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弄这个?是之前的不见了吗?”
乌.尔朵在高原上非常常见,扎西这个年纪肯定会用了,他现在却是重新编织一个,要么是之前的那个坏了,要么是丢了。
“我之前的那个不见了,我和哥哥遇到狼群的时候,情急之下,我把我自己的乌.尔朵给直接甩了出去,再也找不回来了。”扎西解释说,眼里有愧疚的光。
叶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很勇敢,你哥哥也很勇敢,高原上就是这样时刻充满危险的,想要长成独当一面的男子汉,多经历不是坏事。”
“可是,如果不是我缠着哥哥要出来,兴许他不会受伤,或许也不会遇到狼群,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扎西说着眼眶就不自觉红了。
“哦?没有人?那你这么大一沓钱是从哪里来的?”封祁说着便从手里变出了一沓厚厚的红色纸币来。
目测至少有5000元。
“我的钱!怎么在你那里的?”壮汉说着就想去抢,可是云吞在旁边一早就守着了,见他在动,立即嗷呜一声威胁他。
“说吧,不然你等着我报警吧。”封祁原本以为他只是一般的流氓地霸,可是看见他口袋里掉下来的钱就不是这样认为了。
壮汉看着面前男人明明是笑着的面容,可是仍旧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他不敢再撒谎了,将刚刚遇到顾南,并且顾南让他的做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祁叔叔,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叹气吗?”他从善如流地问道。
“我心里在想,以后你如果有了另外喜欢的人的话,记得记得不要告诉我,直接让我走就好了。”顿了顿,补充道:“记得狠心点,那我就不会……唔——祁叔叔啊……”
话音到了后面变得断断续续地,叶峣一个不察便被封祁吻住了唇。
男人带着霸道且炽热的气息涌进口腔里,好像全然忘记了这是在人家客栈门前,人来人往。
很长的一个吻完结之后,叶峣几乎是直接瘫倒在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十分不解,“祁叔叔,你这是为什么?”
“你自己来?”封祁奇了,微微亮了眼睛看向她,“你打算怎样来?”
“先去吃饭吧,我肚子都饿了。”叶峣觉得他们再在屋子里这样聊下去,一个晚上又能过去了。
“好。”封祁听她这样说,也无谓将靴子带走了,直接放房间里就行了。
那猴子看见他们不理会它,讨了个无趣,但是它皮,看到另一张桌子上放了几个发圈,心思一动,跑到桌子上眼疾手快地抢了最漂亮的一个到手上。
叶峣眼睛瞬间微微睁大。
那可是顾蕴给她的发圈,可不能丢。她必须要想办法取回来。
“如果能呢?”封祁继续问道,不允许她逃避。
“那当然是继续画了。”叶峣想也不想便说道。
毕竟她是真的喜欢画画,而不是玩一玩的。
而且每次她感到烦躁或是想不通事情的时候,画画就是她最大的朋友,她最喜欢了。
所以封祁问她的时候,她还是如实回答。
“好,等忙完这边的事情,叔叔就回去给你找医生。”封祁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心里就安定了,将她一只手塞自己的口袋里,另外一只放手里牵着,就这般带着她继续走。
“不要紧,我们可以选一首简单的,我带你。”岑蔓似乎早就想到他会这样回答,立即笑吟吟地接话。
封祁愈发地不耐烦了,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我只和我女朋友合唱,别的人,恕我无法奉陪。”
“……”
岑蔓这下有些下不了台了,脸色也有些难看,见封祁说完这句话已经不理会她,转而将烤好的热腾腾的羊肉放到叶峣手里,还贴心地对她说:“暖暖手。”
妈了个鸡!无名火都要起来了!
“今天大家这么高兴只有我一个人唱歌好像不太好,我记得沈先生曾经说过这位小姑娘的声线和我差不多,都是属于让人过耳不忘的,我现在倒是想见识一下她的歌声是怎样美妙的。”
索性脱了鞋子坐在温泉旁泡脚,她的脚经过近段时日的康复,已经好了很多了,伤口大部分在结痂,再过不久可能连伤疤都看不见了吧。
叶峣没有带云吞进来,让它在门外等着,她这样一个人能想的事情也是多了起来了。
不过歇了没一会儿,封祁那边便发来信息了,问她在哪个池子。
叶峣没想到他这么快回复,还是将自己的位置发过去给他。
[叶呆呆]:里面的8号池~祁叔叔你可不要走错了要不就尴尬啦~
然而她刚刚发完信息,外面却有动静了。
“为什么?”岑蔓瞪她一眼,依然在拼命加载页面,“没有发出去怎么不早一点儿告诉我?”
“……是那位先生的意思。”助理怕再被她打,立即将背后的原因说了出来。
“……”岑蔓停下了动作,瞪大眼睛,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为什么?”
“先生让蔓姐适可而止,专心新专的事情。”助理委婉地说道。
“还真是岂有此理!”岑蔓咬牙切齿,觉得今天所有人都和她不对头,一气之下又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不过叶峣本来就不是深眠的,所以他也没有那么担心。
深夜时分,封祁突然醒了过来,叶峣也十分机敏地醒来,云吞自不必说,在他们脚下打着转,似乎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还没有说出一些什么话,他们的门锁却是开了,一阵轻烟从门外传进来,紧接着便有人影鬼鬼祟祟地进来,封祁和叶峣立即屏住呼吸趴下,想要看这个人在做什么。
而云吞虽然没有主人提醒,可还是走到暗处埋伏起来,静待时机。
那人估摸着药效应该差不多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进来,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你是被我打得少吗?”叶峣直接抬头看向他,给他来了一句,眸光有些冷。
完全不像是在面对封祁时的温驯。
“……”提起那些黑历史封澄就觉得耻辱,就这般憋着说不出话来。
叶峣懒得理会他,拿起自己的习题,端起空碗就想离开。
她怎么就一个人了?不就是一直缠着我们家吗?
封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但还是乖顺应道:“行了,我知道的了,哪里会和她计较这些?”
“你知道就好了,果然是长大了。”封祁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害封澄翻了白眼。
他并不十分清楚叶峣过去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她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小时候,还有逢年过节时在人群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所以对她也谈不上什么印象深刻。
只是他叔叔屡次三番都护住她,就让他有些不爽了。
好像自己的玩具被抢走了那般不爽。
是被大嫂缠得不行了吗?
想到这里心情不知怎地有些好起来,脑海中也浮现出她明明不耐烦却是不得不装作十分认真的模样儿。
光是想一想就心情愉悦。
他走在庭院里的脚步快了一点儿,但是走到樱桃树下的时候好像察觉到一些什么,回头往上看了一眼,却是没看到什么,还是回头继续往前走。
落后他一步的封澄和苗淼因为各怀心事所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也是继续往屋里走。
叶峣禁不住嗤笑一声,透出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深沉来,占堆看着她,眼里是愈发地欣赏与痴迷。
藏地儿女早当家,叶峣是城里来的,又是经过那样的大风大浪,定然是有另外一番极强的心智。
他从来尊重强者以及意志坚强的人,叶峣便是他新近看中的想要征服的对象。
而她的叔叔封祁也是。
甚至说是和叶峣在一起的那群人,都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因为,实在是很久没有遇到过这般强劲的对手了。
叶峣想了想,还是回复过去。
[叶呆呆]:各位叔叔姐姐好~很久没见啦~
说着就直接对着云吞晕机晕得病怏怏又特别呆萌的模样儿拍了发过去,随后回复。
[叶呆呆]:这是我家云吞,请各位叔叔姐姐多多关照,多给牛肉干它次~
……
穿着还真是有些别扭啊。
一个晚上,她觉得只要按照她留下来的线索去找的话,肯定能找到的。
“暂时还没有……”
然,话音未落,手机便响了,封祁的手机自然不是普通的手机,储电量十足,并不会一天就用完的。
一看到是靳景打电话过来,立即接起,说道:“喂?”
“阿祁,你和小叶在哪里?任务已经完成了,这个案件终于能结案了。”靳景在电话那头说道,语气有种如释重负。
“我们现在被冲到一处山坳下面,昨晚我这里还在雪崩之后发了一场暴风雪,凌晨时分才停了。”封祁简要说明自己的处境。
叶峣被他亲得极度不舒服,浑身都要酥麻起来,想要推开他,他却抓住了她的手,隐隐要往上折出一个弧度来。
但是又许是想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终究还是放过她,只是在离开她的双唇时,他还是叼着她的下唇咬了一口。
“祁叔叔!”叶峣吃痛,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拳,整张脸嫣红如血。
封祁任由她打,双手捧住她的脸,薄唇也有些肿了,更衬得魅惑性感,他沉沉看进她的眼里,“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叶峣讶异地看他一眼,随即又抿紧了唇不说话。
“嗯?”叶峣表示不解。
“又有文物失窃了,清朝时期的,只找回一个,另外一个找不到,让我们到了丽江留意下。估计又要耽搁几天了。”他娓娓道出,有些无奈。
“丢失的是什么?”
“铜镀金嵌螺钿圆花盘表。”封祁低低道出,又侧头看她一眼,“听过吗?”
“听过。”叶峣点头,“某次展览有幸看见,怎么会失窃的?”
“靳景没有详说。”封祁低头将手机里的图片调出来给她看,“你可以看看详细的信息。”
叶峣看着他被泪水濡湿了的手背,轻叹一口气,“既然觉得内疚,要么就变强,要么就尽自己所能将事情做好。”
“哭,解决不了问题。”
扎西怔怔地看着她,少女的话音过于冷静,泠泠流入他心里,止住了他心里的悲伤。
是啊,哭真的是没什么用啊,哥哥还是受伤了,他改变不了现状。
“但是,不是说不能哭。”叶峣话锋一转,脸上神情又缓和了一点儿,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明灭,衬得她眼角下的红色小痣愈发妖娆,“痛痛快快哭一场,抹干眼泪爬起来,会更有干劲。”
“呜呜呜——”
“祁……”叶峣没想到他这般大胆,想要阻止他,然而所有劝说的话语全都湮灭在交缠的舌齿之间,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茂盛的院子,不知哪里的蒲公英被吹散,雪白的棉絮漂浮在两人周身。
云吞也从树上下来了,追逐着一朵蒲公英在庭院里绕圈。
一朵沾了露水的鲜花砰然盛开,尽情展示着自己的风姿。
樱桃树作为遮掩他们之间最大的屏障物,让封祁几乎可以肆无忌惮地攫取怀中少女的芬芳与娇软。
说着还发了个眨眼的表情来。
看得叶峣心情复杂。
顾蕴言语之间的暧昧真的是满溢出来了。
她当然是能感受到的。
可是她又无法说一些什么,只得在她叔叔的眼皮底子下切换了界面,去找到封祁的朋友圈。
却是真的没想到封祁光明正大地将她睡着时的样子拍下来,放到朋友圈里。
应该不会是全部人可见吧?叶峣咬了咬唇,禁不住侧头看了封祁一眼。
“喂,听说你要考我那间高中?”封澄突然出声说道,语气并不怎么好。
叶峣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认真做题。
封澄见她直接无视自己,被她噎住,又叫道:“喂!你聋了吗?”
眼前早已目眩但不知是什么撬动了我的心弦让我安然自得
……
You'recrazyandI'moutofmymind
你的疯癫让我更加失去理智
'Causeallofme
因为我的所有
只爱你一个人而已
更何况他今天要出外勤,忙得影子都不见了,更加是不能时时刻刻都监管着她。
所以她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发了条信息给赵婧,与她约定如果1个小时后没有联系她的话,就报警。
赵婧立即紧张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峣被没有说实话,毕竟这件事情少一个人知道会好一点儿,让她不要问那么多,照做就行。
“雪山节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封祁突然问道。
靳景不明白封祁怎么问起这个了,直接答道:“雪山节当然是祭祀雪山了,还能是什么鬼东西?”
“那如果我飞行救援队伍里有相熟的男孩也去参加,这是什么意思?”
封祁本来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的,但是被不同的人提过好几次这个事情,每次都是只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再加上这是涉及叶峣的事情,他想不注意都非常难。
“哦,那你其实可以问一问司凛,小顾不是去了学弹舞吗?估计就是为了雪山节而准备的。”
靳景看着封祁着急的模样儿这会儿倒是不急着回答了,慢悠悠地看向司凛,将皮球抛给他。
莫染真的好人做到底了,摸不清叶峣的想法,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看着她,看她要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这件事情的影响十分之大,都有媒体要来采访他们了,硬是被校长挡了回去。
可是这件事情不会隐瞒太久的,迟早会曝光的。
还真的是一件丑闻啊。
“安佳晓,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样知道我有这样一幅画的?”
她这幅画明明没有画完,她却照着她那半幅画模仿了一个彻底,她怎么样都没想到会怎么样吧。
“没有。”她摇了摇头,见他好像对现在两人的状况一无所觉,只得实话实说,“你先把你的手放开吧,要不会被别人误会的。”
“……”好家伙,现在还嫌弃上他了?
封祁心情不太漂亮,但还是放开了她,很认真地问她,“这里没有别人,怕被谁误会?叔叔在你小时候也是牵着你走的,现在倒是不待见我了?”
他说话过于直接,似乎没有了耐心,叶峣敏锐察觉出来,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祁叔叔,我刚刚唱歌唱得还可以吧?”
“唱得很好,绕梁三日。”封祁实话实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只是目光有些玩味,似乎想看她玩儿什么花样。
“那……相比岑小姐又怎么样?”
可是他并不愿意承认她被他吸引。
只能拼命压抑住那股子的异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封祁顺势问出这个问题,神态认真,还好像是真的要了解一些什么那般。
封澄被他这一眼看得极度不自在起来,仰头喝了一口水,含糊道:“没想过。”
“真没想过?”封祁反问道。
“当然了!我还是学生!首要任务是学习!”封澄几乎是低吼道,惹得封祁连连闷笑。
现在叶峣不露脸那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占堆想要找到她都难以登天。
侧头看见叶峣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儿,便说道:“不想吃吗?又还是认为这是给云吞的零食你不喜欢吃?”
“……”叶峣无语地看他一眼,“没有,我那次说的是玩笑话好不好。”
“那你在想什么?自己不要多想,想不通的说出来告诉叔叔。”封祁攫取着她的视线,不让她逃避。
“我只是想靖叔和姗姨的下落,总不能找不到他们的。”
叶峣这一年来想得最多的除却怎样逃命,便是想她养父母的下落,这些都是支持着她活下去的动力,现在占堆这个人出现了,和当初她养父母失踪的事情联合在一起,她不能不多想。
岑蔓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却是见封祁突然停下了脚步,高大笔直的身影转过身来,眼神晦涩深沉地看着她,脸上是不掩不耐和厌恶,“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必定会和你死磕到底。”
说罢,也不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掀开帐篷便出了去。
他到达的时候,靳景、祁白、司凛和顾蕴都在,就连沈度也在,看见封祁过来了,都围着面前的一堆篝火不知道该说什么。
封祁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叶峣在,心里更加是沉得厉害,硬是扯出一抹笑,涩声道:“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呢?峣丫头呢?怎么不在?”
靳景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上的烟无意识地燃了一截,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仍旧站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整个人笼罩着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就这样看着,好像在拥抱她。
两个人之间贴得很近,呼吸之间鼻息可闻,男人身上还有夜露与寒霜的气息,沉甸甸的,衬得他眉目愈发英挺,身上那种戒备仍在。
让人的心绪也微微紧张起来。
叶峣沉默着没有说话,眼前就是她家叔叔劲瘦的窄腰,虽然冲锋衣很厚重,可是她只要往前一步就能搂到他了。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她想要埋头呼吸一下。
他们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怀着好奇想要看看这个女孩是何方神圣。
却是没有等到她的专访,她就销声匿迹了。
一直等到一年后才出现众人眼前。
而且还是用左手画画,而不是用右手了。
叶珉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张澜澜正邀请叶峣去录音棚录制新歌。
身后有一辆电瓶车正牢牢地跟着它,唯恐它弄丢。
电瓶车上一前一后坐了两个人,颇有些气急败坏,身上围着某宠物店的围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追过来的,总之好像追了不少时候了。
“汪汪汪——”
云吞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也不管后面那两个店员,不管不顾地往前跑,就是要找到叶峣。
封祁和叶峣本来是要上车的了,一听见有狗吠声,又有人气急败坏地大喊,马上回头看去,果然看见自己的大白狗拖着一身水的身体一言难尽地伸着舌头在阳光下拼命狂奔,成为整条街瞩目的对象。
叶峣:“……”云吞宝贝儿你在表演越狱吗?
她叹了口气,不敢在浴室里多作停留,出了门之后看见封祁坐在她的床上,随意翻着一本书,看见叶峣出来了,才将书给放下。
满意地打量了她一遍,若无其事地说道:“买的时候还怕不合身,还好很不错。”
“……”叶峣看着他是更加不想说话了,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脸上有嫌弃的神情。
封祁将她拉到怀里,摸了摸她还湿着的头发,拿了电吹风帮她吹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不喜欢叔叔挑的睡衣吗?”
而且能让占堆这么紧张和执着的,除了与钱有关的东西,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
再有,这里面很可能又藏了另外一个惊天大案吧,她可不愿意深想,直接看向靳景,等他解答。
她的养父母既然将线索藏得这么隐蔽,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的。不然也不会被人盯上了。
“小叶很聪明,的确是如你所想,我们所找到的的确是一大批走私物品,这批物品涉案太大了,几乎什么都有,而且还牵涉到年前的一个大案的,和占堆搭档的另外一个走私头头和占堆反目成仇,两人的理念估计是产生了分歧却不肯退让。”
“另外一个走私头头为了报复占堆便将那次得回来的赃物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打算和占堆谈判。岂料被人上来寻仇,砍成了半死,又是遇到了野兽之类的,这个秘密也是永远地藏在他心中了。”
叶峣唇角扯了扯,想要笑,但是忍住了,看向女人,眼里也有“抱歉”的意思。
女人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我叫‘余樱’,这次是第一次来藏地,我看我们的路线似乎一样,有缘总能相见的。”
封祁没有多说话,只是重新将车窗升起,稍微提了速,带着叶峣离开。
“祁叔叔,我发现你很不怜香惜玉啊。”
越野车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叶峣才说道。
她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女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裙角飘然。
身边的那个人刹那没了声音了。
心里咯噔一声,只得再次转头看她,却是看见她弯了眼睛,对着他得逞地笑。
“好啊都会玩儿叔叔了。”封祁坐过去,二话不说挠她痒痒。
两人一直到差不多7点才下楼吃饭,还在楼梯的窗户前看了一眼外面的日落。
火烧云般的浓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