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那流血的伤口喃语。
“王爷,您受伤了,这……要不王爷随景辞回院子,景辞替王爷上药,这样流下去,可是会伤了身子的啊。”
“大姐姐……她、好伤的王爷吗?多大的事情啊,为何闹成这样,连王爷的身子都不顾了。”
苏景辞心怦跳,看起来慌成一团,但只有她心里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巨大的喜悦,她的动作顿时笨拙起来,上前想要扶王爷,又猛的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看着瀞王的时候,眼里又全是担忧。
她原本就生得美貌,如今这番娇柔不做作的模样,真情流露间,倒也真是很惹人怜爱的。
“本王还有事。”
瀞王一想起苏璃,就后退了二步,景辞眼里顿时失望溢出,眼泪左眶而出,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抿唇,忽然又大着胆子抬眸轻声道。
“那景辞去取药出来,给王爷上药,王爷再离开,王爷这样出苏府,那让百姓们看到了,岂不是又要议论纷纷,我在这儿给您上药,大庭广众,大姐姐看到,也只会心疼,我再给您带件氅过来,遮一遮身上的血渍。”
倒是后半句,成功的将瀞王的步伐留了下来,他转身进了凉亭,苏景辞满心欢喜的转身便跑,去准备药膏。
瀞王看着她一幅小心翼翼又柔弱的模样,脑海里不禁出现苏璃发怒击杀自己的模样。
苏景辞气喘吁吁的奔进自己的院子,扶着院门,狠狠的吸了好几口气。
眼底的笑意染上,她的步子也愈发的飞快了起来,想不到瀞王也吃这一套,看来美人装柔弱,的确是让男人很心疼的。
找好金创药和纱巾,让丫鬟们端着温水一起过去,苏景辞步伐匆匆,苏至远正好拿了一本书出来,见她这样,不禁蹙眉,景辞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做什么?
自从爹爹死了以后,院子里就冷清了很多,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有时候,苏至远觉得闷得慌,让人心中郁抑,这几日,他的心思愈发的沉了。
回到凉亭,苏景辞将药一一摆好,然后让丫鬟上前替瀞王处理伤口,她则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转身背对着瀞王,并不看他。
“小姐,王爷的伤口挺深的,需要清理,奴婢怕出错,小姐,您来吧。”
丫鬟是个懂事的丫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小姐达成心愿,又不被人诟病。
瀞王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那一剑挺深的。
景辞红着脸蛋转身,走近瀞王施礼说了一声失礼了,便与他查看起来,一看之下,苏景辞惊得脸都变了颜色。
“竟如此的深,王爷,不能再让它流血了,当真会出问题的。”
景辞从热水里取出巾子拧干,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随后倒了药粉在伤口上镇痛止血,待到瀞王心绪平稳,开始止血之后,景辞才开始处理他的伤。
瀞王身形笔直的坐着,景辞俯身细细的处理着,远远的望去,倒像是景辞主动俯身在亲吻瀞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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