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已经被仇恨和权势蒙蔽了双眼,顾笙歌,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顾笙歌!”
“安盈,你去哪里?”
“顾笙歌,我不会再跟随你了。”安盈坚定道,“我姐姐的仇我会自己报,从今以后,你没资格再管我。”
“安盈,你给我回来!你回来!”顾笙歌大喊着,可安盈头也不回地走了。
狠狠将手里的瓶子砸在地上,她咬牙切齿道:“你们谁也不懂我,不就是个厉南骁么,厉家的人都觉得我是祸水,就连厉老爷子都希望我和他分手,我只是照做了,有什么错?”
房间的隔壁,凌沉盯着面前的屏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意而满足的弧度。
“笙歌,你终究是我的。”
哪怕你不是因为爱情和我在一起,但只要你心里没有住着别的男人,我都能接受。
“你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凌沉身边的男人皱着眉,眼神狰狞。
“她从来都是我的,孟扉,你如果敢伤害她,我就把白姽婳所做的一切罪恶都公之于众。”
“你……”
“你以为我和韩黑一样愚蠢?一旦我死了,或者是笙歌出事,白姽婳的那些丑闻,她做过的恶事,全都会出现在网络上,到时就算是她的总统哥哥,也保不住她。”
孟扉握紧拳,咬牙:“你别忘了,杀韩黑的人可是你。”
“你是共犯。”
“小姐不会放过顾笙歌的。”
“你把这些视频给她看,笙歌对厉南骁如此绝情,对她更是构不成威胁,你告诉她,若是她不动笙歌,我凌沉还会与她合作,我还会想办法成全她,可她若是敢伤害笙歌半点,我发誓,我绝不放过她!”
孟扉动作敏捷地掏出怀里的手枪,抵着凌沉的脑袋:“你敢威胁小姐,你是在找死。”
“哈哈哈,你不敢开枪。”凌沉缓缓把枪推开,“你对白姽婳的痴情,就好比我对笙歌的执念,孟扉,我们是同一种人,我死了,白姽婳就完了,你舍不得她,当然不敢杀我。”
“凌沉,我可以不动顾笙歌,可如果她再敢耍花样的话,小姐不会放过她的。”
“哼!你走吧。”
孟扉冷哼一声,也没有多留的意思。
绯色缠绵的地下套房里,白姽婳看完孟扉带回来的视频,她冷冷道:“这个贱人真的只是利用厉南骁吗?”
“看样子应该是的,毕竟Summer财团的CEO位置还是有很大诱惑的,而且夏家和厉家的确有仇,就连总统先生都对二十五年前的那段过往缄默不言,可见当年发生的事情有多惨烈。”
“惨烈?”
“据我所知,二十五年前夏氏集团被前任总统打压,差点破产,夏邑航利用人脉和手段带走了三分之一不到的资金逃到了英国,东山再起。”
“那厉家呢?”
“厉家两位掌舵人,都死了!”
白姽婳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死了?”
“嗯。”
“难道和夏家有关?”
“传闻的确如此。”
白姽婳闻言,脸上浮现了浓浓的惊喜,“我要把这一切告诉厉南骁。你安排我和厉南骁见个面。”
“大小姐,您要去见厉南骁?”
“怎么,不行吗?如果厉南骁知道那贱人一直都是在利用他,现在他出事了,那贱人还要眼睁睁看着他死,他一定会死心的。”
“那顾笙歌……”
“当然要杀!区区一个凌沉就想改变我白姽婳的决定,简直做梦。”
“可他的手里还有我们的把柄。”
“怕什么,先安抚着,你想办法,找到他留下的那些东西,一旦有了把握,不只是顾笙歌那贱人,就连凌沉都给我除掉。”
喜欢顾笙歌的男人,都该死。
那个贱人就是红颜祸水。
孟扉沉吟片刻,严肃点头:“是。”
白姽婳十分欢喜,欢喜着去见厉南骁,把顾笙歌的真面目暴露在厉南骁的面前。
只要厉南骁肯改变心意和她在一起,她就去求哥哥,哥哥一定会放了厉南骁的。
如果厉南骁不识相……哼!
……##……
帝都,厉北城已经第九次登门总统府了,可每一次都被晾在一边。
他还去过陆家,陆家同样没人出面,只说陆司令去别的军区视察去了。
许朝晚给他泡了一杯清火的茶,柔声道:“大哥吉人天相,还有程律师在外奔走,肯定不会有事,你别太着急了。”
“我怎么能不着急?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如果这件案子再找不到新的线索和证据,大哥就真的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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