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结婚了,哦,不对,我们早就结婚了,不过之前是假结婚,这次却是真的。”顾笙歌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指上的钻石戒指,自言自语道,“我本来不想戴戒指的,可他说,帝都的青年才俊太多,而我又长得好看,还是夏氏集团的总裁,如果惹了烂桃花,他可是要生气的,这不,我没法子了,只得答应他把戒指戴上,这钻石太大,还挺硌手的。”
“你——”
“我都忘了,帝都是白小姐的地盘,白小姐不坐吗?这么站着说话挺累的吧?”
白姽婳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坐下。
不管顾笙歌今日有什么目的,她都不能活着离开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安排和布置,她也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了。
“顾笙歌,你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会生气吗?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已经不在乎厉南骁了,那样一个男人,我为他付出了多少,花了多少心思,哪怕我再爱他,他也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又何必苦苦追求?”
“如果你早点看破这些,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白姽婳闻言,故意道:“哦?你说的是安迪的事儿吗,那件事我可一点也不后悔,虽然我没能撞死你,但我好歹撞死了你在意的人啊,安迪死了,你有多难过,我看得一清二楚。其实有时候最好的惩罚不是让那个人死,而是让她失去身边最重要的亲人,朋友,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你说对不对?”
“白姽婳,你真恶毒!”
白姽婳端起面前的红酒,啜了一小口:“对啊,比起恶毒,谁也比不过我,可我又是被谁逼的呢?顾笙歌,你不应该爱上厉南骁,你更不应该让他爱上你。他对你的爱,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你懂吗?”
“这么说,你让你身边那个孟扉绑架我,想让我死在渝江,甚至后来用我威胁厉南骁成全你一夜,都是你精心设计的?”
白姽婳哈哈哈笑了几声:“需要我精心设计吗?我想杀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你不怕坐牢?”
“坐牢?你是在说笑吗?我可是总统的妹妹,谁敢抓我去坐牢?”白姽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凑近了一些,目光定格在顾笙歌的戒指上,语气森森道,“我开车撞死安迪的时候,那些监控记录、人证物证、甚至是你的控诉,都石沉大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顾笙歌紧握着拳头,语气淡然道:“我知道啊,是因为你的总统哥哥帮你抹平了一切。”
“看来你不愚蠢。你明知道帝都是我的地盘,为何还敢来?我以为你要躲在厉南骁的身后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顾笙歌垂着眼,沉默片刻,“听说你现在声名狼藉,比以前那些浪荡的皇家公主还要肆意不堪,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是吗?”
白姽婳的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水差点洒了出来。
“敢问白小姐,人尽可夫是什么样的滋味?”
——敢问白小姐,人尽可夫是什么样的滋味?
仿佛还嫌这不够刺激白姽婳,顾笙歌又说了一句:“可惜你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厉南骁,不然的话,还能比较比较。厉南骁从始至终都只有我顾笙歌一个女人,那夜你以为能威胁他和你在一起,真是妄想!哎,你经历的那些男人哪儿能和厉南骁比呢,厉南骁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砰!
白姽婳手里的杯子一下摔在了地上,“顾笙歌,你是在找死!”
顾笙歌缓缓起身,轻笑着,优雅如公主:“对啊,我就是在找死。”
怒极之下,白姽婳吼道:“给我杀了她!”
房间外,一阵宁静。
顾笙歌调笑道:“白小姐带的人不会是喝醉了,不听使唤了吧?”
白姽婳气得牙痒痒,转身便走:“顾笙歌,我发誓,你走不出这个酒吧!”
等白姽婳走了以后,顾笙歌坐在沙发上,轻叹了一声。
“白姽婳走了,但她很快就会动用那批杀手,你准备好了吗?”
“小舅妈,你准备好了吗?赶紧换衣服出来。”
顾笙歌没好气道:“等着!”
刚刚和白姽婳对峙时,好几次她都差点忍不住动手了,可烈元峯提醒过她,她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夏氏集团就无法在帝都立足了,到时候就算是陆一澜,也保不住自己。
她只能自保!
换了衣服出去,顾笙歌和烈元峯一起从绯色缠绵的侧门出去,还没上车,一阵杀气袭来,烈元峯一下把顾笙歌推上了车,“赶紧走!”
顾笙歌上车后,不肯一个人走,虽然烈元峯有了其他的安排,但白姽婳的怒火就和这些杀手射出来的子弹一样浓密,如果她走了,烈元峯出事了,她这辈子都会不安的。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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