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回家之后,用同样的方法去求她哥哥。
“不可能,那种地方你不能去。”时墨同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哎呀,我是去选舞姬歌姬的,为酒楼开业做准备呀,酒楼你也出了钱,不想打水漂吧,而且你放心,我再叫上蒙哥哥,到时候你负责挑人,和跟别人沟通,我就待在蒙哥哥身边一步也不离开。”时念连哄带骗。
“那可以,你最好说到做到,就待在萧蒙身边,让他保护你。”时墨也同意了。
“那就这样说定喽,我先走了。”时念打声招呼就在了。
出了时墨院子的门,时念无比感慨,果然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蒙哥哥以外,其他男人都是一般黑的乌鸦,刚刚她提到挑选歌姬舞姬的时候,时墨眼睛里那道忽然闪过的精光不巧的被她看见了。
时念心情复杂的回了自己屋子,然后继续构思一下,看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更改,接着就是无梦的一夜了。
第二天
时墨一早就出去了,说是他和萧蒙要回大营里看看,中午回来,然后他们一起去做昨天说好的事。
时念起来就先练了一会儿剑,然后就继续回去画图,搞设计。
稍微晚些,她就开始准备了,之前她去军营那次的装扮实在太拙劣了,这次她得认真打扮打扮,千万别被别人认出来了。
时念这次换了一件普通一些的衣服,深蓝色,给自己鞋子增高了,还在自己腰上加了东西,整个人身材看起来倒是壮了不少。
还有就是她的脸了,她特意涂黑了一点,再把自己柔和的眉毛画得粗犷一些,然后往自己脸上点几颗志,倒是看不出来远来的模样了。
时念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要迈出门的她又纠结了,她这样子光明正大的出门好像也不太好吧。
终于,在她纠结到底怎么出门的时候,她哥找来了。
“时小念,你怎么回事?还走不走了?”她哥还在外面就开始喊。
时墨推门而进,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就愣住了。
“怎么样,还认得出来吗?”时墨的表现成功取悦了时念,时念开心的问。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比上次去军营的时候好多了,只一样,别说话。”时墨围着她转一圈,对她今天的装扮还算认同。
“那咱们怎么出去呀?”时念问道。
“啊,这…,这样吧,你躲我身后,我带你出去。”时墨提议。
“也只能这样了。”时念也没其他办法。
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立冬在前面赶人,时墨在后面极其警惕的走着,左顾右盼的,就怕那里冒出一个人来。
时念这拉着哥哥腰带走在哥哥后面,时墨身形比她宽大,倒是可以将她完全挡住。
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大门口,萧蒙已经等在那里了。
“哎呀!累死我了,我宁愿一个人走两个来回,也不想带着你这么走一回。”时墨抱怨。
“蒙哥哥。”时念从时墨身后探出一头。
“走吧。”萧蒙显然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
三人先去了愉娅那里,愉娅也是一身男儿装扮,不过愉娅比她大上两岁,也比她高不少,男儿装扮也比她顺眼不少。
冥北越和愉娅已经等在那里了,时墨和萧蒙看见冥北越显然也是一身戒备。
“你是何人?”萧蒙先开口问。
“冥北越。”冥北越也是毫不遮掩。
“虎丘冥家人。”时墨一愣,出口而言。
“准确的说应该是前虎丘冥家人。”冥北越不介意,反而还给纠正。
“你来上京干什么?”时墨开口问。
“找人。”冥北越一脸温柔的看着愉娅。
萧蒙和时墨竟然就秒懂了他的意思,这可能就是他们男生之间的默契吧。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时墨说道。
此刻时墨和萧蒙的敌意倒是消失了不少。
几人一起奔上京最好的花楼,醉望楼而去。
“听说这醉望楼好像后台还不错。”路上时墨说道。
“能这么短时间内将人一路从虎丘运到上京,这背后的势力又岂会一般。”冥北越提到。
“今天来都来了,不管他背后有谁,该带走的人我今天都要带走。”时念满不在意的说。
“你低调一点,别忘了你的身份不能让人发现。”时墨提醒。
时念叹了声气,显然她忘了这层。
“好了,快到了,你们俩别忘了不许出声,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们。”快到醉望楼时,时墨提醒。
看着那门口穿得花枝招展挥着手帕招客的女人,头一次开这种地方,几位男士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们这帮人里最自然的就要数愉娅了,毕竟她一直一来都玩得比较野,这种地方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倒是萧蒙,他自己是第一次来,不仅要管理自己的情绪还要照顾时念,不能让那些人靠近自己的同时还不能让她们靠近时念。
“几位公子里面请!”门口那几位扬着灿烂的笑容请他们进去。
他们这一帮人,时念先不说,萧蒙、时墨、冥北越本来就是极为英俊的公子,现在三人还走在一起,在大街上都会有不少人回头,更何况何况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平时来得最多的也就是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还有那些特别油腻的年轻人,像他们这样英俊的年轻人特别少,所以他们一进来那群女人几乎就是要扑上来了一样。
看着冲着他们来的一群女人,萧蒙将时念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那些人,他周围气压骤降,活活压得那些人喘不上气来,本来想冲他而来的女人们顿时汗毛倒竖,赶紧改变方向离他远点,奔着时墨和冥北越而去,时墨和冥北越被一帮热情无比的女人围着,实在有些不堪重负,于是二人特别默契的靠近萧蒙,最后和时念一起躲在萧蒙身后。
徒留一帮花枝招展的女人活像饿久了的狼看着肉骨头一样的盯着他们,偏偏又特别怕萧蒙,不敢靠近。
倒是愉娅那个女人,完全就是一个老手,熟练得不行,一进来就搂着几个女人到旁边坐着,然后又有人喂吃的又有人喂喝的,就这么在旁边悠闲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