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封魔轴(2)(1 / 1)

浮生相思烬 孟阿匕 1503 字 24天前

“你也是来找封魔轴的?”桑陌尘甫一进门就看到一道娇艳的红色端坐在祠堂正中央。

封离殊背对着他抱膝坐在软垫上,听到他声音只微微侧了侧头:“嗯,这毕竟是齐家上下拼死也要护下的东西。”

可是到底放在哪儿呢?

封离殊见他只身一人,便问道:“你没同韩与山他们说这件事?”

桑陌尘凝视着牌匾上面的字,轻声道:“此事不宜宣扬,恐招惹麻烦。”

“你会怎么处置封魔轴呢?”她问。

桑陌尘答得很快,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自然是带回扶桑,交给师尊。”

封离殊嫌蹲坐得久了腿有些发麻,一边锤着大腿舒缓筋脉,一边准备站起身。

恰巧桑陌尘转过身看她,便伸手扶了她一把。

“整个祠堂最突兀的就是这牌匾,会在这后面吗?”她呵气如兰,指着牌匾佯做天真的语气问道。

“在不在的,试试就知道了。”话音落,桑陌尘一个箭步跃上摆放木牌的案几,利落的一个上跳站到了横梁上。

封离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也不怕他截胡自己想要的东西,专心的看着他伸手探向那牌匾后面。

桑陌尘左手拿着无妄,右手顺着牌匾边缘往后面的空隙摸,却在牌匾后触碰到一道结界。

他右手运气下沉,那道结界也用同样大的力道将他的手推开。

见情况不对,封离殊上前一步关怀的问道:“怎么了?可有异样?”

桑陌尘收回手,换回右手执剑跃到她身边,“牌匾后确实别有洞天,但以我现在的修为无法破开这结界。”

他这样说,封离殊却是不信的。

因为那横梁连贯着整个祠堂,从封离殊的角度看,她根本看不到他在牌匾后的动作。

若是他偷梁换柱,悄悄的动了手脚将封魔轴取出来再同她这样说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封离殊不待他反应,从手腕上抽出九十莲直直的往那牌匾袭去。

起先她就是担心会有陷阱,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原想着桑陌尘也在找封魔轴,不若等他拿到了再诓骗他交出来,哪知他早就得了命令要将封魔轴带回扶桑。

就算有命令也无妨,大不了杀人越货,一了百了。

哪知这算盘打得好却不如这事态变得快。

都到这一步了,让她放弃无疑是痴人说梦。

桑陌尘见她不管不顾的强制想要破开那牌匾的结界,意识到可能会伤到她自己,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只得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撑起无妄分摊着来自结界反弹的威压。

那结界是根据外面的人用力的轻重来反弹攻击的,越是用力反弹的效果就越是厉害。

九十莲的攻势十分迅猛,封离殊本就是打算以一击毙命的力道强势毁了这结界,哪知这结界是遇强则强,反弹的攻击生生将她刮出了人神分离的撕裂感。

幸好桑陌尘分摊了攻击势头,她呛出一口血后便体力不支的瘫倒在他怀中。

桑陌尘无暇顾及其他,环起她腰身便回身一个飞跃退出祠堂。

受她影响,整个齐府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和震动,就连隔壁的秦府都随之一震。

沈月白从灶台上抬起头,放下手上的锅盖有些迷茫,他刚才是听到的是一声巨响对吧?他刚才感受到的是震动对吧?

“子期!”沈月白从厨房出来,唤了一声正在后院查探的韩与山,“是不是师叔他们出事了?”

韩与山眉心一皱,也不太确定的道:“我也不清楚,先去看看吧。”

两人匆匆忙忙往前院赶,快到书房时正好遇上抱着封离殊的桑陌尘。

韩与山一边迎上去,一边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桑陌尘没来得及回他,抱着封离殊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将人抱了进去。

沈月白被她嘴角溢出的血惊到了,伸手扯了扯韩与山的衣袖:“怎么了?”

韩与山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撩起她的衣袖,桑陌尘伸手搭上她的脉搏。

气息紊乱,确实是受了严重内伤的症状,好在心脉未损,没有伤及根本。

松了口气,桑陌尘轻轻放下她衣袖,站起身右手贴着她印台为她将紊乱的气息一一捋顺。

结束时他额头也冒出了一层薄汗,见着她气息渐稳方才有些脱力的靠在书架上。

“师叔,发生了什么?”沈月白小声的问道。

匀了几息,桑陌尘沉声道:“我们方才不小心触动了结界遭到反噬,齐姑娘不慎受了伤。”

他隐去了寻找封魔轴的事,只挑了最简单的同他们说。

韩与山绕过书桌靠近他:“师叔你也受伤了?”

桑陌尘摇摇头,回道:“没有,我只是受了点余力。”

闻言,韩与山停下脚步,轻声道:“那师叔在此好好运功疗伤,我与月白先出去了。”

沈月白刚想说自己不想再出去想留下来,却被韩与山一把拉过,硬是拉到了前院。

“子期你这是做什么?”揉揉被弄疼的手腕,沈月白有点不开心。

“不是你说的要识趣吗?杵在那里干嘛?”韩与山松开手,冷声道。

确实也是,一个受伤,一个细心照顾。

师姐手上的话本也是这么写的,一般也真没第三个人。

“那咱们去哪儿?”

韩与山看了看西侧的长廊,背对着他道:“自然是去那声巨响传来的地方。”

沈月白有些担忧:“那不是很危险吗?齐姑娘他们都受伤了。”

“我们就只是看看,又不做什么。”韩与山迈着步子往西侧的祠堂走,也不管身后的沈月白跟没跟上来,“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这儿等我。”

“谁说我不去了,”沈月白一边追他,一边嚷道,“你等等我呗!”

“小声点!你是生怕师叔不知道咱们往哪儿去啊。”

得了他教训,沈月白揉了揉鼻尖,小声道:“我知道啦,咱们就只是看看哦,别乱动。”

沈月白原本还担心找不到地方,没曾想绕过长廊就看见了那座只剩半截屋顶的祠堂。

门口已经被炸平了,站在长廊下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祠堂内部。

牌匾被炸了个粉碎,后面的东西明晃晃的悬在房梁上。

是一个漆黑的盒子,外面紧紧的包裹着一层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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