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被打的很疼,所以赵彩云也不甘示弱,抓起他的手就叼在了嘴里,边咬边骂:“死野狗,下次再敢打我这么狠,老娘就把你的命根子咬下来!”
男人刚睡醒的时候总是很没出息,听见一个“咬”字,萧晋忽然就来劲儿了,抱起女人往炕上一丢,就蛮横霸道的扑了上去。
云散雨收,赵彩云青丝散乱的趴在他的胸口,又轻咬了一下,带着浓浓的春情味道说:“不是快饿死了么?怎么刚刚还那么有劲儿,跟发了疯的牛犊子似的,老娘的骨头都差点儿被你给拱散架。”
萧晋不无得意的嘿嘿一笑:“跟你在一块儿,我就算是快死了,也得先来一发再死。”
“你想的美,我才不要背累死你的骂名。”啐了一口,赵彩云支着他的胸膛坐起来,拢拢头发就开始穿衣服。
萧晋点燃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忽然想起今天是带着梁翠翠一起来的,不由惊道:“翠翠呢?”
赵彩云回头白了他一眼:“等着你问,黄花菜都凉了,那孩子明天一早就要参加学校的活动,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过夜?我早让小二开车送她去龙朔了。”
萧晋吧嗒吧嗒嘴,无奈道:“那孩子走的时候是不是很生气?”
“是挺生气的,不过我跟她说了你正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之后,她就没事儿了,还要我跟你道个歉,说不能等你一起走,希望你别生气。”
说到这里,赵彩云的表情就奇怪起来:“我总觉得那丫头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身上多了一点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跟我似乎也没那么亲了。你说,就凭你俩的关系,先走就先走呗,哪用得着特意道歉?你会因为这事儿而生气么?”
“我倒真希望她一直生气,而不是向我道歉。”萧晋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女孩子在你面前作天作地,要么是因为不懂怎么爱人,要么就是因为不够爱你。梁翠翠或许对爱情还懵懵懂懂,但以她的性格,只要爱了,就一定会全身心的付出,所以她才会那么懂事的道歉。
赵彩云听出了萧晋话里有话,狐疑的盯着他问:“喂!小疯狗,你对那丫头干什么了?”
萧晋翻个白眼:“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么?翠翠还是个孩子,老子又不缺女人,至于对她下手嘛!”
赵彩云立刻就放了心。自家男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该有的担当绝对不缺,他说没对梁翠翠怎么样,就一定没有。
“那你刚刚那话是啥意思啊?听着怪怪的。”
萧晋叹了口气:“还能是啥意思?那孩子情窦初开,分不清感恩和感情的区别,对我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呗!”
赵彩云的眼珠子一下就瞪圆了,张着嘴指了他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行了,去做饭吧!我能把持得住,别担心。”
赵彩云合上嘴,下床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说:“那丫头有多水灵,我比你清楚,再长几年,说不定连那位巫先生都比不上她,而你在这方面又一向都是个混蛋,所以,我对此深表怀疑!”
萧晋一声苦笑:“那就别看热闹说风凉话,好好想个主意让她把心思从我身上移走啊!”
赵彩云摇摇头:“没办法,除非她喜欢上了别人,不然就只能拖时间,也就是说,你个混蛋必须给老娘把持住,否则,老娘真会把你的命根子给咬下来!”
说完,她就掀开帘子出去了。萧晋看得出来,梁翠翠的事情似乎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的不满并不是针对那孩子,而是他不停招惹新女人的行为。
继周沛芹和梁玉香之后,赵彩云也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人心果然都是有承受极限的,估计苏巧沁也早就这样了吧,只是她性子柔弱,不会说出来而已。
第二天一早,萧晋驱车来到天石县,进了方菁菁的办公室,却发现华芳菲也在。
“好了,现在正主来了,你有什么事儿就跟他说吧!”方菁菁起身一边倒茶,一边对华芳菲笑着道。
萧晋闻言望向华芳菲,就听这个依然一身旗袍的女人说:“酒店的重新装修工作再有一个月就能结束,我想在酒店里新开一家主打江南菜色的餐馆,由我担任总厨。”
“酒店现在归你管理,你的经验也肯定比我丰富,这种事情就没必要特意征得我同意了吧?!”萧晋坐下无所谓的说。
华芳菲道:“我想开的是一家高档餐馆,目标客户是龙朔和省城的富裕人群。天石距离龙朔有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省城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所以,要想让那些难伺候的人为了一顿饭而不惜花费三四个小时,就必须拿出独一无二的菜式来。
我认为,青山镇的野山鸡最为合适。”
萧晋挑挑眉,沉吟片刻就点点头说:“你的这个想法挺冒险的,不过,若是成功了,利润也特别的丰厚。那些人来吃饭必然会喝酒,只要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顺势在酒店住下,就会形成非常可观的连带消费。
嗯,不错,我建议你把餐馆开成私房菜的形式,就是半会员制的,只接待熟客和会员介绍来的客人,独一无二的身份加上独一无二的味道,菜价贵一点也无所谓。
至于山鸡的事情,就交给菁菁来负责吧,看看能不能从已经签约的单子中先挪出一部分来供给你的餐馆。”
“对呀!”华芳菲拍了一下手掌,眼睛亮晶晶的,“我怎么没有想到私房菜呢?天石县虽然不算穷乡僻壤,但也相对比较闭塞,有钱人都很注重自己的隐私,来这里只需开车三个小时,不但能品尝到别处吃不到的美味,还无需担心自己被人给认出来。
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或者见不得光的情人,在这里都可以变得光明正大。先生,你这个主意简直太棒了,以后谁要是再说你不会做生意,我肯定会拿大耳瓜子扇他不可!”
萧晋哈哈一笑,说:“我这还真不算会做生意,不过是比较了解有钱人的心理罢了,正所谓‘投其所好’,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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