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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施加在我身上的罪行张医生你算是人证。”杜云轩问“你愿意为我作证吗?”
“啊……啊啊……”张平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半天打了个哈哈“杜先生你真会开玩笑哈哈哈哈哈……”
“看来是不行对吗?”
“呵呵……”
当然不行啊!帮你做人证告策哥?我活腻了吗?策哥不弄死我我哥都会弄死我!
你让策哥为你掉了两斤肉没被送进太平间就不错了你还想告策哥?
设计师啊搞艺术的啊果然是单纯又天真的生物。
被张平如此明显地打哈哈打太极杜云轩脸上并没有失望之色只是用一种得到证实的淡漠语气说“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明知道那你还鼓动我当人证?
“我只是想总要试一试。”
杜云轩说完转身走出了医院。
杜云轩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报案。
警员一听他说被人强暴和监禁罪行如此严重当然不敢轻忽立即把他请进内室做笔录两个警员坐在桌子对面一个负责询问一个负责笔录。
听见杜云轩说到自己的可怕经历警员先是惊愕然后显得相当气愤。
“法治社会竟然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杜云轩端正的轮廓苍白的脸庞优雅中逸出一丝虚弱还有压抑着羞愤的沉着叙述极大地引发了警员的同情心。
连负责笔录的那一位警员都破口大骂说这种人渣一定要抓捕归案否则社会不宁还骂到口渴端起桌上的水杯来润嗓子。
“你知道侵犯你的男人的名字吗?”询问的那位警员问。
“是。”杜云轩说“他叫古策。”
噗!
隔壁正在喝水的负责笔录的警员一口茶喷到了对面墙上。
“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警员忙乱地放下杯子。
“古策。”
“古代的古?”
“是”杜云轩冷静地说“策略的策。”
“他是在自己的住所侵犯你的那他的住所地址是……”
杜云轩说出了古策那栋奢华别墅的详细地址。
“你在这里坐一下我们很快回来。”做笔录的警员把负责询问的警员扯了出去。
不到片刻两人都回来了表情严肃地和杜云轩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杜云轩先生对于你所说的事请问你有证据吗?有人证吗?”警员忽然换了一副冷漠的公事公办的面孔。
“有人证”杜云轩思索着回答“但他们和那男人是一伙的不会为我作证。”
“那物证呢?例如精液什么的。”
“没有。”在医院躺了几天每天都有护士专门为他擦身清洁。
何况那个强暴犯在每次完事后都很享受……亲自为他清理的乐趣……
“那你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喽?”警员说完这一句好像松了一口气把笔录本合上。
“我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曾经把我绑起来我的手腕上有瘀痕。”杜云轩把手递过去。
白玉般的手腕上确实有些微淤青但是经过医院的照顾每天敷贵重的药物已经很淡很淡了。
“看起来不像捆绑伤可能是自己碰到哪里了吧。”警员似乎不想再延长彼此的对话拿着笔录本站起来“不好意思没有任何证据只凭你个人的说法我们没有办法受理这个案件。”
杜云轩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站起来离开了警局。
随后他找了另一个警局。情况大同小异只要一听见古策的名字报案这件事就无疾而终。
古策这两个字就像一个危险的魔咒。
没有人敢触碰。
杜云轩试了两个警局后对古策的了解又深入了一点。但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把自己当成女人使用还肆无忌惮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混蛋。
杜云轩改变方向决定去找律师。
可很快他发现和警局比起来律师更不是可以为他主持正义的对象有一位姓铁的律师甚至很诚恳地免费地给了建议“杜先生你还年轻何必惹上这种人物。来日方长算了吧。”
“他犯了罪难道就没有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方法?”
“事实上……”铁律师无奈地点明真相“你如今手脚齐还能喘气估计已经是那一位手下留情了。”
杜云轩再度沉默沉默中的俊逸仪容下是一肚子快要爆出来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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