奏出一首优美的交响乐曲。
优雅的和旋,动人的舞姿以及腥香的男女混合荷尔蒙给幽静的黑夜增添不少色彩,在这种不可言喻的意境下,我的大脑已然放空,完全沉迷在这种运动带来的愉悦之中,而刘岚成为我的又一个女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过再美好的旅途都有终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岚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栗起来,柔软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上下摆动,臀部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我沉重地撞击。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刘岚的双颊浮上一抹晕红,如丝的媚眼微微睁开,喉间的娇吟也越来越大,臀部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香泉中柔嫩的褶皱一紧一松,力道越来越大,花蜜随之越渗越多。
虽然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也能感觉到她即将进入高朝。
我也被她如同会吮吸的香泉刺激得无以忍耐,为了方便冲刺,我把她两条腿从肩膀上向前压下,使得她的两条腿呈型张开。
我掐住她的纤腰,下身完全压在她的两条大腿上,提臀挺腹快速冲刺,以每秒两次的深入深出的大开大合之势吹响冲锋号角。
“宏哥啊宏哥。”
刘岚舒服地叫了起来,香泉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吸吮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我也一边冲刺一边忍不住叫道:“岚岚,我爱你我要你”
“啊宏哥我不行了啊。”
刘岚突然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香泉肉壁猛然一紧,香泉深处涌出一股浓浓的暖流尽数浇淋在我那硕大的枪头上,我的枪头被她这么一激,顿时感到腰部一麻,强烈的快感顺着后背直冲大脑。
我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挺,凶器抵达她的香泉尽头,积攒的浓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花宫入口的花心上。
“啊。”
我仰头一声怒号,浑身如同筛糠一般颤动不已,刘岚也被我燥热的液体一烫,高朝又一次抵达巅峰,同样发出一声长吟:
“啊。”
十来秒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刘岚的身上,与她两唇相接,享受着高朝后的余韵。
这一做就是半个小时,月上枝头,蝉鸣声声,天地一片祥和。
“岚岚,你怎么了。”
我突然发现刘岚的眼角突然滑下泪珠,赶紧用手替她擦拭。
她没有回答,用手推了推我,低声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我指的是名额的事情,起来吧,我得回去了。”
看来她还是把我们的运动当做一种交易,我对她其他那些承诺她根本就不相信或者不接受,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知道她是个有些自卑但内心坚强的姑娘,在这种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只希望她别因为这件事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我撑着床从她娇躯上爬起来,下身慢慢后退,我的凶器在释放之后软绵绵地趴在她的香泉里,随着我身体的后退,软软的凶器缓缓从满是泥泞的香泉中滑落出来,香泉口顿时流出一滩混着血丝的乳白色浓浆。
我把抽纸拿过来擦了擦凶器,然后又抽出几张纸凑到刘岚的下身帮她擦拭她坐起身来,挡开了我的手,侧过身子自己拿着纸巾擦了起来,擦着擦着,她的肩头微微耸动起来,低声抽泣。
我看着有些心疼,从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道:“我会对你好的,这么晚了,要不别回去了。”
她挣脱我的怀抱,捡起胸罩和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把座椅上的液体也收拾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道:“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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