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是男人(1 / 1)

“……”她气恼不已,“敢!”

他的唇本来就在离她分毫的地方,她一开口,嘴唇就自动碰到他的了,她屏住了呼吸,阻止混合着他气息的巧克力味钻入鼻息。

短暂的对峙,他不动,她也一动不动,然而,数十秒之后,她实在憋不住了,气恼地挣脱手腕,用力捶打在他肩膀上,“到底什么意思啊?这一次次的,把我当什么啊?”

他没有再吻她,而是将她抱进怀里,“现在是把我弄得很被动!流筝,我是个男人啊!偿”

“我看出来是男人啊,难不成以为我看错了?”她没好气地道。

“……”他略略带了些笑意,“到底是不是三十岁?”

“……”什么意思?

“三十岁的女人不懂男人的实质意义?”他握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的脸。

她于是想起了星沙给他按摩时他的反应,想起了那晚他留宿她家时他对她做的一切,脸色渐渐不自然。

她将他推远了些,“所以,我都说了,该有个女朋友了,免得内分泌不调乱发脾气不是?”

他坐了回去,“是啊,所以现在不要老是刺激我,以免我内分泌不调做出理智无法控制的事。”

“……”什么叫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所以呢?又想历史重演?像那年一样?所以是坑定我了是吗?”

“我没有那么禽/兽。”提起当年,他认真了些。

她笑,“没禽/兽过啊?”记忆犹新的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没啥经验的缘故,痛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她安慰他,立誓她会好好待他。也罢,她也没做到她向他承诺的。

他微微一怔,“所以,现在不想了,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哎,我说,不是特别赞成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吗?”

“……”他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嗯,本来是的。”

“那后来呢?”

他此刻已经很是冷静,想了想,“后来我不是发现眼光不靠谱吗?觉得作为的前任,还是得替把好这一关。”

“谢谢!前任,真是比我爹还费心!请问把关的结果是什么?”

“唔……经过实际考察和理论思考,大概的结果是,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适合了。”他若有所思状。

尽管她其实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他这句话给震到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决定还是跟他讨论另一个问题,“宁学长,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个学术问题吧?”

“什么?”他略觉这个话题转得有些快。

“我想知道,这么多年雄性激素分泌特别过于旺盛的时候怎么做不自控的事?”

“……”难得的,他答不出话来,半天说了句,“姑娘家,矜持点好。”

她嘻嘻一笑,“还是真的完没有旺盛的时候?”

他看她一眼,叹道,“傻姑娘。”

“……”又说她傻!

见她不服气的样子,他再次一叹,“可知道,这么跟男人说话是很危险的,莫非想试试?”

“……”她大意了,现在的宁学长早已不是从前的宁学长,那个一本正经,从来不讲荤段子的宁学长呢?谁把他丢在风里了?

“变了……”她一字一字地说。

平静下来的他会显得特别的温润,不经意侧目看她一眼,目光也是柔润异常,“也变了,变得牙尖嘴利又爱生气。”

“……”她有吗?这么明显吗?她自己也知道,不是那个处处看他脸色,讨他欢心的超级粉丝流筝了,虽然仍然爱他,但生活里并不是非有他不可,大概正因为这样,她才敢无所顾忌吧。

“不过这样也很好。”他开始开车。

然而,驶向的却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她看着街边的灯火,警惕地问。

“去吃饭,然后带去个地方。”

“去哪儿?”问也没问她!“万一把我卖了怎么办?”

他拖长了声音,“放心,有人要卖的话我一定高价买回来!”

“……”

“不说话就是不反对啊?那走了!”他加大了油门。

她还真没想到,他会带她去一家巧克力DIY店。

见她站在门口打量店面,他锁上车门,对她道,“走啊,赔巧克力!”

“不是……”她跟着他进去,“我在想,这是以前做巧克力的地方吗?”

“嗯。”他推开了店门,“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看来生意不错。”

进去,里面好些小年轻以及小朋友正在做,她感觉他俩进去还是挺显眼的,明显的不同人群。

“真要做?”她转头问他,她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做过巧克力。

“来选喜欢的。”他领着她开始看图册。

阮流筝一看,花样太多了,“为什么上次送我的那么丑?”

他清了清嗓子,“那时候模具少……”

她其实特别喜欢哆啦A梦的模具,但是想到自己三十岁了,好像不再适合这么幼稚的东西,就挑了玫瑰花的,和他一起做。

看着他把巧克力融化,然后两人一人拿了一个裱花袋,往模具里挤巧克力浆,再放进冰箱里等着冷却、脱模。

她捧着巧克力出店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怀中的心形盒子里,躺了满满一盒玫瑰色的花,她很喜欢。

他开车送她回家,车就停在家门口的玉兰花下,他目光纯净地看着她,“不试吃一下?”

她打开来,先问他,“要不要吃?”

“嗯,给我一颗。”他说。

她拈了一颗出来,是想递到他手里的,然而,他却不用来接,而是就着她手吃掉了,嘴唇湿润润的,还碰到她手指了……

她拿了张纸巾,皱着眉把手指上的湿意给擦掉了。

他看在眼里,眉浅浅一蹙,问她,“吃吗?”

“等下回家吃吧。”她将纸巾捏在手里,准备下车再扔垃圾桶去。

可是,他的手迅速搭了过来,就像之前在他扔掉巧克力的时候一样,唇压了过来。

此时,是他正在吃巧克力,嘴里有的不仅仅是巧克力味,还有巧克力!她被他吻着,退也不是,她要躲一下,巧克力可就部撒出来了!可迎的话,就更不是了吧?

她完僵硬的状态,被他把巧克力度了过来,还有他的唇舌,已经完侵入了她……

巧克力的甜味溢满所有的味蕾,随之涌入的还有它的酒心,又甜又润,逼得她一口吞咽了下去,如果不咽,这一口酒会呛死她,可是,一旦咽了,他的舌便更深入了……

这个吻比前几次深太多……

如果说,之前的几个吻她更多的是惊诧和不满,这个吻,却是真的让人醉了。

她后悔不应该做酒心巧克力,一定是酒心的关系,才让她如此飘然欲仙,如此浑浑噩噩……

她知道自己在回应了,熟悉而自然的反应,他们曾经练习了无数次。

而正因为熟悉,他自然也立即感受到她的相迎,于是,从最初的轻柔缓慢,慢慢演变得灼热而有力,直到最后,听见他紊乱的呼吸……

他从她唇上退开,紧紧抱住她,手隔着衣服在她背上抚过,唇则她耳侧轻轻咬着,叫她的名字,“流筝……”

她太熟悉他的反应,他这是……雄性激素井喷了吗?

许久,他才渐渐平稳了呼吸,只是,仍然抱着她没放,“流筝,我已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热情,有的只是余生,还会要吗?”

“……”她正在想怎么回答,忽然车窗上有人在敲。

他立刻放开了她,她回头一看,窗外竟然站着一个小小人——宁想……

他没回家?怎么又来了?

“爸爸,和阮医生妈妈在干什么?”车窗打开的时候,宁想问。

---题外话---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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