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涵战寒爵!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单云不为博野而来
单云凶狠道:“再不让开,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双傲娇道:“有种放马过来。”
单云抬起衣袖,一甩,一股药粉立刻如天女散花般洒落下来。冲刺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无双眼疾手快抬袖捂住口鼻。单云趁机踢她一脚,无双嗷呜一声跌坐在地上。
无双的呻吟声立刻引起警报声,原本被黑夜笼罩的鬼魅别墅,顷刻间灯火通明起来。
二楼的每个房间里立刻走出来一个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官晓和劲草他们也在其中。
官晓站在二楼,对单云喊话:“云夫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准备投降吧。”
单云忽然将无双抓起来,一只手扼住无双的咽喉。“我如果要进地狱的话,她陪我一起去。”
无双非常抱歉的望着官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
官晓不仅没有怪罪无双,反而带着几分兴奋的表情道:“没事,就当我们免费请她来灭灭你那无处安放的气焰,教会你怎么做人。记住,以后不要说大话。”
无双撅着嘴:“你先把她解决了再说吧。记得出手小心点,别误伤到我。”
官晓给疾风使了使眼色,疾风从天而降,落到单云面前。单云的手指立刻扼紧无双的咽喉,威胁道:“滚开,再靠近一步她就死定了。”
这时候众人心悸的发现,单云的手指从指甲端忽然变成黑色。
单云道:“我的指甲盖上有十层毒,而血液就是诱导毒素合成的最后配方。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试试?”
疾风便不敢靠近。
无双心理素质极强,一个劲对疾风道:“疾风哥哥,别信她的。就算她指甲有毒,一定有解药。抓到她,狠狠折磨她,还愁她不乖乖交出解药?”
疾风道:“言之有理。”
疾风举起手准备攻击单云时,官晓却忽然跳下来制止他。“疾风,不可以。”
无双很郁闷,嘟哝道:“哎呀,官晓大哥,你别婆婆妈妈的,赶紧上啊?”
官晓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啊?我这不是怜香惜玉吗?”
无双做了个恶心想吐的动作:“别假惺惺的。真怜香惜玉的话,怎么舍得让我睡沙发?”
这时候单云扼住无双的手殊地用力,无双顷刻间呼吸紧窒,眼珠突出,口鼻青紫。
单云一边拖着无双一边往外面走去。
疾风步步紧逼。官晓对疾风道:“让她走吧。无双在她手上,别硬来。”
疾风揶揄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得怜香惜玉了?”
官晓道:“你真以为我怜香惜玉?你把眼睛睁大点好好看看,单云手里的人质是谁?”
“战无双啊?”疾风道。
官晓道:“你还知道她姓战啊。你别忘了她可是战爷的女儿,如果战无双在我们手上出事了,你猜战爷会怎么惩罚我们?”
疾风傻眼。“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单云露出得意的冷笑,她拉着无双退到大门边。准备逃出别墅时,大门忽然打开,一抹笔直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门边。
单云暗叫不妙,刚想出言威胁战夙时,战夙却忽然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单云的背上。
力道巨大,单云一个趔趄,丢了无双就往前面扑倒在地上。
官晓审时度势,一个千钧坠压下来。
单云便被他擒拿住了,动弹不得。
官晓扯开单云的面纱,面纱下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庞,官晓很是得瑟:“云夫人,瓮中鳖可好当?”
单云的目光落到官晓的手掌上,此刻官晓的触碰着她的衣裳,云夫人嘴角勾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哼,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今天敢来到这里,你以为我没有万全的准备吗?”
官晓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单云道:“我全身上下,从指甲盖到头发丝,从鞋子到衣裳纽扣,都有剧毒。”
官晓腾地站起来,英雄气短的看看自己的手掌,安然无恙。官晓立刻恢复趾高气昂的模样,道:“忽悠我啊?当我被吓唬大的吗?”
单云傲娇道:“慢性剧毒,日后你就知道有多么痛苦了。”
疾风气急败坏,抬起脚就准备踢单云。“敢算计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战夙呵斥道:“疾风,别碰她。”
官晓也制止疾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别碰这个毒物。”
无双摸了摸血丝渗透出来的咽喉,看到手指上变黑的血液,顿时咋呼起来:“卧槽,真她妈有毒?”
战夙担忧无双,赶紧跑过来,无双却弹开老远,不让战夙碰她。
“夙夙,你别碰我。我现在中毒了,这毒性传染性强不强?还有毒性大不大?我们一无所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还是谨慎点。离我远点。”
无双对战夙无私的关怀,让战夙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暖流。
其实随着他和几位姐妹们相处的时间愈来愈长,战夙愈来愈体会到爹地妈咪收养那么多女儿的良苦用心。
他们把爱传承给了这群原本对人情世故异常冷漠的姑娘们。而这群姑娘开始懂得用爱去回报别人。
战夙道:“大姐你别担心,我一定帮你拿到解药。”
无双笑得非常欣慰。“嗯。”
单云被几位鬼魅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听到夙夙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我单云的毒,无人能解。”
战夙轻蔑的望着她:“你太抬举你自己了。你们单家的毒,被博野家族克制得死死地。所以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提到博野,单云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这话是博野先生告诉你的?哼,她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们博野家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沦落到灭族的地步。”
战夙道:“倘若你们单家不忌惮博野家族,何苦派你来到帝都,卧薪尝胆十几载,就为了寻找博野。”
单云脸上浮出一抹藐视的笑意:“哼,凭她?还掀不起这么大的波浪。”
显然,战夙的推断错了。
战夙暗惊:“那你究竟为谁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