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1 / 1)

林至岑看着钟漪身上的白布,压着钟漪的双腿,此刻竟是有了闲暇,一层一层的慢慢掀开。

钟漪不停-摆首,发丝凌乱,眼泪涌出,终于是怕了,哆哆嗦嗦的扬起梨花带雨惨白的脸,朝林至岑求饶:“少爷,我求你,我求你放开我。”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可林至岑哪里能停下,身下的女人浑身曲线玲珑,比之三年前更是叫人血脉喷张。

肌肤相贴后越发狂躁的喘着,看着这白皙的脸,柔弱的哭泣,一如当年的初见,那般的柔弱可怜,心中邪火顿起,手下更是快了。

钟漪痛苦万分,满脸清泪,心中恨极自己的愚蠢,她好不容易摆脱了情爱与上一世的纠缠,如今再次被林至岑拖进深渊,她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啊。

随着全身被缚,钟漪终于是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狂涌。

林至岑狂乱不能自已,看着钟漪这般模样,心中涟漪泛起。情不自禁凑近她耳边,咬着耳垂气息凌乱,嗓音低沉沙哑:“钟漪,你看,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曲径通幽处,林至岑只觉浑身轻飘飘,纱帐如水般摇动的一阵急促一阵缓慢,厚重的檀木床脚竟也发出了‘咯吱’的响声。

随着钟漪‘畜生,禽兽’一阵乱骂,林至岑竟是有了一种难言的快-感,将钟漪翻了个面,握着钟漪身后绑缚双手的玉带,居高临下看着这女人的娇香软体、纤细白皙的脊背,只觉痛快淋漓。

这女人身上不知有何魔力,叫他无法忘却,别的女子赤着身子在他面前,他只觉那白花花的肉恶心,可这女人就不同了。

只是靠近,身上那一股幽香就往他鼻子里钻,像是钻进了血肉,叫他无法控制几身,深凿几下,林至岑觉得自己就像是喝了酒一般。

他也曾想过,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可就是这小玩意儿他怎么都忘不掉,那仅有的几次的亲热缠绵一遍一遍的在他脑中反复,他就像是中了毒。

钟漪,就是一种毒。

他得找到解药。

钟漪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连眼泪都像是流了个干净,整个人随着林至岑的动作上下起伏,脑中昏沉,终是昏睡了过去。

林至岑最后几下格外用力,钟漪昏睡中都皱起了眉眼,随着一阵放松,思绪停摆,整个人飘飘欲仙。

好一会,林至岑才抱着钟漪翻转过来,喘息不止,鼻尖幽香阵阵,林至岑只觉身体餍足。

钟漪醒来时,身边床榻已经空了,浑身似是刚刚坐马车时被颠的酸痛,脑中空空,眼神呆滞,呆呆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什么。

“有人吗?有人吗?”钟漪大喊起来,外间进来了两个丫头,一个圆脸憨厚,一个尖脸俏丽。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钟漪难堪的将薄被裹好,她浑身都是青紫痕迹,异常明显。

“有避子汤么?”两个丫头面面相觑,随后摇头。

“我要沐浴,你给我找件衣裳,你去给我熬些避子汤药。”钟漪指了指两人,分派了事情。

两个丫头给钟漪准备好沐浴的东西,还有衣衫便被赶出了门,门口站着两个提刀侍卫,两个丫头战战兢兢。

“谷雨姐姐,怎么办?大人没说这个避子汤药啊。”尖脸俏丽的丫头六神无主,钟漪说避子汤的时候指的是她。

“春分,别急。”谷雨微微沉吟,“大人没说,咱们就报给添寿大人,看他怎么说。”

添寿听到说是要避子汤药,心中叹气,唤人过来就去买了,两个丫头才转回去伺候钟漪。

他实在没想到,少爷竟是将钟漪给抓了来。那日两人都要到州牧住所了,少爷愣是转了头。

看着钟漪侃侃而谈,添寿也觉惊讶,钟漪就像是换了个人,与他所见的任何女子都不同,让他都有些惊艳了。少爷明明一脸平静的看完全程,可转头就和知县说,想将钟漪找来。

那两天里,少爷明显有些心思不定,时而咬牙时而面色狠厉,这几年他何曾见过少爷这般,完全就像是愣头青。等钟漪来了这宅子,少爷今天也将他拉了过来,只说看好这里便走了。

钟漪泡好澡,两个丫头帮着穿好衣裳,看着镜子有些恍惚,几年了,她都未穿过女装。

一身三镶盘金散花百褶薄纱裙,外披一件栗色镂花缠枝花烟纱,顺直的长发挽做双刀髻,插了支素色玉簪,镜中人清丽无双。

“你们叫什么名字?”钟漪闭眼轻吁口气。

“奴婢谷雨,奴婢春分,见过姑娘。”

这时药熬好了,钟漪一下一下的搅动,药还冒着微微热气,闻着便苦涩无比,钟漪却是一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两个丫头瞪着眼不敢说话。

钟漪提起裙摆便往外走,门口的两个侍卫丝毫不动,只笔挺的站着,只是钟漪走到宅子大门口,便被拦住了。

“钟漪,回去吧。”添寿看着眼前姝色难掩的钟漪,心口一阵狂跳。

“添寿哥,你也在这?”钟漪苍白的脸还是挤出了笑,和添寿如从前一般打着招呼。

“嗯,少爷出去了,我要看好这里,你回去吧。”添寿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劝着钟漪。

钟漪苦笑:“添寿哥,我想出去找个人,我一天一夜没出去,她肯定着急了。”

看着添寿没有说话,钟漪有些急了:“添寿哥,你可以帮我去跟她说下么?”

“钟漪,你别着急,少爷已经叫那妇人和孩子回春城了。”添寿看着钟漪眼睛,缓缓安慰。

“那就好。”钟漪勉强笑了笑,沮丧的往回走,刘姐带着喜儿回了春城,本是没有错的,可自己心里为什么会觉得委屈?眼中热热的,钟漪抬头看向湛蓝无云的天空,使劲眨眨眼。

回到房间,钟漪好好睡了一觉,正半梦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人声。

“怎么了?”天色有些晚了,夕阳泛着红,钟漪觉得头有些昏沉,应是一下子睡的久了。

谷雨看钟漪起来了,连忙跑过来:“姑娘外面有一对母女,说是您的朋友,这会儿添寿大人不在,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钟漪心头一跳,是刘姐和喜儿,不顾衣衫不整的模样,赤着脚往外跑。

果然,门外是刘姐和喜儿,刘姐看钟漪一身华服,有些不敢认,喜儿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钟漪奔过来。

“娘,哥哥在这里么?”

侍卫拦住了钟漪,钟漪心中难受,却还是强打精神:“刘姐,是我,钟漪。”

“钟漪?真的是你,你……你怎么?”

喜儿却是歪着头看了许久:“哥哥,你怎么成姐姐了?”

钟漪泪珠滑落,却还是笑道:“喜儿,哥哥本来就是姐姐,只是现在……”却说不下去了,对着刘姐快速说道,“刘姐,不要多问,你们赶快回春城去,房里的东西收好些,我若是有空,便找你们去,再和你细说。”

眼神波动,刘姐明白了钟漪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们也只是担心你,昨日突然有个人跟我说你不回春城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便去找了那个衙役,顺着找到了这,还好你没事……”那衙役对刘姐遭遇十分同情,便和她说了去向。

“刘姐,照顾好自己和喜儿,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的。”钟漪一字一句的和刘姐说道,看着两人转身走了,钟漪忽的一倒,两个丫头吓得赶紧过来扶住。

门外有马蹄声传来,钟漪脚软无力,被两个丫头架着,只转头看去。

夕阳下的林至岑一身鸦青色织锦薄衫,面色平静,骑在马上一颠一颠,身体依旧四平八稳,他也看到了钟漪,两人隔着门目光交汇。

林至岑勾唇看向钟漪,却不防佳人转过头无视了他,表情瞬间凝固,林至岑冷着脸色下马,将缰绳丢给侍卫。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看着钟漪穿着无袖百褶裙,露着整个的肩膀,脚下连鞋都没穿,眉头一皱,“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

钟漪怕他纠缠刘姐母女的事,忙撇过头:“一时忘记了,少爷,您回来了?”

“你不是看到了?”林至岑冷笑,刚刚转头现在就忘记了?

钟漪咬唇没有说话,一边的谷雨惊呼:“姑娘,您的脚……”

钟漪跑的急,这时才看到脚底板不知踩了什么,走一步青石板上就印着泅红的血,林至岑看的眉头紧皱,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钟漪打横抱起。

“少爷,我可以自己走。”钟漪被林至岑一抱,浑身僵硬,心也砰砰跳了起来,林至岑这几年上了沙场,成了常胜将军,整个人与从前完全不同了。

唯一还能看得出来的是那依旧清冷的面色,和冷冰冰的丹凤眼。

此时朝自己微微一瞟,钟漪立刻低头,再没说话。

到了房中,被钟漪摔打过的痕迹早就清理干净了,将钟漪放在椅上,两个丫头给钟漪的脚上好药,屋中就安静了下来,林至岑坐在另一边的楠木椅上。

“少爷,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钟漪盯着自己缠着白布的脚,轻声询问,“我已经不是林府的丫头,也不是您的侍妾,是一个自由人,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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