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宇文绾绾(1 / 1)

大昏君 怕酸的老樱桃 1439 字 1个月前

“大王,前面便是宇文娘娘的寝宫。要不要过去看看。”阿满跟在身后提醒着。

“宇文娘娘?想起来了,不正是宇文觉的侄女吗?想来自己和这宇文老贼还是亲戚呢。”

“也好,那就去她那里吧。”

闻听此言,一个太监快步朝着前面跑去。大王驾临,肯定是要提前通禀的。

萧让心里感慨万千,做了皇帝就是好,先前有那个魅惑的王后,此刻不知道这宇文贵妃又是什么姿态呢?

来到殿前,那门口正跪着几个太监和侍女,为首的是个身形苗条的女人,想来,这就是她了。

“都起来吧。”萧让挥了挥衣袖,那几人叩谢之后,便纷纷站了起来。

“大王驾临,臣妾有失远迎,万请见谅。”宇文绾绾走至面前,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

“嗯,无妨。”说完,径直向殿内走去,其余众人便在身后跟着。这是姿态,肯定是要拿捏的。

来到殿内,萧让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因为这寝殿之内,竟不似别处那般富丽堂皇,雕金挂玉,反而清雅许多。

“早前不知道大王要来,便没有收拾,大王勿怪。”绾绾声音如弦,清脆之中又带着几分温柔。

“孤也是突发奇想,怪不得你。”这是萧让才去细细打量她。

一看之下,便被深深的迷住了。

萧让哪里见过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孩子,虽然没有过多的粉饰,但是天生丽质便是最好的魅力。

古代的女人当然不会穿着什么牛仔短裤之类的,加上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自然就是穿着薄薄的长衫。

只见那绾绾,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面罩着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

裙摆一层淡薄如青雾笼罩泄绢纱,腰系着一条丝带,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

这女人,虽在皇宫之内,却有着又旁人不同的气质,宛如一朵白莲。

前身记忆之中,关于她的记忆是不多,毕竟萧让从前品味不在于此。而且这女人不如那些旁的女人会奉承与他,自然时常冷落了许多。今日若不是阿满提醒,恐怕又要被忽略了。

“你们下去吧。”

阿满带着其他那些人走了出去,带上殿门。

“爱妃,来孤的身边坐着。”萧让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绾绾走到跟前,不似皇后那般主动,仅是坐在一旁,给他添着茶。

“听闻大王近日操劳政务,定要注意龙体才是呀。”她不过才十五六岁年纪。本是宇文觉兄弟之女,只因年幼痛失双亲,被宇文觉养大。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方,一年前把她献给大王做妃。奈何她只爱琴棋书画,对男女之事也知之甚少,这才没在宫闱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宇文觉嫌她不争气,也就疏于关怀。

倒是她那为人,平时对下人们都是百般照顾,没有半点架子,这才在阿满心中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所以方才提醒萧让。

“国事乃是孤的工作,当然,呵护孤的爱妃,也是分内工作。”说着,把绾绾揽在了怀里。

绾绾倒也顺从,毕竟,她本就是个这样的性子,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夫君。

自从进宫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大王这样抱着,一时间小脸便红了。

“爱妃,今夜孤在你这里歇息可好。”

绾绾先是迟疑,遂点了点头。

“虽说那宇文老贼可恶至极,但怀里这女孩,明显不和他一样,这才是我喜爱的女人。”萧让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感受着她那渐渐变热的体温。佳人相伴,美哉美哉。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抱着。

“大王,秦王方才来报,说是有要是求见。”阿满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门口传来。

“让他御书房等着。”萧让被人破坏了氛围,心里不悦。

“爱妃,看来孤今夜不能在此了。不如我们...”不等绾绾说话,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肩上。

把美人放在床榻之上。

她那脸此刻又红又烫,哪里还有别的念头。

萧让刚要动手,就听绾绾用那彷如蚊子细语般的声音说。

“大王,臣妾尚是处子之身,还请....”话没说完,就把脸转到了一旁,不敢再去看大王。

“孤会温柔的。”

大约一炷香之后,萧让走出了寝殿。

对着身旁的阿满吩咐,“今后,绾绾从嫔妃晋升为贵妃,所受之宫中待遇提升与王后相同。”

“大王,如此只怕不妥,王后那边....”

“这件事,孤说了算,若有人敢非议,让她来找我。”萧让负手而去,留下了阿满心里嘀咕,看来,后宫的局势要变了。

来到御书房,萧俊早就在那里候着了。

“参加大王。”萧俊见到他来,连忙行礼。

“你我兄弟,无须多礼。”

“臣弟虽为弟,也为臣,礼数不可僭越的。”

“来人啊,赐座。”

“谢大王。”

一旁的内侍连忙搬了个圆凳过来。

“不知道王弟有何事?”萧让仍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毕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笼络可以为自己分忧的人。

“现今已是金秋,前几日大宗伯来同臣弟商议,一年一度的秋闱狩猎也该进行了。”萧俊重新站了起来禀报。

大宗伯,便是族内最有权威的人。也是先王的亲弟弟,只要负责皇族萧家的族内之事。

至于这秋闱狩猎,乃是先王留下的规矩。意为不让萧家后辈忘了他们是马上取得的天下,不可疏于骑马射箭之术。

“这事,就由你和大宗伯负责安排就是了。”萧让不懂得这其中的礼数规矩,也懒得去管。

“是。”

“今晚就不要走了,咱们兄弟也好久没有把酒言欢了,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萧让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他脑子里浮现了自己生活年代的一句话,想要和一个人做好兄弟,哪能少了一顿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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