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3章2231命运的支配者上）

这个问题，是林天遥最想问的。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问题，必然也是极度的机密。对方是否能够如实告诉自己，他心地里面，说实话，并没有底。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那生灵，直接就开口说道：

“我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用最为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我便是它，它便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便是它，它便是我？林天遥有些不明白。两者难不成，还是一个人吗？

可是，如果是系统的话，怎么还会容忍自己，到了这个地方，看见了世界最为本源的秘密。如果是系统，应该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掩盖这个秘密才对。

一直以来，系统对于林天遥来说，都是高深莫测的存在。他只能够通过，小仙去接受系统的任务和完成任务之后的奖励。却从来没有能够和系统直接接触过。他连系统的本源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而系统，显然也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

林天遥之前不是没有过猜测，这位存在，就是系统。但是却在瞬间，就被他否决了。如果按照人格化来衡量两者的话，那就是两者之间的做事风格，实在是大不一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人。

而且，这生灵，在提到系统的时候，用的是它而不是他，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具体说起来我和它之间的渊源，那就太过麻烦了，发生了许多事情，又是过去了这么久。你可以简单的将他看做是我人格化的另一面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都拥有，相同的力量。”

“人格化的另一面？”林天遥反复咀嚼着这个名词，他还是不太明白。

“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前进，就有堕落，有圣灵，就有恶魔。有创世神，就有灭世神。这是世界的本源所决定的。我在这里，万世不得出，他在外面，万世不得入这边。事情，就这样简单。”

林天遥心中却有另外一重感受。他还是不能够理解两者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只是无端的觉得，肯定不会像是对方说的那样简单。

真相，往往比所能够想到的更加的震撼人心。

“我知道你心中必然有很多疑惑。我也会尽量的为你解答。只是，我与它之间的关系，有许多事情，我到现在，也都不曾明白。所以，我与它之间的关系，我也无法明白的告诉你。或许是路人，或许是朋友……”

“又或者是敌人？”林天遥补充道。这是林天遥所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是，事情的真相，可能真的就是这样。

那生灵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林天遥自觉对方是不愿意说这个话题，他也没有再自讨没趣。此刻，他的心中很乱。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件件都压在了他心上，每一件，都称得上是颠覆了他的认知。因此，现在的他，脑子很乱，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方向。

“你若是无事，我就先退下了。你可以在这里，呆上九天。九天时间一到，你自然会离开这里。而君云天，也会在外面等着你。”

许久之后，那生灵，看林天遥没有说话，自觉就要退下。

“好，麻烦你了。我的确，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许多的事情。”林天遥冲着他点点头说道。

在这之后，那生灵，就走到了青铜墙壁那边，然后，一个闪烁间，他的身影，就变小，再之后，他就飞到了那青铜墙壁之上，化作了青铜墙壁之上雕刻的一个生灵。

这般手段，林天遥也能够做到，因此，没有什么吃惊的。而且，现在，他所要头疼的事情，是对方告诉自己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虽然说，整件事情的逻辑，没有任何问题。林天遥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能够自圆其说的地方。而且，他还在外面看到了界壁这种可以称得上是神奇到了逆天的东西。一切，都是这般合情合理，林天遥，也不能够发现那里有问题。

只是，他心里面，却始终有一种感觉，整件事情，应该，并不是这样的。他说不出那里不对，他只是本能的觉得，事情，也许并不是这样。

虽然事情都说得通，但是对方的实力远远比自己强大，能够瞬间洞悉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所以，欺骗自己，对于对方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且，对方显然也有着这种能力，能够不断的引导自己，进入到他设计的语言陷阱当中。

只是，一路以来发生的事情，还有君云天的话，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林天遥。无论在这个地方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那都是合理的。而且，君云天也说了，此地，对自己来说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难道，世界的真相就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对方说的那般？而所谓的系统，也只不过是这尊生灵的另一重人格吗？

那，若是系统知道了自己来过了这里，会如何对待自己呢？这尊生灵不知道是为何，如此这般看重自己。而他却不能够保证，系统也和这尊生灵一般。

如果，系统为了保护这个秘密，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呢？和系统动手，林天遥自问，是没有那样的本事的。即使他修了三世道果，但是在短时间，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这是很显然的，和能够操纵万界命运的系统相比较，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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