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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铃铃——铃铃铃——
手机响个不停严重打扰了正神贯注工作的杜云轩他扫了手机屏幕一眼确定来电显示的并不是某个叫人头疼的号码才老大不愿意地接通。
“你好我是杜云轩。”用词礼貌但语气生疏。
“我今天中午十二点抵达机场你来接。”话筒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随意简短的一句话与其说颐指气使不如说是充满自信的吩咐。
杜云轩明显沉默了一下。
他把手机拿到眼前再度确认了上面的来电号码并不是自己刻意不接的那个只能说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又使了卑鄙的伎俩。
应该把一切陌生来电都屏蔽掉。
杜云轩正在心底懊悔话筒另一边继续传来男人的话像吩咐小弟一样轻松随意“十二点别迟到。”
“我今天很忙有一份设计稿……”
“我给你选择权。”对方截住了他的解释轻描淡写地说“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你看着办。”
嘟嘟——
电话挂了。
杜云轩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太阳穴突突抽痛。
他保持冷静先灌自己喝了一大杯凉开水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把浴缸塞堵上开始放水。
水龙头哗哗流淌出水不一会浴缸里荡漾了浅浅一层冷水。
杜云轩脸上没有表情默不作声把手机丢进浴缸冷眼看着手机屏幕在入水后骤然变黑。不想再多看被自己处决的手机一眼他扭头走出浴室。
几秒后他又猛地冲回了浴室强行自控的冷淡面具崩裂后羞愤像火山爆发时的熔岩一样布满俊美的脸庞。
“去死!”
俯身捞出浴缸里的手机砰地砸在浴室地砖上。
手机被摔得七零八落。
杜云轩胸膛激烈起伏不解恨地用穿着白袜的脚去碾地上的碎片就像在碾碎那个恶棍!
“去死!古策你去死!”
十二点的班机按时抵达。
专门为头等舱客人服务的空姐向古策露出迷人的微笑“再见古先生。希望下次还能为您服务。”
古策随意地点了点头从头等舱的通道离开。
不用回头他也能轻而易举地猜到自己的背影后空姐膜拜又失落的眼神。在飞行的途中这位漂亮的空姐多次殷勤地过来嘘寒问暖古策知道如果自己愿意的话她也不会介意做一点不在空姐职责内的服务。
类似的艳遇碰到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透过女人的微笑还有她们含蓄而热烈的眼神古策很轻易就能洞穿她们内心的欲望。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种风流韵事偶尔为之还行太多次之后就会很厌倦。
有一段时间古策专心为事业打拼把床笫之事看得很轻但是倒追他的女人还是不少其中有一两个还属于穷追不舍型让古策很不耐烦最后还是动了手段逼得对方那个颇有威严的大家长出面压制了小辈的花痴行为。
古策对不知羞耻的主动很不以为然。
一个人像嗜血的蜱虫一样缠着另一个人苦苦追着、求着使手段耍无赖就是为了让对方和自己在一起这是自己找罪受自轻自贱。
男人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犯贱。
床伴比比皆是找谁不行?看中了一拍即合就做两场不愿意就滚一边去别演可笑的贞洁戏码在本少爷面前拿乔!这是古策的床伴观。
不这是古策在遇上杜云轩之前的床伴观。
“策哥。”
“策哥出来了。”
古策的身影一出现在通道出口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就恭恭敬敬迎上来。古策吩咐过要保持低调今天谁也没敢带一班小弟过来。
这几个当年其实也是小弟从小跟在古策身边鞍前马后地效劳如今已经是咳嗽一声都让人冒汗的大哥级人物但是在古策面前就像朝九晚五的白领一样老实。
“都过来干什么?没事做?”古策扫他们一眼把公文包递给双手伸过来殷勤接包的林勇。
“策哥回来了不来机场接一下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张恒谄媚地嘿嘿笑着。
古策对张恒的话不置可否。
他在意的是应该出现的人没出现。明明上飞机前还特意打了电话通知。
古策看看手腕上的金表表情冷静眼底却有了一丝愠意。他知道杜云轩不会按时过来所以下飞机时并不着急几乎是刻意慢悠悠地出来心里有一点不可言表的小憧憬到出口时也许可以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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