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大的山妖在钟家的院落中四下冲撞,见人就杀,留下一路的血迹和尸体,它被困数千年,一朝脱困,满腔怒火疯狂的发泄在这些凡人身上,钟家人四散奔逃。
钟家的高手在山妖的身后追击,而它似乎很聪明,不和这些人纠缠,而是通过它灵敏的感知,察觉那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这让钟家人十分的恼火。
“让所有人到祖堂避祸,我们守株待兔,这只妖兽的实力一般,集合我们的力量可以将其斩杀!”
钟家之中,终于有人醒悟过来,大声的喊道。
“好!你们两人一组,去把那些普通没有修为的族人都带到祖堂去!快……”
发号司令的是一个老者,花白的长须飘洒,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只是现在有些狼狈。
“长老,钟永护法带着那些参加论剑的人也过来了……”
有人冲上来报告,老者眉头一皱,他也知道,今晚这等光景,想要隐瞒肯定是瞒不住的,冲天的白光还在继续,他还没有来的及抽派人手去查看那座塔。
“分出一组人,去七层塔那里,无论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接近塔,否则格杀勿论,如果对方是高手,允许动用天雷弹!”
“是!”
几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快速回头,朝着宝塔而去。
而此刻的钟离,已经来到了那座七层的古塔前,和自己手中的钟山镇守法印相互呼应的正是这座宝塔,首层的塔门大开着,而这里似乎并没有其他人。
钟离感受着手中法印的召唤牵引,扫视了四周一眼,随后就迈步朝着塔门走去。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同然冒出来的山妖,呼啸一声就朝着钟离扑了过来,钟离一愣,因为这只山妖,让他想起了地球钟山上的那只精灵山妖,那是钟山的守护之兽,也是钟家的守门之兽,这一只没有地球钟山的大,但是两者竟然是同一种山妖。
“嗷呜……”山妖咆哮,似乎是在警告钟离,钟离淡淡一笑“小霜,小雪,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进入,不要任何人靠近!”
话音未落,人已经飘落在塔门之内,那只山妖也一个翻滚就轱辘进了塔门。
敖霜敖雪还没反应过来,那座塔门尽然极快的就合上了!
“姐姐,公子他……”
“放心,公子自有他的安排,他的手段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地方可以让他受困,而且这里和公子的法印呼应,应该不会有危险……我们守住这里,别让那些人叨扰到他就好……”
敖霜看了一眼古塔,淡淡的对敖雪说到。
敖雪听姐姐这么说,想到钟离的手段,倒是也放下心来。
其实敖霜不是心中没有担心,虽然对钟离他很有信心,但是这座古塔就连他作为龙族而言都看不透,就他身上古迹斑斑,但是从那斑驳的痕迹里可以看到塔山之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而这些符文看似好像沉寂,但是,并不代表这些符文没有作用。
钟离进入古塔之后,古塔上散发着那浓郁的白色光芒,竟然缓缓的消散,塔门关闭之后,整座古塔便恢复了沉寂,再没有一丝的动静。
敖霜和敖雪姐妹两人就站在古塔之前,很快便看到了钟家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钟家的队伍里领头的人,看到自家古塔前站着两个陌生的女人,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纱衣,脸上还有一张纱巾遮面,心头便是一沉,因为他也看到这两个女人身后的古塔,他们已经关闭,那么刚才在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这座古塔百米之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近者必死!”
敖霜只说了这么一句,却把对面的钟家人气得够呛。
这是他们钟家的地盘,却被一名外人设成了禁足之地,岂有不生气之理?
“大胆,这里面是我钟家的禁地,你们是什么人?赶紧如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们钟家不讲情面”
钟家的人怒斥,但是站在他们对面的两个人似乎完全不搭理他们,地上有一条明显的线,就在钟家人的脚边。
钟家的这几人一看对面的两个女人根本不搭理他们,纷纷亮出了武器,抬脚便踏入了那条线之内。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一道匹练,左手边的那个女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挥手间一道光,在他们面前闪过。
几个人下意识的用手中的武器,去阻挡那道光,然而,那道光似乎就是一道光,穿过了他们的武器,也穿过了他们的身体,而刚刚好就在百米线那个位置散去光华。
已经闯入了百米线的几个人,微微喘息着,低头查看自己,好像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挥出那道光之后也就收手。
“你们……啊……”
冲在最前面的钟家人,连山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刚想要说什么,突然一声惨叫从喉咙里冲了出来。
一道血光,从他的胸前迸射而出,紧接着另外的几个人也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鲜血从他们身体的不同部位,喷泉一般的射了出来,只是几个呼吸,这几个人便挣扎着纷纷跌倒,身体在地面上一弹一跳,随后便没有了动静。
百米线之外,正在要冲进来的几个钟家人,狠狠的停住了脚步,都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前面几个人的遭遇,让他们瞬间一身冷汗浸透了衣襟。
好恐怖,这个女人简直太恐怖了,挥手间一道光,他们甚至没有看清那道光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武器又或者是什么暗器?完全看不清楚,只是这么一招,前面的几个人就死了,一丝一毫的招架之力都无法用上。
敖霜和敖雪,站在塔前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什么,死在她们面前的那些人,她们也丝毫不为之所动,钟离的话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古塔,有没说不允许她们杀人。
剩下的钟家人,有人悄悄的后退,转身逃走,去禀报这里发生的情况,其他的人,再也没有一个敢踏过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