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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初什么都没听见,她还在沉沉地睡着,做着美好的梦。
夜,那么静。
树梢在夜风中摇曳,斑驳的影子投了下来。
她的梦里,没有了一切不愉快。
只有她,和她爱的人。
她从未梦得那么真实过,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似乎都那么得真实。
第二天醒来时,唐念初头疼得要命。
她躺在床上赖床了很久才有爬起来的力气,痛恨喝酒误事的她摇摇晃晃起身去了浴室,半睡半醒地放好了热水将自己沉浸在热水中。
半小时后,唐念初终于清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的一切,慢慢地在脑海中回放,她只记得自己很没品地拉着荆鹤东了,再往后,她好像就睡着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从未喝醉过的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喝酒这么难受,头痛就算了,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掉一样疼。
她暗自发誓,以后,她绝对不要轻易尝试喝醉的滋味了。
唐念初撩拨着热水拍打着浑身酸痛的地方,暗自在心里庆幸还好她没酒后乱那什么,不然,万一被荆鹤东认为她对他有什么企图,可就糗大了。
待出浴后,唐念初又去拿了药油,学着荆鹤东的样子使劲地按摩。
她希望能够早点儿好起来,毕竟雷俊晖那么热心的帮她介绍了工作,再不好起来,她担心工作机会会丢失。
本以为今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午饭时间,确定她在房内后酒店厨房送了午餐过来,吃完后,唐念初就接到了欧阳芸的电话。
欧阳芸一向是班上最积极的八卦分子,她在电话里咋咋呼呼说着昨天晚上荆鹤东霸气出现惊呆了所有的同学,还着重花了三分钟时间专门形容霍同学的震惊程度。
显然霍同学是没有想到唐念初的老公有钱,却不是那种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有钱大叔,这让霍同学十分羡慕嫉妒恨。
末了,欧阳芸很八卦地又问了她一句话:“唐念初,你老公不是要跟你离婚么,还装什么酷耍什么帅啊?现在这样一闹,弄得大家都知道你们夫妻恩爱了,以后要是离婚,岂不是打脸打得啪啪的?哎,我真是为你着急啊!”
这个问题,唐念初一点儿也不为难。
她躺在沙发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满不在乎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打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因为恩爱,所以被若仪抢走了才显得我悲惨嘛!既然我都那么悲惨了,就算打脸也没什么大不了,同情分还是高高的。”
以前的唐念初从来就没有什么心机,也很痛恨那种卖惨博同情的人,但现在,她已经深刻地明白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
这世上没有什么公平,也不是付出就能得到回报,不论何时,多为自己打算总不会错。
现在的唐念初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她不可能哭哭啼啼地盼着这个世界对她好,她只能想尽办法改变命运。
对于唐念初的分析,欧阳芸思虑了几秒钟,这才出言肯定:“这倒也是,不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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