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验货(1 / 1)

当事人顾珞十分尴尬的立在原地,难得的羞红了脸,“都说点什么,啊?一个六岁多,一个八岁多,你俩能正常点吗?”

郁欢瞪大眼看顾珞,她手臂上盘着的小青也凑着脑袋瞪着顾珞,“我还不够正常吗?”

顾珞哭笑不得看着她,“你哪正常?正常孩子谁六岁就盼着自己哥哥三年抱俩?”

郁欢语重心长叹了口气,“我俩这情况特殊啊,爹娘靠不上,我这不得又当爹又娘还要当妹妹的?”

顾珞:......

顾珩:......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顾珩咳了一声,看着郁宴,一副给他姐姐做主的样子,“反正,我姐还小呢!”

十六是顾珩的最低要求。

郁宴能把顾珞娶回家又和她心意互通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至于别的......

要说没想那不可能,毕竟他一个正常二十多岁大龄男青年,但他也知道顾珞小,莫说顾珩提了,就是顾珩没提,他也舍不得碰顾珞。

“你放心,我有分寸。”

顾珩义正言辞,“你最好有。”

顾珞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些话不能背着我说吗?非要当着我的面吗?我难道不知道羞耻吗?

好在顾珩该说的话说完,倒也没有继续耽误人家小夫妻培养感情,很快带着郁欢走了。

他们一走,郁宴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看着顾珞,“三年抱俩?”

顾珞瞪他一眼,“我宁愿养狗都不想养孩子!”

这话刚说完,只听得外面叽里咕噜一阵脚步声,跟着大宝二宝三宝嗖嗖嗖的钻了进来。

三只狗头六只眼,充满灼热的看着顾珞:还有这种好事?

顾珞:......

你们倒也不必如此通人性!

郁宴躺在床上直接笑出了声,“骗狗子?”

顾珞又瞪他一眼,然后抿了抿嘴唇。

对面三条狗瞬间耷拉了尾巴和眼睛,一脸被骗的表情转头出去了,真有意思哈,骗狗玩儿?

顾珞:......

鬼知道她怎么就看懂了狗子的目光。

等三条狗子一走,屋里又只剩下他俩,郁宴有点不做人的道:“我还清清白白的,你要不要验验货?”

顾珞无语的看着他,“这怎么验?”

郁宴笑道:“我躺平,你随意?”

顾珞:......

这还需要犹豫?

先验个四千字的为敬。

折腾了一天一夜,验完货俩人直接相拥而眠,郁宴是什么时候药效退散的顾珞不知道,反正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她活活让饿醒的,癔症朦胧一睁眼,猛地发现对面坐了个人,吓得顾珞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入目看清楚,郁宴。

这位爷又跟那次她被抓了刑部大牢那回一样,在床榻前搬了一把椅子,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顾珞睁眼,吓得一个激灵,结果他动作都没动一下。

顾珞不由怀疑这是睁着眼睡着了?

犹豫一下,顾珞半趴着凑过去,偏头看郁宴,“睡着了?”

郁宴看着她,“我是鱼?睁眼睡?”

顾珞嘿的一声,“你这什么毛病,怎么就喜欢这么盯着人看。”

郁宴站起身来,把椅子搬回去,活动了活动肩膀,又走到床前,“我又没看别人,看自己媳妇,吃不上还不让看了?”

顾珞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大早起的,乱说什么!”

郁宴笑着抓了她的手,“我给你解释一下心柔郡主的事。”

昨天就顾着验货,俩人折腾到最后直接酣睡,有些事顾珞不提但不代表就这么过去了,该说还是要说清楚。

“我听长年说,苏南黎大概给你介绍过心柔郡主,她的身世差不多就是苏南黎说的那样,小时候我俩的确是一处长大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不是长公主的亲生儿子。”

这是郁宴第一次直白的和顾珞说他的身世,他坐在床榻上,顾珞枕在他大腿上,听着他娓娓道来。

“长公主说,她不是正经宫里的孩子,和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玩不到一处去,就让我过去做个伴儿,那时候郁王和长公主已经感情不和,分府而住,我跟着长公主,当她是我亲娘,我心疼她,所以她的话我都会听。

不过没多久就有人告诉我,我不是长公主和郁王的孩子,我是皇上的私生子,这个消息当时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上做主,让我又回了长公主府。

我和她其实满打满算也就相处了两年,而且是六七岁的年纪。

再后来,太后身体不好,常年在行宫静养,她跟着太后自然也在行宫。

我十七那年,太后求了皇上的恩典,想要赐婚,把她嫁给我,哪怕只做个侧妃她也愿意,不过皇上和长公主都不同意。

再后来就彻底没了往来。

前天我进宫,当时她也在御书房,皇上叫我去是和我商议让她去和亲的事,她哭着说还想嫁我,让我替她求情,被我拒绝后她说算了,敬我一杯茶,就当此生别过。

那茶里放了软骨散。”

十来年的往事,郁宴说的简明扼要,顾珞听得心惊动魄。

不提别的,单单皇上不想让郁宴成亲的原因,只怕,皇上根本不想让郁宴有后吧。

转头抱了郁宴的腰,脑袋在他小腹蹭了蹭,“你这些年,过得肯定很苦。”

郁宴没有多提长公主后来如何待他,他们又是如何反目,但凭着后来郁宴和长公主的相处,顾珞也能猜测一二。

只是她猜测的那一二,只怕远不及真相万分之一。

郁宴摩挲着顾珞的头发,“皇上几次往我跟前塞人都没有成功,这是将主意打到了心柔郡主身上,这次狩猎,若非有造反作乱一事,他们原本是要安排一场捉奸大戏的。”

郁宴说的嘲讽。

顾珞听得恶心。

难怪心柔郡主要宴席中途离席呢。

堂堂帝王,这手段未免也太下作的过分了。

“我家小王爷真能干,不光让他计策失败,反而送他一场大戏,你怎么这么厉害?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都。”顾珞眼底带着亮晶晶的笑意,窝在郁宴小腹前仰头看他。

郁宴何尝不知这是顾珞特有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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