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青门,向来对于叛徒都必须是严惩了,只有死路一条,既然王洋犯了本门大忌,我青某人自然不会包庇,来人啊……”青爷震震有词地说道。
青爷话音刚落地,围住我的一群人手里的刀全部指向了我,他们每个人都做好了准备,只等青爷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朝我发起进攻,紧接着,我便有一场硬仗需要打了。
我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今天我就是战死,也要替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当然,在报仇之前,我一定要揭开青爷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让大家都知道,他皮笑肉不笑的那张脸后面到底是一张怎样的嘴脸。
“是吗?青爷,或许你是很聪明,你做事不露痕迹,但再厉害的人,再聪明的人,也得信命,你坏事做尽,你早晚会糟报应,看看这是什么吧!”
我从兜里拿出了那块布条,是我从死去的弟兄手里取下来的,他当时在跟歹徒搏斗,最后死于非命,当时我还在纳闷儿,我在想凶手究竟是谁,直到我发现这块布条,后来我又看到了青爷身上穿的衣服,我知道是谁干的,从那我便发誓,我一定要让青爷不得好死。
青爷看到了我手里的布条,不止是他,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只是其它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拿出这破玩意儿干什么。
当然,其它人不知道,但是青爷却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手里的东西又意味着什么。
“青爷,你应该不陌生吧!我手里的布条正是你当时在广雾山的时候留下的,至于我是在哪里找到的,你要不要听听?”我看着青爷,注意着他面部表情的变化,我倒要听听他应该怎么解释。
“广雾山那么大,谁知道会在哪里把衣服刮破……”青爷迟疑片刻后,他明显有些心虚地说道。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还记得那些死去的弟兄吗?他们每个人在死后都被人割掉了头,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会把头割了,直到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凶手一直在掩盖真相。”我说道。
“什么真相?”青爷下意识地问我。
“杀人的真相,因为凶手用的是极细的钢丝,每个人都是被他用钢丝勒死的,但怕留下证据不得已只能选择把头割了,并且凶手和每个弟兄都认识,他们根本想不到会被从莫名其妙的杀死,所以他们并没有危机感,根本想不到那些,直到死亡一步步向他们逼近,我想在整个青门里会用钢丝杀人并且还认识每一个人的除了青爷之外,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我震震有词地说道。
与此同时,我把提前洗好的照片全部扔到了天空中,照片纷纷往下落,大家会捡起照片看,这些都是我当时收集的证据,为的就是有一天离开广雾山后,回来找凶手对峙。
“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用钢丝就说是我杀的人,如果你也会用,那是不是你也成凶手了?”青爷根本不会轻易承认他干过的事,这事儿他一但认为,他以后便没办法在青门里立足,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现在,他只能一口咬死不承认。
“我手里的布条你应该认识吧!当时你穿的正是这件衣服,至于布条我是在哪里找到的,自然是死去弟兄的手心里,当时我在埋葬他们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他手心里的东西,我便取了出来,为的就是今天好替他们报仇。”我再次把手里的照片扔了出去,同样是我当时拍下来的。
“穿这种衣服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认定是我的。”青爷继续狡辩。
行,我早知道他会这么讲,看到他狡辩我一点也不意外。
“不假,同一款的衣服确实有无数的人会去买,撞衫也是常有的事儿,但如果我们能从青爷你的房间里找到这件衣服呢?我想你还没来得及处理掉吧!现在只要派人去你房间搜,真相自然会浮出水面。”我继续说道。
而此时的青爷确实是心虚了,他没想到我会恐怕成这般,我太厉害了,就跟侦探似的,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我便知道,此时的青爷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你凭什么搜我的房间,凭什么。”青爷怒了,我一直在震震有词地指认他,他跟我急眼儿了。
“哟,难道青爷这是做贼心虚吗?如果你是清白的,咱们去搜你的房间自然什么也找不出来,但如果你不让搜,那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到时候可就……”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没想到青爷也会有无言以对的时候。
“我同意,青爷,既然你是清白的,就不怕被搜,对吧!”此时,柳嫣然突然站了起来,她是唯一一个敢替我讲话的人。
看到她跟我站在一边,我突然觉得好开心,顿时觉得自己变得更强大了,也不怕与青爷继续斗下去了。
有了柳嫣然的带头,慢慢地也会有其它人站出来讲真话,大家的意思一致,既然我说青爷房间里能找到证据,那大家便愿意去找找,给大家一个真相。
青爷无话可讲,只能同意去找人,柳嫣然带头,带着一些人去青爷房间找证据,其它人则原地待命,也包括青爷,因为今天到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他没办法离开,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台上。
恐怕青爷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会活着回来,他今天真不该请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来,现在不等于都在看他的笑话嘛,以后他还怎么在这个围子里混下去?
半个小时以后,柳嫣然带着一群人从青爷的房间里出来,只见柳嫣然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我乍眼看去,好像就是青爷当时在广雾山的时候穿的那一件。
柳嫣然拿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这一件,我表情十分的凝重,盯着柳嫣然手里的衣服看了看,然后点头,并把我手中的布条放回到衣服破掉的地方,完全吻合,现在青爷恐怕想赖也赖不掉了。
“青爷,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举着手里的证物质问青爷,倒要看看,他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