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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H) 风弄 1711 字 2个月前



是一个玩笑。」

有权有势者可以得寸进尺,但起码应该让人知道怎么退。

他连退都不肯让我退。

我也叹气,「安燃,你不过想折磨我,何妨直接点。我对你毫无还手之力,横竖已经肉在砧板上,你是清楚的。」

安燃打量我,沉默了很久。

他忽然说,「君悦,这个片子,你如果不想看,我不勉强。」

他又说,「不过,今夜我打算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

我真想笑。

这也算一项恩赐?荒天下之大谬!

反正他要做到底,看一下预告片又有什么?

我也大方点,自己取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安燃说,「君悦,你看了,会很痛苦。」

我说,「我明白。」

我的身体,我的心理,也不能全送他任意作践,多多少少,自己也应享受一下动手的快感。

按下播放,屏幕上首先跳出一个清晰的男性器官特写。

熟悉的锁链和拘禁器具,其它人不见面目,只有操纵被压迫者的手。

果然,又是性虐待类的恐怖片。

镜头转了一下,我忽然呆住。

不敢置信,我按回放,找到刚才一掠而过的镜头,猛然间浑身发冷。

口衔将片中人的脸型勒得几乎变形,但我还是将他认了出来。

千真万确,竟是林信。

我转头去看安燃。

安燃很从容,迎着我的目光,「不敢置信?」

他从我手里拿走遥控器,继续往下放。

我猛然站起来,他比我更快,伸手就将我拉得跌坐回来,鼻梁压着我的脸,只说了三个字,「看下去。」

异常凶狠。

我被他的残暴刺激到冷静下来,推开他,咬着牙坐起来继续看。

我看。

我要看他到底变成怎样一只畜生。

看他怎么对待其实并无大错的林信。

片子是无声版,像旧时代的无音电影,使人只关注屏幕中正进行的酷刑。

有人手握着奇怪的机器,按一下,机器上预先放上的银针,轻而易举穿过优美漂亮的乳头。

银色的光芒,带着一点血。

打一个孔,我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银色终于出现在两腿之间男性最敏感的顶端时,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笔筒,直接砸中残忍的画面。

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安燃说,「至少林信还活着。」

我说,「他死了活了,和我无关。」

安燃沉声笑个不停。

他问,「君悦,那你伤心什么?」

我反问,「我哪里伤心了?」

连眼泪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心?

我的安燃已经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

连这张相同的脸都不会引起我的错觉。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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