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说了几句,黄某昌竟活活被气晕过去,警c们手忙脚乱的进行急救,同时也想不通为这位以前好歹是个大人物,咋就那么不经事儿呢?
黄某昌曾经是e省的一把手,多风光多威风,这才从那位置退下来三年,咋就被几句话给气出好歹来了?
难道真是做了亏心事,心虚?
警哥们心中嘀咕着,七手八脚的给黄某昌掐人中,给他闻可以疏鼻通气的药香气味。
张局瞄了一眼气得背过去的黄某先生,又瞄瞄笑得单纯无害的小姑娘,想请小姑娘嘴下留情,别把人气死了,最后终归还是没有说。
乐小同学笑咪咪地旁观,见警哥们忙了几分钟还没把人掐醒急得要叫医护人员,慢吞吞地掏出一副手套戴好,再走到轮椅前方,接过抢救工作。
她也没做啥,就是掐着老杂毛的人中,再戳了二遍老杂毛前胸几处穴道,之后,黄支昌胸口一阵鼓动,然后就顺过气儿来。
将人给弄醒,乐小同学松开了手,慢悠悠地退了几步。
被戳了穴道缓过气儿的黄支昌,抽搐了一下,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几下,耷拉着的脑袋也支棱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别人忙活了半晌,某位没反响,小姑娘只过去戳了人几下就把人给弄醒,行家就是行家。
小姑娘随手就把黄某人给救回来,警哥佩服不已,张局虚心求教:“小姑娘,人变这样子,还能让他说话吗?”
“没问题啊,其实,我觉得他能不能说话都不重要,反正黄家人和他的合伙人全都供认不讳,人证物证齐全,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药。”
“事实虽然如此,这不是公事公办,还是要按程序走个流程,只好辛苦小姑娘一回。”张局也知晓乐家姑娘不愿意给黄家人治疗,笑着解释了一句。
“行吧,既是公事所需,我也大方点,给这恶人的老贱人做次针灸。”乐韵点点头,请警哥将老杂毛挪到地面上去。
两位警哥将黄某昌抬出轮椅,放地面坐着。
黄支昌缓过气,眼睛死死盯着小短命鬼,听到她说黄家人招供的话,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一群人搞心理战术,想骗他,没门!
被人抬得放地,他仍然死死瞪着乐小短命鬼。
“咋的,不服?有服你也得憋着,毕竟你现在不是曾经高高在上一手遮天的大佬,你现在不过是个身败名裂的阶下囚。”
被人用狠毒的目光盯着,乐韵一点也不怕,笑咪咪地冲着燕帅哥笑:“帅哥们,来,那个本子带着吧?拿来给某位老贱人看看。”
“带着呢。”小萝莉表明要折腾黄老杂毛,燕行自然配合,摘下背包,先拿出手套戴好,再从背包里掏出一只档案袋,抽出一本用纸包着的笔记本递给小萝莉。
乐小同学拿过某份证据,打开外包装纸皮,翻到写有字的书页,在黄老杂毛面前展示:“老贱人,这个笔记本你认得吧?”
黄支昌看着墨镜青年递给小短命鬼档案袋,心脏没来由的抽了一下,当小短命鬼将笔记本拿到自己面前,看着熟悉的字迹,双目曝瞪。
怎么可能!
那是他锁保险柜里的东西,怎么会在小短命鬼手里?
骤然出现的意外,给了黄支昌沉重一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色也大变。
“就说嘛,你会认得这玩意儿的,也别怀疑,这个就是你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你们黄家一位知晓当年所有事的知情人拿来给了我,那位为了忏悔,也将我姑姑的遗骨挖出来送还给了我。
因那位还有点良知,看在他送还我姑姑遗骨,又将你们所做所为如悉奉告的份上,我也答应给他孙子治好血友病,为他留点香火。
不要以为还有些孩子没有查出血友病,黄家还有希望,你们的血液里携带着血友病的基因,会发病与生活饮食有关,最多十五年,暂时没有查出同血友病的人也仍然逃不过发病的下场。
恶有恶报,黄家作恶多端,终于迎来了恶报,你们不仅身败名裂,还有灭族危机。
你和你儿子们这次在劫难逃,我倒是希望你能无罪释放,还盼望你长命百岁,这样你才能有机会亲眼看到你的婚生子与非婚子一个一个的暴毙,尝尝白发送黑发的滋味。”
小短命鬼说得云淡风轻,黄支昌疯狂的在心中摇头,不可能的,黄家自己人不可能背叛家族的!
他不相信家族人员有人背叛了,可是现实又如此明显,如果不是有人背叛,保险柜里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小短命鬼手里?
如果不是有人背叛,别人怎么知道内家祠堂暗井里埋着乐雅?
被抓进局子里的日子,没人提审他,但经常有人告诉他说谁谁又被抓了,谁谁招供了,他一直以为是某些人搞心理战术,想击垮他的心态,让他认罪。
原来,那些不是心理战术,都是事实!
若说之前的打击是一次十万伏特的雷击,此一刻,黄支昌的精神世界遭受了不亚于十亿伏特的暴击,已经摇摇欲坠。
他情绪波动太大,神经支撑不住,一下子又晕了过去,也因原本坐着,失去意识后朝后倒下去。
警哥们就站在旁边,一位眼疾手快,一下子将黄某昌给抓住,也历的避免让黄某昌仰倒摔地的下场。
“哎,真脆弱啊,我就说了点真相,他又是大脑渗血又是犯心脏病,也太不经事了,果然是越老越胆小啊。”
眼看着老杂毛又一次背过气,乐韵讽刺的勾唇,动作却是不慢,三步作两步走过去,麻利地将老杂毛从警哥手中接在手,戳了他几处穴道,再放躺于地。
小姑娘接手了黄某昌,警哥站到一旁围观。
张局也没问某人严不严重,有小姑娘出马,他觉得黄某人肯定不会出事。
将黄老杂毛放躺下去,乐小同学才从背包中摸出装针的玉盒,先取一颗药丸子塞进黄某人嘴里,再取针,开始扎针。
黄某人被抓后,被剃了头,也方便了她做针灸。
给老杂毛面部和头部扎了十几根针,再给他解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在他前胸扎了十几根针。
黄某人前几次是气晕过去,这一次,气得太狠,又犯了心脏病,大脑也因为血友病的原因,有渗血现象。
老杂毛目前还不能死,小萝莉也不愿意让他痛快得死去,浪费了一颗药丸子救他,给他针灸时也用了点心,帮他稳住心脏病和血友病。
她也当众给演示了一次神奇的九阳烈焰针,张局等人看到医用针喷火,大为震惊,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地。
给黄老杂毛针灸只是暂时性的让他能开口说话,重点是面部,并非针对整体,所震时间也短,仅只针灸了二十几分钟,小萝莉便拔了医用针。
“他醒来就能开口说话,手脚仍然不动弹的,这个样子正常情况能保持三四个月,如果受到特大刺激,很可能只能维持一二个月的状态。”
乐韵一边解释,一边将用过的针往消毒瓶里装。
“有劳小姑娘了,我们会加快速度,提审之后,整理好了材料就向检察院提起公诉,争取尽快结束案子。”
张局巴不得尽快结案,自然将小姑娘的话记在了心里。
“那行,我一会儿就让他醒来,如果要提审也可以趁热打铁。”乐韵将医用针全扔时消毒瓶里合盖密封,再放回玉盒中,收盒子装背包里。
张局早就让审讯人员做好准备,黄某昌醒来就能提审,警哥自然也是求之不得,他们压力很大,如果黄家的案子结束了,他们也能无事一身轻。
乐小同学将背包挂肩头,出指如电,连戳了黄老杂毛十几处穴位,收回手,起身站远些,懒懒得伸了个懒腰:“我顺手也帮他治疗了一下血友病和心脏病,拖延了发作的时间,他半年内性命无忧。”
“多谢小姑娘相助。”张局懂了,小姑娘顺手帮稳住了黄某昌的病情,为得是不让他死在警局或检察院看守所,杜绝黄家找借口抹黑他们的机会。
众人盯着黄某昌,过了约两分钟之久,仰躺着的黄支昌像从睡眠中醒来似的,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两位警哥过去将他扶起来,挪进轮椅里。
从迷糊中转醒的黄支昌,最初没反应,被挪进轮椅,看到了乐小短命鬼,张口就叫:“乐小短命鬼,你不得好死!”
他的咙喉很干,声音嘶哑难听。
在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黄支昌脸色骤然大变,他……他竟然当面骂了小短命鬼!警c们听到黄某昌的怒骂声,无比惊奇,他竟然真的能说话了!
“姑奶奶好不好死,那是非常遥远的事,倒是你个老贱人离死期不远了。”听到诅咒声,乐韵没暴怒,黄家败亡已成定局,黄老杂毛也就口头骂骂,有什么好气的呢?
黄支昌的目光紧盯着小短命鬼,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圈,声音干涩:“乐姑娘,我承认以前我做错了,我悔了,我们……谈谈,我跟你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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