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过是个孩子,对此却是毫无办法。难不成让她上哪儿也去捉一个常胜将军么。
王秀姝听完了阮玉琴的讲述,陷入了沉思。一旁的赵元丹却是不解风情的哈哈大笑。阮玉琴望着他,她现在正难过呢,这男子未免也太没有风度了吧,直接嘲笑她。阮玉琴的脸刷一下红了,她皱着眉头,轻声斥道:“你笑什么!”
赵元丹立马止了笑容,见眼前的两位女子都同样用埋怨的眼光瞅着他,他连忙罢罢手:“我并不是嘲笑阮小姐,而是这事太容易解决了。”
“你说如何解决?”王秀姝问道。
“这样吧,嫂子你先去大皇子府,待我先为阮小姐摆平此事后再去找你。”赵元丹说道。
“你讲的可是真的?”王秀姝挑眉,问道,“如若不能处理此事,你要如何解决?”
“如若不行,嫂子想如何惩罚我都可以。”赵元丹满是自信。他对君容琨相当熟悉,赵元丹的脸上浮现一丝坏笑。王秀姝半信半疑,思考片刻笑道:“那行,我期待你的表现。”
“嫂子你快些去吧,别让赵王妃等着急了。”赵元丹已经迫不及待的催促王秀姝。王秀姝点点头,看了一眼有些呆愣的阮玉琴,她轻笑两声,点点头与红袖二人走出大门。
见王秀姝离去,赵元丹回过头望了眼阮玉琴,他笑着问道:“世子殿下在哪里?”
“你真的能帮我吗?”阮玉琴却是有些不确认。这赵元丹的模样虽然看上去亲切,却显得有些轻浮。
赵元丹俯下身子靠近阮玉琴,阮玉琴的小脸肉肉的,让他有些想伸手捏捏。但看在阮玉琴一副总是快哭的表情赵元丹忍住了:“相信我,带我去瞧瞧。”
阮玉琴半信半疑,但赵元丹的心意她又总不能直接否决了吧。她对阮碧瑶与阮紫烟二人毫无办法,也说不定赵元丹真有什么好办法呢。
她带着赵元丹一路走到假山处的凉亭外,凉亭里正是君容琨三人。君容琨正兴致满满的看着竹笼里的蛐蛐,手上的毛草一直逗着那蛐蛐的身子。阮碧瑶与阮紫烟相视一笑,君容琨只是个孩子,玉氏的这法子果然管用。
“锦王世子殿下。”赵元丹手勾着阮玉琴的袖子朝着凉亭处走去,君容琨抬头,见赵元丹的身旁跟着阮玉琴,他蹙眉,手中的毛草放下。对于赵元丹他有些印象,以前跟着父王去往赵国公府时父王一直让他跟着赵元丹玩。
赵元丹仗着自己比他大,常常拿他逗乐令君容琨非常不爽。“你怎么来了?”君容琨问道。
“我听阮小姐说你在逗蛐蛐,我手中正好有蛐蛐,要不要比试比试?”赵元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竹筒,走上前去。
阮碧瑶与阮紫烟面面相觑,她二人对赵元丹不熟悉,并不知晓此人是谁。但他是被阮玉琴带来的,总归来说肯定是仇人。
“好啊,你把你的蛐蛐放进来,和常胜将军比比,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蛐蛐给我。”君容琨说道。阮玉琴与王秀姝对赵元丹并不熟悉,但是君容琨与赵元丹却是常常相处。赵元丹爱好玩乐,特别爱斗蛐蛐,他手中的蛐蛐君容琨可是垂涎许久的。
“好啊。”说着,赵元丹将竹筒中的蛐蛐放入竹笼之中,两只蛐蛐长得一模一样阮玉琴根本无法分辨。她走到赵元丹跟前好奇的望着竹笼中的蛐蛐,轻声问道:“元丹哥哥哪个是你的啊?”
“元丹哥哥”是赵元丹让阮玉琴如此称呼自己的。他道如若自己将君容琨为她抢了过来自己便是她的恩人。对自己的恩人应该有个亲切的称呼。阮玉琴半信半疑,却还是如此叫了。
“那个上面的。”赵元丹指了指,两只蛐蛐打斗在一起,一只骑在了另一只身上。那所谓的“常胜将军”被撕咬的无奈的抖动着触角。
君容琨听到“元丹哥哥”四个字有些不爽,他蹙眉道:“阮玉琴,你不许这么唤他!”阮玉琴对他的称呼无非也只是“世子殿下”,比起“元丹哥哥”可是生疏了不少。
“阮玉琴是我嫂子的妹妹,如何不能叫我哥哥呀?”赵元丹说着,便指了指竹笼中被撤了一条腿的常胜将军,“锦王世子殿下,你输了。”
“这这么垃圾的蛐蛐又不是我的!改日你去我府中,我用自己的蛐蛐与你斗!”君容琨有些面红耳赤,不由得瞪向阮碧瑶与阮紫烟二人,似乎在责怪她们让自己出了糗。
“还玩吗?”赵元丹问道。
“不玩了,没意思,我回去了。”说着君容琨甩袖而去。阮玉琴见他要走连忙跟了上去。阮碧瑶与阮紫烟眼看着君容琨要走,却是毫无办法。毕竟她们已经让君容琨不快,总不能现在还死皮耐脸的跟上去吧。
“世子殿下,咱们去踏青吧。”阮玉琴将手中的竹篮在君容琨跟前扬了扬。这赵元丹真是有办法,她心中有些感激,改日定是要前去赵国公府答谢。
“我不去!都是你把这家伙带来让我丢面的,我再也不理你了!”君容琨正在气头之上,他年纪虽小,但自尊心却是格外的强盛。阮玉琴有些自责,的确,她因为君容琨被阮碧瑶与阮紫烟带走有些着急而答应了赵元丹,可是赵元丹用这样的方法却是十足扫了君容琨的兴致。
“对不起。”阮玉琴道歉。赵元丹见君容琨把气洒在了阮玉琴身上不由得摇摇头,笑容满面的走到阮玉琴身旁,轻声道:“没事,他不陪你我陪你。”
君容琨转身正要离去,听到此言却是回了头,他怒气冲冲的瞅着赵元丹,这家伙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害得他脖子都要仰疼了:“她与我可是定了亲的,你不许和他一起玩!”说罢君容琨走到阮玉琴跟前,“如果你敢跟他一起去,我就不娶你了!”
阮玉琴有些着急,正要握住君容琨的手,她的身子却被赵元丹搂住,赵元丹低下身子,凝视着阮玉琴:“没事的,玉琴。他不娶你我娶你,锦王府有的赵国公府都有,我也定是不会像他那样凶巴巴的待你。”
阮玉琴听得却是有些糊涂,这赵元丹玩的是什么套路。她扯了扯赵元丹的袖子,轻声道:“元丹哥哥你别玩了,他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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