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老婆(1 / 1)

飞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这一刻,她倒是忘了还有人在追他,而且,那人其实已经追到跟前了,只不过,她已经在他怀里,所以,什么都忽略了,也不怕了。

宁至谦抱紧了她,目光要杀人一般,盯着那黑瘦男人撄。

那人见状不妙,想从楼梯逃偿。

宁至谦安抚地摸了摸阮流筝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在一旁等一下,别怕。”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还抽泣着抖了一下,抓着他袖子不放,他把超市袋子塞在她怀里,迅速出动,将打算从楼梯逃走的男子给拎了回来,随即,便是一拳打在那人脸上。

男子也想反抗,想还击,可是此男子本就瘦,在他面前基本没有还手之力,转眼被宁至谦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出血,男人趴在地上连连喊饶命。

阮流筝靠墙站着,看着他的暴戾较之上次打磊子更甚,她如今是渐渐领略到了他从前那些温文尔雅表象下真实的脾性,也难怪他在宁守正面前如此任性,其实那也是他本色的一种表现,真不知道过去的那些年里,他在她面前耐着性子压抑了多少。

眼看那人连救命都喊不出了,她有点担心他把人给打出问题来,上前几步,小声喊着,“宁老师……宁老师……”

他揍人揍在兴头上,可是却也马上听见了,用胳膊肘压住那人脖子,压在墙上,问她,“怎么了?”

“别打了,我想回家。”她小声说,看见那人血糊糊的脸,未免心悸。

他于是腾出一只手拿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让物业来抓人报警。

物业来的时候,他和阮流筝把大概的经过说了一下,那男人也没法抵赖,只说躲在楼梯口是想埋伏下来伺机抢点钱财的,结果看到阮流筝漂亮就起了歹心。

物业一堆道歉,说什么因为小区里最近装修的人多,工人也多,所以在管理上还有些乱等等,总之承诺以后一定会规范管理。

宁至谦也没有耽搁太久时间,留下了一个号码,“先到这儿吧,报警后如果还需要我配合的打这个电话,但是我老婆受到了惊吓,可能还受了伤,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尽量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阮流筝听到他说了三个字:我老婆……我老婆……我老婆……

物业把人带走了,他给她擦泪,整理头发,“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让一个人先进来。”

她摇摇头,意外而已,并不关他的事。

他抱了抱她,“想回家?”

“嗯。”

“那上去?”

“好。”她点头。

他忽然笑了笑,她不明白他笑什么,一脸疑惑。

“没什么,走吧,回家。”他牵住了她的手,按了电梯。

听到他说回家两个字,她才明白过来他笑什么,原来,她刚刚不小心一个口误,把楼上他的房子称作家了……

她跟着他走了两步,脚踝有些疼,她瘸了一下,皱紧了眉。

“怎么了?受伤了?”他急问。

“没什么大碍,应该是扭到了。”她自己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关节并无异状,只是扭了下而已。

“我看看。”他蹲下来脱她的鞋。

“没事啊,别,回去再看。”她脚往回缩。

“别动!我看看!”

她只好不动了,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我自己也是医生……”

他却只说,“扶着我肩膀。”

她一只手撑着他,他脱下了她的鞋袜,各个方向轻转她的脚,每转一次便问她一次,“疼不疼?”

“不疼。”她自己已经试过了……

“应该没事。”他给她穿鞋袜。

这时候,电梯下来了,有人从电梯里出来,看见这一幕,阮流筝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我自己来。”

“别动!”他捉着她的脚,“应该没事,回去喷点药。”

“我早说了没事。”她嘀咕,眼看电梯门要关上了,她赶紧按了一下。

他站起,将她抱了起来。

她没心理准备,被他一惊,下意识抱住他脖子。

“走吧,先回家去。”他抱着她走进电梯。

进去后,她按了自己的楼层层,然后又按了2。

“去二楼干嘛?”他问。

“手机还掉在二楼呢。”她轻声说。

他额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受苦了,是我不好。”

电梯瞬间便到了二楼,他把她放下来,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手机,捡回来给她拿着,再次抱起了她。

她看了下手机,居然还没坏……

大约是看到她真的受到了惊吓和伤害的缘故,他今天特别温柔,叫了饭来也是送到她手上,只差喂她吃了,如果不是她自己要动手,他就真的喂了。

“去洗澡,然后喷点药,早点休息?”吃完饭后,他轻声问她。

她点点头,撑着沙发站起来。

他起身扶她,她摆摆手,“我自己可以的。”

“我只是送到门口,给放水,自己洗。”他再次将她抱起。

她虽然是这个意思,但他说得直白干嘛?

到底还是由他抱去了浴室,给她放了水,还说了句,“我去给拿衣服,给放门口,洗完叫我。”

出去的时候,他带上了门。

这是给她的安信号……

她脱去衣服,发现自己手臂、侧腰都青紫了一大块。手臂是那人一肘打伤的,侧腰大概是撞到楼梯台阶上造成的。

门上响起敲门声,“衣服就在外面,别洗太久。”

“好。”她答应了,快速地洗完。

打开一条门缝,伸手拿衣服,发现门口放了张凳子,除了睡裙,他居然还把一包卫生棉也放在外面,可是,她的生理期还没有来。

吹头发的时候,更发现还搁着一套护肤品。他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如同文盲,想来也是温宜买的。

头发只吹了半干,她出去,听见他在打电话,听声音和说话的内容是在打给宁想。

他的确是个负责任的爸爸,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小腹留疤的位置。

电话打完,他回头看见她,眼波里灯光浮动,“洗完了?”

“嗯,我睡觉了,睡哪间房?”她手指梳理着半干的头发。

“随便,是的。”

她嗔了他一眼,不想上楼了,就在楼下随便睡个房间吧。

她进了离她最近的一间房,他的声音在后面说,“慢点,少走路。”

眼看她已经一跳一跳地进去了,他也只好作罢,找了跌打损伤喷雾跟进去,经过浴室时,却发现门口的凳子上,那包卫生棉没有拆封。

“脚伸出来。”他在床边坐下,手伸进被子里去抓她的脚。

脚被他捉了出来,清凉的喷雾喷在她脚踝,他低声说,“这种药不要揉,脚别乱动,明天没有手术,就在家休息。”

她还没说话呢,他就立即道,“别和我争,我说休息就休息,没有管病人,请假不影响正常工作。”

好吧,那她就不和他争了。

他把药瓶放下,“睡吧,不吵了。”

说完,他便起身出去了,并且带上了门。

原本极度疲倦的,经过了这一场惊吓,瞌睡反而被赶跑了,她在床上躺了一阵,迟迟没有睡着,翻了个身,压到自己胳膊和腰,疼了一疼。

她想起胳膊和腰那大块的淤青,干脆坐起来,想卷起衣袖喷药,但袖子的口又小还没弹性,卷不到受伤的地方,她干脆把睡裙脱了,拿着药瓶朝着胳膊喷了几下,正打算喷腰上,房间门开了……

她愣住了。

他也愣住了,手里拿着手机,而且还正在响。

她反应过来,赶紧扔了药,扯着被子挡住自己。

他手一伸,“的电话。”

---题外话---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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