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的腾云驾雾之术,虽然不是诸天之中最快的云头,但却也是数一数二的。
那陈奇如何与玉独秀相比,玉独秀修为已经步入造化境界,神通更是出神入化,早就不知道将那陈奇甩出了几条街。
看着那陈奇驾驭着云头追了过来,玉独秀轻轻一笑,下一刻轻轻一张嘴,猛地对着虚空吹了一口气。
“呼”。
呼气成风,却见玉独秀猛地吹了一口气,居然卷起无尽风浪,那风浪由于太过于猛烈,居然叫那陈奇驾驭的云头不稳,坠落下来。
“该咱们登场了”玉独秀轻轻一笑,一步迈出来到一处宽阔之地,神通涌动,却见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呼吸间形成。
那茅草屋饱经风雨,在茅草屋外一排排篱笆上挂着无数的花朵,缓缓迎着阳光开放。
玉独秀周身扭曲,瞬间化为了一个行动迟缓,即将步入棺材的老者,缓缓的坐在院子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那朝天此时赶来,看看院子,再看看晒太阳的玉独秀,顿时一阵气恼道:“你这是要占我便宜”。
玉独秀闻言不紧不慢的摇着藤椅,然后轻轻道:“我赋予你血肉之躯,乃是再造之恩,须知人身发肤授之于父母,我给了你血肉之躯,当不得你父母吗?”。
“你,,,,”那朝天咬着牙,看着懒洋洋的玉独秀,却是咬牙切齿道:“我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岁,老子当年横行上古之时,你祖宗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刨食呢”。
玉独秀闻言只是道了一句:“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
那朝天无奈,此时却见远处已经有一道人影若隐若现。却是拖延不得,那朝天只能化为了一个粗布麻衣,手中拿着板斧,劈柴的汉子。
看着这小院,玉独秀摇摇头:“你我乃是猎虎人家,怎么可以没有肉食”。
说着。却见玉独秀口中吐出一丝丝造化之力,那造化之力在虚空之中蜿蜒盘旋,瞬间化为了一条条肉干悬挂于篱笆上,在阳光下暴晒。
“这才像样子”玉独秀满意的道。
“有人吗?”远远就听到陈奇的声音在外面呼喊。
那朝天看了玉独秀一眼,闷闷的扔下斧头,转过身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道:“荒山小院,客人来自何方?”。
那朝天手中持着弓箭,面带严肃的看着那走过来的陈奇。
见到朝天这般戒备。那陈奇顿时松了一口气,这荒山野岭突然出现一户人家,若是那屋中之人大大咧咧出来开门,他才感觉到不对劲呢,要是大大咧咧,早就被这满山的狼虫虎豹给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叨扰贵主了,贫道乃是修道之人,拜于太一道门下。还请壮汉勿怪,勿怪“那陈奇对着朝天一礼。
“你既然是修行中人。自然是腾云驾雾,高来高去,到我这小院做什么?莫非是哪里来的山野精怪化形而出,故意诓骗你家小爷”那朝天闻言手中弓箭上了弓弦,牢牢的锁住那陈奇。
陈奇闻言苦笑:“也不怕壮汉笑话,贫道之前腾云驾雾。路过此地,却是不知道自何处刮来一场恶风,贫道学艺不精,居然被那场恶风刮落云头,受了轻伤。暂时提聚不得法力,却是无法继续赶路,还要请汉子收留一番才好,待贫道伤好了,必然有重报”。
那朝天闻言收起弓箭,看着那陈奇道:“看你骨骼清秀,也不像是那种山野精怪化形,如今此地虽然经过上次动乱,大妖尽数被镇压,但却也时常有山间精怪化形害人,道长受了伤,来到我这里却是刚刚好,不然到了晚上,可就麻烦了”。
说着,朝天让开路,对着那陈奇道:“道长还请入门一述”。
陈奇闻言也不客套,直接走进了院子,那朝天跟在陈奇后面,面色纠结,扭曲成一团道:“爹,咱家有客人了”。
“谁呀”。
玉独秀声音苍老,缓缓的从藤椅之上慢慢坐直身子,睡眼朦胧的看着那陈奇与陈奇身后那要杀死人的朝天。
既然戏已经演上了,已经吃了亏,就不在乎接下来的吃亏了,却听得朝天道:“是一位路过的道长,受了伤,欲要在咱们家养伤”。
“哦,受了伤,我儿不是精通粗浅医术吗?快为这位道长看看,切莫耽搁伤势,致使伤势恶化”玉独秀开口道。
一边的朝天闻言却是面色一动,口中道:“好,爹你放心吧,孩儿必然会为这位道长尽心尽力的治疗”。
那陈奇此时对着玉独秀恭敬一礼:“见过老汉,此次打扰寒舍,贫道心中过意不去,日后若是伤势好转,必然会有所报答”。
玉独秀闻言迟缓的挥挥手:“算了,算了,谁能没有点难事,且让虎头给你看看伤势”。
“虎头”。
朝天听闻玉独秀随意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名字,差点一道神通向着玉独秀劈来,你说你弄一个霸气点的,朝天不用说了,你至少也要来一个龙傲天吧,居然弄了一个这么吐了吧唧的名字,当真是寒颤至极。
那朝天闻言将那陈奇拉到一边,叫其坐在一个木墩上面,才缓缓道:“我家这个老汉,却是耳目痴呆,少有清醒之时,整日里浑浑噩噩,却是时日不多了”。
那陈奇闻言却是默默一叹:“壮汉节哀,人都有生老病死,此乃因果轮回,就算是修行中人都有天人五衰,更何况是普通人”。
那朝天闻言点点头,看着陈奇道:“道长且将脉搏与我,我父子在山中居住,却是有异术在身,不然早就被精怪害死了,且看看我这异术能不能为道长疗伤”。
那陈奇不疑有他,只管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
那朝天先天不灭灵光流转,不断在陈奇身体中每一个角落之内穿梭探查,实在是这陈奇与朝天的修为差距太大,朝天根本就不加掩饰,已经将那陈奇探了一个底朝天。
过了一会,朝天缓缓松开陈奇的手腕,然后动了动手掌,将目光看向远处躺着的玉独秀:“你且去叫我家老汉瞧瞧,我却是有些拿捏不住”。
那陈奇闻言有心拒绝,但却又怕伤了人家父子的热情,叫人家难看。
须知修行中人,行针走脉,各各都是医术高手,要不是因为听的这父子二人身怀异术,而且颇为好客,陈奇早就拒绝了。
看着陈奇眼中的一抹犹豫,那朝天不给陈奇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其拽起来,拉倒玉独秀身前,看着眯着眼睛在藤椅之上熟睡的玉独秀,朝天轻轻的摇了摇藤椅:“爹,这客人的病情孩儿有些拿捏不住,您老人家给瞧瞧”。
玉独秀闻言睁开眼睛,眼中闪过昏黄之光,略带迟缓的看着那朝天与陈奇:“啥,你说啥?”。
“我是说,您老人家给这位客人瞧瞧,长长眼”那朝天是绝对不会再次开口叫爹的。
“哦”玉独秀闻言见到没有便宜可沾,便缓缓坐起身,看着那陈奇道:“伸出手来”。
陈奇闻言伸出手,玉独秀将一根手指搭在那陈奇手腕上,开始不断探视着陈奇体内的情况。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玉独秀才缓缓开口道:“却也不是什么大病,老汉这里有一些药丸,你吞下去,倒是可以缓解病情,若想彻底根治,还需找到根源不可,不然就算是治好了,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早晚要重新发作”。
玉独秀目光昏黄的看那陈奇开口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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