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见她不说话,倒也没有着急,静静的饮着水,苏璃眉眼弯弯,笑望着哥哥。
“哥哥生得这般俊美出尘,京中的少女,不知道有多少都思慕上哥哥了呢。”
望月听着妹妹这句笑语,无奈得直抚前额,而且他压根没有听懂苏璃话里的意思。
这说的是紫霜的事情,怎么又跳出这么一段话?
苏璃笑笑,那紫霜姑娘的言行举止都反着常态来的,如果没有猜错,她大概是喜欢上哥哥了,只是这姑娘的喜欢,还不如不喜欢,这种人个性偏执,她喜欢的时候,她就觉得各种好,可她要是不喜欢的时候,她就要毁掉。
她看到望月和惜儿在一起,所以就要杀掉惜儿,甚至要杀掉望月身边的人,让望月依赖她,从而服从她,爱上她。
这种人从小就生活在自我里面,而且也是被捧着长大的,估计她手里的人命也是极多的。
苏璃眼底犀利染上,从怀里拿出一只小骨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响。
一名暗卫出现在窗前,苏璃倾身问他。
“跟着紫霜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
“一个都没有回来,很奇怪,但是他们的命符却还是没事的。”
命符没事,那就说明人没有死,那他们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被困在哪里出不来。
“我一会给你追踪蝶,你派人去寻他们,将他们救出来。”
“是。”
那些派去跟着紫霜的人,一半是监视紫霜,一半是追查紫霜,苏璃还等着看紫霜的消息。
不过,
好在紫霜没有杀他的暗卫,或者是她想杀,她没成功,所以她把暗卫们引到了一个出不来的地方。
“木香。”
苏璃唤着正在外面打理花草的木香,木香应着急忙走了进来,苏璃吩咐她。
“一会要去王爷府上,你去准备纸笔,我要画幅画,让天冬他们帮忙制一张面具出来。”
“是。”
木香进去做好了准备之后,苏璃画下了紫霜的模样,望月看着苏璃这栩栩如生的功底,眼里都是赞赏。
苏璃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画错,这才让木香放在一旁让它自然干。
“唉。”
苏璃叹了一口气,倒是想起了苏琉音,因着神武大将军的事情,她一直都有求于苏璃,所以当苏璃有求于她的时候,她也是热心帮忙的。
前一段时间,苏璃放了一个暗卫在她的身边,让她教暗卫一些简单的蛊毒之术,要让她的身上充满了蛊毒的气息,哪怕是蛊毒的高手,站在暗卫的身边,也要看不出异样。
如今也有些时候了,应该可以沩装成紫霜的模样了。
既然紫霜这里一直都查不出名堂来,也就不和她啰嗦了,用假的紫霜出去探探风。
“对了。”苏璃蹙眉“紫霜一直在很震惊的问你是什么人,难道……”
望月摇头。
“我想不出来我会是什么人,我很确定,我是你的兄长。”
苏璃知道,伸手挽着哥哥的胳膊,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望月抿唇浅笑,但心底却还是划过一丝疑问。
“你没有戴我的香包,却还能避开蛊毒,通常来说,除非是蛊派的人才能做得到,可你一直在道观里长大,从来没有接触过蛊毒,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还是说,你的师父让你吃过什么,或者是泡过什么药,所以产生了这种能耐?”
“为兄不知,但也并不好奇。”
毕竟这种能耐对人身体没有害处,也不会伤害别人。
“我替你把把脉。”
苏璃朝他伸出手,望月将手腕搭在矮几上,苏璃将紫藤术输进他的体内,一寸一寸的随着他的经脉慢慢的游走起来。
重修之后的身体恢复起来虽然痛苦,但恢复之后,却又强劲了很多。
苏璃如今的紫藤术恢复,但武功却还是不行,她每天晚上都用紫藤术修复身子,做最后的冲刺。
她想要在成亲之前完全恢复身体!
一抹暖暖的流光在望月的身体里顺着血液游走,望月缓缓闭上双眸,一切顺着苏璃的意愿,直到紫藤术围绕在他的心脏周围时,苏璃才微微蹙了一下眉。
她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还是说,以前这个东西一直在沉睡?
如今却慢慢的苏醒?
这个东西很奇怪,它知道紫藤术在查探它,可是它不但不反抗,反而乖乖的任由她检查,甚至还辅助紫藤术让望月的身体越来越好。
“哥哥的身子,可长命百岁。”
苏璃淡笑着轻语,望月微蹙的眉亦是缓缓舒展,苏璃并没有与望月说他心脏处的东西,倒是和望月聊了一些道术上的事情,还有惜儿手中的符录如何运用……
之后,
望月说要去看望母亲和弟弟,便与苏璃告辞,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们,心中始终是挂念得很!
望月想起小弟弟那天真漂亮的小模样,唇边便忍不住溢出淡笑,母亲从未按着自己的心意养大过一个孩子,如今能生下弟弟,实属福气。
苏璃倚在窗前,看着哥哥飘逸的身影嫡仙般飘走,随后就奔进了内室,翻了许久的书,接着又派人出去,一边请神武大将军,一边请苏琉音。
请苏琉音来,是要问她一些关于蛊毒的事情,请神武大将军……是因为苏琉音想要见神武……反正,这次就利用一下神武吧。
他若是生气,再想办法补偿!
神武大将军他们自然是一行三人一起过来的,苏琉音姗姗来迟,苏璃看她盛装打扮美丽的模样,微微抿唇。
神武冷眼看着苏璃,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杯盏,苏璃请了他们,还把苏琉音也一起请过来了。
她说过的,这个苏琉音想要与自己认识……
三王爷和五公主倒是自来熟得很,一来就叽叽喳喳的与这个那个聊得起劲,就连丫鬟们,他们都能聊十来句,惹得丫鬟们话都多了不少。
苏琉音笑意盈盈,起身与他们烹茶,三王爷抬眸看着苏琉音俏美的模样,眨了眨眸,风拂过来时,他的眉又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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