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您别多想,我就是问问,您说的那些人,到底啥时候来呀?” 深夜,除了亘古未曾停止过的江流声之外,万籁俱寂。汪雨伯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所以便提前出来透透气,老六就坐在他的旁边。 闻言,他有些警觉,就问:“咋的?外面又有新情况了?” 老六挠挠头道:“萧先生回来了,听说知府衙门都有老爷去接,还有电视台的采访,机场围了很多人,可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