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想当回人,就自己站起来。否则,你就继续趴在这儿当条死狗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萧晋就腾身而起,脚在坑壁上一蹬,双手就灵巧的攀在铁丝围栏上,稍一使力就跃过去,站在了薛良骥面前。
见到他,薛良骥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慌忙对那些还在迟疑的小弟大喊道:“快!快抓住萧晋的女人!”
这命令没什么危险,所以那些小弟立刻就转身朝周沛芹和梁小月跑去。
萧晋双眼一眯,伸手从光头的手里夺过一支手枪,对准那些小弟的方向就“砰砰砰”连开了三枪。
三枪,三颗子弹,精准无误的打中了三个人的大腿。
萧晋长这么大,就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美女,另一个就是射击。京城最有名的射击馆里就有他的投资,平时闲着没事儿总会去搂上几个弹夹,以至于纨绔圈子里都笑他一天到晚,不是在用枪打女人,就是在用枪打靶子,人送雅号:打手枪小王子。
俗话说“熟能生巧”,经年累月下来,就算萧晋并没有经受过系统的训练,枪法之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了。
剩下的那四五个薛良骥小弟瞅瞅前面淌一地血的仨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一个敢接近周沛芹和梁小月的。
笑话,三枪撂倒三个人,打的还都是腿,这绝逼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一点运气的成分啊!傻逼活腻歪了才往前冲呢!
“傻婆娘,老子没缺胳膊没少腿,活得好好的,你哭个什么劲儿?捂好小月的眼睛,乖乖在那儿等着,老子办完这边的事儿再带你离开。”
冲泪流满面痴痴望着自己的周沛芹喊完了这句话,萧晋就转过身,把枪口抵在薛良骥的肩胛骨上,呲牙笑道:“亲爱的薛老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猜,我敢不敢开枪呢?”
薛良骥眼中终于有了恐惧的神色,咬着牙强自镇定道:“你或许敢开枪伤我,但你绝不敢开枪杀我,因为你跟贾雨娇那个贱人是一伙的,她绝不会允许你……”
砰!
子弹近距离打碎了薛良骥的肩胛骨,也因此,继双腿残废之后,他又有一条胳膊也废掉了。
他发出一声闷哼,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的看着萧晋,恨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萧晋,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啊——!”
萧晋直接把枪口捅进了他肩膀上的伤口中,一边缓缓的在里面搅着,一边把耳朵俯到他的面前,说:“抱歉!虽然这里是你的家乡,但面对外地人时还说方言,可就太不尊重人、太没家教了,所以,请你用普通话再说一遍,谢谢!”
薛良骥疼的浑身都开始颤抖,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滚滚而落,五官扭曲的已经看不出人样子,可萧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鲜血一股股的被枪口给挤出来,烂肉翻卷,只一会儿,手枪的枪身就塞进去了一小半,而在这个过程中,萧晋无论眼波还是神态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始终都是一副平淡认真的状态,似乎真的在等薛良骥把话重新说一遍似的。
旁边光头看的后背一阵阵发寒,心说这家伙怪不得能被娇姐看中、能被薛良骥怨恨,光是现在这副心狠手辣的模样,就不是一般凡人能做得到的。
“对……对不起!萧……先生,我、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终于,薛良骥再承受不住剧痛,开口认怂。
“咦?刚说你说话用方言,现在怎么连声音都小了?你这是成心不想让老子听懂是吧?!黑社会老大就了不起么?黑社会老大就能这么欺负人么?”
萧晋每问一句,就会用力的捅一下薛良骥的伤口,疼的这位大佬再没有心思顾念什么身份地位,惨叫如杀猪,只知道大喊饶命,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切!这就是黑道大佬。”
萧晋终于玩儿腻了,不屑的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收起枪,轻蔑道:“薛良骥,你没猜错,贾雨娇确实不想杀你,但有一点你却想错了,老子不是她的小弟,她的命令或想法对老子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
这话一出来,薛良骥还没什么反应,那个光头倒是满脸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看什么看?”萧晋瞪眼道,“手里拿两把枪愣是被一个坐轮椅的瘸子给差点儿翻了盘,你他娘的也好意思给人家当卧底?特么幸亏老子不是完全指望你,否则冤死都没地方说理去!
滚蛋滚蛋!薛良骥都快被老子给弄死了,还用得着你拿枪看着?麻溜的去那边让那几个家伙互相把对方捆起来,这事儿用不着我教你吧?!”
光头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拿着枪运了半天气,终究提不起胆子跟他对着干,低着头灰溜溜的跑到那几个薛良骥小弟的面前,“砰砰”朝天就是两枪,大吼道:“都他妈聋了吗?赶紧的,找绳子把自己捆起来!谁敢耍花样,老子弄死他!”
不理会在那边胡乱撒气的光头,萧晋踢了踢脚边被捆着的强子,继续对薛良骥道:“我今天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刚才从江天路九号出来,说实话,薛良骥,你有一个好老婆啊!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也是极品,要不是当时老子急着找你,还真有可能跟她做点儿什么。”
薛良骥不傻,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死盯着地上的强子,嘶声道:“他……他是辛冰的人!”
“没错,她才是满龙朔最想你死的那个人!”萧晋道,“原本,我是懒得管的,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想着利用我,拿我当逗狗追的兔子,偏偏我这人喜欢占人便宜,最讨厌有人亏欠,所以,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你还能活着了吗?”
薛良骥低下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身体颤抖的越发强烈起来,许久才像是回魂一般的深吸口气,沉声说道:“明白了,只要能让那个贱人死,我会配合做你想让我做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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