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灵视!(1 / 1)

既然靠常规手段无法查到幕后主使的话,也只能尝试一些非常规手段了……

“那现在怎么办……”王也问,有些失落,有些愤懑,还有一些无可奈何。

对方是一群无赖,一群牛皮癣般恶心的无赖。

想要短时间解决的话……

“公司那边还没放弃,继续在顺着钱这条线索去查……但我觉得希望不大……”张楚岚分析,“当然,我们可以钓幕后主使上钩……诱饵当然是老王你了……”

“不管再怎么隐藏自己,幕后的人最终都要见到你的!”

“那也没办法,让我来当诱饵吧!”仿佛终于看到了破局的希望,王也目光坚定毫不犹豫道。

“还用不着以身犯险……至少不用把性命挂在鱼钩上,”柳择言出声补充,“不是说了么?我们还有一条路可以选……”

“对啊,当初罗天大醮我对上你的那一场,是谁跟我吹牛说自己连双色球的号码都算得出来的?”张楚岚双手叉腰身子前倾,满是怀疑地看着王也,“现在我面前这样的半仙儿不止一个,有俩啊!”

诸葛青与王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里的无奈。

“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我说错什么了?”张楚岚问。

“你没说错……这是我的事……应该由我自己来扛!”

“别……要能轻松的扛下来一开始就这么做不就好了?”诸葛青看向完全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的张楚岚和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柳择言,“一起!算上张楚岚……不,算上择言老兄,咱们一起扛下来!”

“需要怎么做?”柳择言问。

诸葛青笑了,果然这家伙是个不怕事儿的人。

“你俩在说什么……到底能不能直接算出来,说个准话!”张楚岚完全莫名其妙。

然而此时的诸葛青也没有向张楚岚解释的意思,只是问王也能不能把四盘都归正。

“能……你说三人一起什么意思,三人一起怎么占卜……”

“嘿嘿……这是我们武侯派特有的法子。我们的祖先发现,‘内景’不是每个术士独有的……”

“所有术士进入的内景其实是相同的……”

说完,诸葛青转头吩咐冯宝宝:“冯宝宝,待会儿你要守住我们三人……老张,你看住这些人,没问题吧?”

张楚岚轻轻点头,尽管对术士的内景有几分好奇,但他知道无论修为还是手段,柳择言都比他更适合配合术士行阵。

“首先由王也来布局。奇门四盘每一个时辰拨动一次,这个阵的第一个难点就是要在四盘归正时使用。也就是说三奇六仪八门九星八神都要落在它们原本的宫位上才可以。这样的时辰可遇不可求,所以在如今的武侯派眼中这个阵法超级不实用……”

“不过有老王你在,时间上的苛刻要求就不成问题了……然后就是懂得行炁之人落宫以自己为祭品……”

“据老人说,当年先祖孔明曾经打算凑齐暗合三奇六仪的十五名祭品,想以此阵获得通天的力量,可惜最后功败垂成……”

柳择言虽然不知道术士的行阵之术,但听上去像是个大工程。

“当然,咱们只有三人可用,而且也不是所谓的化身。但咱们也不是想要什么通天之力,只是问个事儿罢了……应该问题不大……”解释完毕,诸葛青开始点将,“等会儿我站丙火行法,老王站丁火行法,行什么法我就不嘱咐你了……老柳站乙木……你有木系的言灵不?”

“没有……”

“那你站丙火,我站乙木!”

奇门遁甲的本身就是九宫八卦阵。《黄帝阴符经》上讲“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即是说,奇门遁甲的神妙之处均藏在八卦和甲子之中。甲为首长,为元帅,他经常隐蔽在幕后,所以叫遁甲。

乙、丙、丁为三奇,是领导身边最得力的三个助手。乙为文官,叫日奇;丙为武官,叫月奇:丁负责后勤保障供应,叫星奇。

乙、丙、丁三奇,也可以作为三支奇兵来理解,出奇制胜往往都靠它。也有人从阴阳五行的概念来解释乙、丙、丁为何称为三奇,即甲为主帅,为阳木,最怕庚金克杀(阳金克阳木为七杀,最凶);而乙为阴木,好比甲木的妹妹,乙庚相合,甲将乙妹嫁给庚金为妻,这样甲木就解除了威胁;丙为阳火,木生火,他好比甲木的儿子,能克杀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他自然也是一奇;丁为阴火,她好比甲木的女儿,也能克伤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也是一奇,为此她还有“玉女”的美称。

“老柳,一会儿你念火系言灵,威力越大越好!”

“这倒没问题。”柳择言自信道。

“由冯宝宝替咱们守关,咱们三人踏三奇,我以此阵把咱们一起拉入内景!开始吧!”

王也轻踏地面,风后奇门定中宫!

诸葛青睁开眼睛,再度使用奇门显像心法……

不仅诸葛青,柳择言也睁开了黄金瞳。

感受着周围元素不停变换,柳择言低声轻吟,逐渐化作雄浑的咏唱!

序列号第八十九,【言灵.君焰】!

“择言老兄,归位!”

“我……站这里?”

“对,开始行法!”

巽字,香檀功德!

【言灵.君焰】!

离字,萤火流光!

遁甲初阵——归元阵!

……

柳择言睁眼时,看到的是一座宏伟的教堂。

……这里就是内景了吗?

“踩在实地上的感觉……倒是跟书里描述的不太一样。”

柳择言试着走了几步,四处呼喊:“老青!老王!”

无人应声。

见鬼,看起来这归元阵也不是太靠谱么?

“说起来,这里是哪儿啊……精神世界应该是现实生活中的映射,可我从来都没见过这座教堂……”

难道我骨子里信教?

“不是你信教,是教信你。”从柳择言的侧后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柳择言转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坐在长椅上,穿着黑色小礼服和方口皮鞋,看起来像是一直坐在那里,从来没有移动过。

柳择言相信自己的判断,那里本来应该空无一人。

“几千年了,我一直想跟你这么面对面地聊一次……”小男孩微笑,伴随着教堂里单调孤独的钟声,莫名感觉有些悲伤。

“交换么?”男孩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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