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使把叶梓筱送进“暗月”在北非的基地,交给在那里的智天使后,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又返回了安哥拉。
叶梓筱自然有智天使对她进行安排,为她制定训练计划,把她打造成真正的“黑玫瑰”。
权天使虽然让范迪塞尔带走了罗昊,但是就这样让罗昊留在范迪塞尔手中,权天使显然是不放心的,如果罗昊的记忆突然恢复了,“暗月”所谋划的一切就全都白忙活了。
权天使找到范迪塞尔的时候,范迪塞尔正在他的钻石矿上,监视着那些矿工的工作。范迪塞尔手中抱着一个女人,他让女人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中,不老实的活动着。而对于范迪塞尔那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手,女人并没有抗拒,甚至还转过头在范迪塞尔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这个被范迪塞尔抱着的女人,也是被范迪塞尔抢来的。范迪塞尔带着他的武装势力去袭击村庄,抓捕青壮年和孩子,青壮年会被作为劳动力送进矿里进行工作,而孩子就会被强制训练成娃娃兵。而在抢夺过程中,凡是被范迪塞尔看上的女人在遭到他**之后,也会被带回来,但是那些被带回来的女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愿意顺从范迪塞尔。
现在被范迪塞尔抱着的这个女人,她已经见过好几个女人因为不愿意顺从范迪塞尔,被范迪塞尔送给了他的那些手下,惨遭凌辱后最后被枪杀,有些甚至就是被***致死!
这种凄惨的下场,令得女人害怕,既然没有能力去报仇,那就选择向范迪塞尔屈服,这样至少能活下来。虽然不知道范迪塞尔何时会厌倦自己,但是女人只要保证自己还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这就足够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在范迪塞尔旁边竖着一根木桩,罗昊被带回来之后,就被绑在那根木桩上,他上身****着,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范迪塞尔在把他带回来之后,进行过严刑拷打。
而在树桩旁边的石块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一条硕大的狼狗,体型健硕,眼神凶狠。虽然这条狗很脏,但这却是一条纯种的德国黑背,从小就被范迪塞尔饲养,只不过范迪塞尔给狗吃得肉不是猪肉和牛肉,而是人肉,就是从矿里那些矿工身上割下来的人肉。
范迪塞尔那两座矿里的矿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因为过劳死亡,在狗小的时候,范迪塞尔从那些死去的矿工身上把肉割下来喂给那条狗,等到狗长大了之后,范迪塞尔就让狗自己去啃咬尸体。
那条黑背眼睛盯着被绑在木桩上的罗昊,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它的两侧嘴角流淌下来。
范迪塞尔把手从女人的衣服中拿出来,看了眼被绑在木桩上的罗昊,从口袋中拿出那枚从罗昊身上抢来的戒指,递给女人,问道:“喜欢吗?”
女人天**美,所以她们对于钻石首饰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更何况在此之前,坐在范迪塞尔大腿上的女人从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戒指,眼睛中光彩连连,忙不迭的点头。
木桩上,罗昊看到范迪塞尔把戒指交给那个女人,拼命挣扎起来,发出愤怒的嘶吼,可是捆在他身上的绳子却是限制住了他的行动,罗昊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还引来周围几个武装分子对他的殴打。
范迪塞尔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从自己身上站起来后,走到罗昊身边,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后,左手抬起罗昊的下巴,右手拿着烟朝着罗昊的眼睛戳去。
随着烟头的靠近,罗昊能清楚的感觉到从香烟中心所发出来的灼人高温。
“我让你把人带走,不是让你虐待他的,他对我有用!”
不知什么时候,权天使出现在了钻石矿边上,隔着钻石矿看着范迪塞尔。没有人知道权天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可是他现在就这么站在钻石矿边上,然后看着范迪塞尔。钻石矿里的工人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头看着站在矿边的权天使。
范迪塞尔看到权天使,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了一丝恐惧,树林中所发生的那一幕再次清晰的出现在了范迪塞尔眼前。不过很快范迪塞尔就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因为这里是他的老巢,他的地方,在这里有着他近半手下,而反观权天使却只有一人!
范迪塞尔把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用脚把烟碾的粉碎,脸色狰狞的看着权天使,冷声说道:“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你也不看看这里都是我的人!给我抓住他!”
“人多未必就有用!”
权天使话音刚落,身形一闪,冲到一名武装分子面前,右手拔出快枪套中的沙漠之鹰,顶在对方的下巴上,然后扣动扳机。
砰!
点五零口径的子弹瞬间就把那名武装分子的脑袋打爆,血浆溅在权天使的脸上,权天使一脚踢开尸体,左手将左腿快枪套中的沙漠之鹰也拔了出来,握在手中,然后瞄准了他左侧的一名武装分子,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那名武装分子应声倒地。
“杀了他!”范迪塞尔愤怒的大声吼道。
钻石矿周围的武装分子纷纷举起武器,想要对权天使进行射击,但是权天使的移动速度太快,那些武装分子根本没办法准确瞄准;相反,在权天使移动的过程中,却是用沙漠之鹰对他频频射击。
钻石矿外的树林中,这个时候也是响起了枪声,从树林中飞出来的子弹针对的都是范迪塞尔手下那些武装分子的,一个个武装分子中弹倒在了地上,这下子范迪塞尔开始慌了,他想要逃跑,可是还没来得及跑出几步,就被权天使拦住。
权天使用沙漠之鹰顶在范迪塞尔的额头上,说道:“你能活多久,关键在于我想不想杀你。”
咕咚!
范迪塞尔吞了口口水,冷汗沿着他的两侧脸颊滚落下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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