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4章 是在做梦吗(1 / 1)

乡野小春医 青椒糊涂 1221 字 2个月前

只通过外表,你永远都无法看清一个人真正的内心。

初见董初瑶时,萧晋眼里的她是一个柔弱乖巧、开朗大方的可爱姑娘,随着之后慢慢的接触,才发现了她的执着和坚韧,仿佛山中翠竹一般,可柔可刚,内心的强大甚至远超外在一直都很强势的姐姐董雅洁。

反观夏愔愔,小麦色的皮肤,健美的身材,犀利的眼神和优秀的经商才华,无一不彰显着她是一位标准的精英女性,然而,就在这样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颗柔软细嫩甚至脆弱的心,面对爱情,她也很执着,但她的执着从一开始就不自觉的带上了卑微的味道,尽管表现的很骄傲,受了委屈却只会跑回家里哭。

性格决定了命运,因此,董初瑶可以为了梦想坚定的去走自己想走的路,甚至甘愿冒失去所爱的风险,而夏愔愔除了痛苦之外,只有迷茫。

作为这一切的关键原因,萧晋难辞其咎。

“她叫蒲小瑜,是我在调查茶花会所时认识的。”带着夏愔愔来到甲158号客舱,萧晋一边为床上昏迷的蒲小瑜把脉,一边幽幽地说,“我之所以会和她有些纠缠不清,除了对她有所怀疑想要将计就计之外,还因为……她的背影与小太妹一模一样。”

萧晋在自己接受的女人面前没有秘密,尤其是在涉及到别的女人方面,因此,夏愔愔也知道小太妹的存在,更知道那是他心上永远都无法弥合的痛。

如果她是萧晋唯一的女朋友,那或许会对这件事心存芥蒂,但现在和她分享男人的活人都那么多,对于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女人,也就没什么想法了。

“魔术师连你的过去都一清二楚?”她惊讶且担忧的抓住萧晋的手,“她……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萧晋摇了摇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正如瑶瑶所说,她并没有要对我不利的意思,否则,今晚我就算还能赢,也不可能让你毫发无伤的脱离危险。一直以来,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魔术师那千变万化的脸上,只以为她最大的依仗就是令人出其不意的易容术,直到今晚交手之后我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变脸,那是戏剧里才会有的东西,而魔术的精髓却是神鬼莫测的手法。

边成业、肖楚楚、蒲小瑜、还有瑶瑶,为了今晚抢夺那批货的行动,她除了彻底了解我之外,还至少在半年前就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看似天马行空,实则极有章法,此人心机之深,是我生平仅见。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重视她,甚至破天荒的让身边人去冒险,虽然成功保住了那批货,却没能杀掉她,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严格来讲,今晚完全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失败。”

想起董初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夏愔愔低垂下眼睑,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毕竟,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真要怪的话,也该怪我任性的跑来澳江找你,如果不是因为我被绑架,想来你的计划肯定能更加完美。”

萧晋微微一笑,将她揽到怀里,柔声道:“我的傻姑娘,我只是有点挫败而已,并没有因此而自怨自艾什么,你就算是想安慰我,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揽过错吧?!虽然我本意确实不希望你来澳江,但是你不知道在机场看到你的时候我有多么开心。作为一个应该下地狱的混蛋,能得到你这样的好女孩儿如此深情,老天爷没拿雷劈我都算是他老人家昏了头,让我失败一次又算什么?”

夏愔愔再止不住眼里的泪水,抱着他哇哇大哭:“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对你有了想法,瑶瑶也不会走到今天,我才是从头到尾都最该死的那个人……萧,我、我心里好难过……”

萧晋叹息一声,没有出声安慰什么,只是拥着她,让她哭的更舒服一些。

性格懦弱的人最怕心中郁结,因为他们很擅长把痛苦憋在心里,独自一人默默承受。按照华医理论来讲,人的喜怒哀乐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林黛玉就是这么把自己给憋死的。所以,此时此刻,什么样的安慰都不如让夏愔愔痛快宣泄一场来的管用。

女孩儿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要停的意思,这也不是好事,于是萧晋只能暗暗的使出推拿手法让她沉沉睡去。

将夏愔愔抱起放在另一张床上,摘下脖子上的银锁为她戴上,又擦干她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萧晋这才返回到蒲小瑜床边,用银针将女孩儿唤醒了过来。

“萧……萧先生!”女孩儿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一看清他的脸,就惊喜的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

说到这儿,她发现了房间很陌生,明显不是自己那间,环顾四周,见另外一张床还躺着一个人,目光就黯淡了几分。“果然是在做梦,这会儿船还在太平洋上飘着呢,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嘛!”

萧晋深深看着她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既然是在梦里,那我们就没必要再遵守什么协议了吧?!反正不管做了什么,天亮后一睁眼就都会消失。”

蒲小瑜红了脸,眼里也浮现出微微的期待,可小嘴儿却撅得老高:“臭流氓伯伯,在梦里都不规矩,坏死……”

说话的同时,她伸手轻打了萧晋一下,手上传来的真实触感让她瞬间愣住,紧接着眼珠子就一点点的瞪大。

“反应过来了?”萧晋收起坏笑,冷冷地说,“没错,这不是梦,我就在这艘船上,而且刚刚还和一个女人有过一番交涉,是她把你迷昏的,也是她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蒲小瑜红红的脸蛋儿顷刻间变得惨白无色,恐惧的向后缩了缩身子,愧疚又胆怯的低头问:“你……你都知道了?”

萧晋点头:“是的,我都知道了。茶花会所里的那一撞,之后频繁去那里的寻找,还有那一盒玫瑰花馅儿的月饼,通通都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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