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易一脸茫然,完全不敢相信,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这,张兄……恕我斗胆冒昧,我知道张老哥以前是烽火会的帮主,若是您回去的话,定然可以东山再起,这小小的鹤城自然不在您的话下,可是您现在手下没什么兵力……”
张江坤知道秦易的疑惑,哈哈一笑:“义弟,你放心,我张江坤来到这中原地带混,那也不是没点准备和能耐的。在京城以东一带,有我扶持的山海帮!这山海帮之中,有帮众上万之多。我借你几个兄弟,持有我此令牌,去山海帮,到时候众多兄弟赶到此处.哼,区区一个鹤城,对我而言,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秦易听的出张江坤的自信和霸气。
特姥姥的,也就张江坤是烽火会的帮主,才敢说出来这话啊,这话换其他人,谁敢讲出来?
“可是,您这势力在京城以东的地带,若要派人来此,岂不是家中无人了?”秦易担心的道。
“这就不需要义弟操心了,我这个人,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义弟,你救我这一命,我这张江坤不说把命给你,豁出心肺回报你也是必然之事!”张江坤严肃的道。
秦易听到这话时,就可以确认,这张江坤,是一个可结交之人了。
“好好好,张老哥,您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这鹤城和源城,便交给您了。”秦易哈哈大笑道。
“放心,交给我就是了,我会让这两城那些玩过家家的帮派知道知道,我张江坤的厉害。”张江坤扭了扭脖子,戾气相当之大。
要知道,换了谁在这青秀山,被人当狗养那么长时间,也会戾气冲天了。
秦易现在,也是把张江坤和底下的兄弟介绍了一下。
这些兄弟都将食物发放完毕,开始陆续回来。
胡一凡,同样把投靠秦易的事情,和青秀山的兄弟们说了出来,言道这青秀山,已然是更名为了鸿帮,彻底成为了鸿帮麾下的势力!
待得这来回介绍了一番之后,张江坤突然偷偷摸摸的把秦易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义弟,你随我来,我给你说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张江坤咧嘴说道。
这让秦易一脸费解:“张老哥,您的意思是……”
“你跟我来。”张江坤并未先解释,而是一路带着秦易,来到了山寨中的一个房间里。
踏足于这房间时,张江坤说道:“这是那莫老狗的房间。”
“莫高义的?”秦易不解的道:“您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找一样东西!”张江坤四处翻腾起来:“这东西可是莫老狗的命根子,也是我冒险来到这青秀山最想要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秦易发懵了。
张江坤嘀咕到:“是一个武功秘籍,这莫老狗藏哪里去了。”
“武功秘籍?”秦易微微一怔。
他看着张江坤找的如此辛苦,翻箱倒柜都没找到什么,展开透视眼帮助张江坤找了起来。
他这展开透视眼,要找一个武功秘籍那可容易多了,只是稍微扫了一圈之后,便是迅速锁定了目标。
“在这!”
秦易说道:“张老哥,你过来!”
话罢时,他当即来到床边,伸手就将这莫高义睡的床翻了过来。
接着,这床的下方床板上,赫然是缝着一本武功秘籍。
“竟然在这!”张江坤大惊失色:“义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太神了。”
“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稍微好使一些。”秦易淡淡笑道,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张江坤也没多疑,捧起这武功秘籍,开怀大笑:“玄体真经,就是这武功秘籍了。”
“玄体真经?这是什么东西!”秦易不明所以。
“哈哈,这可是好东西,义弟。你可知道,这玄体真经来自于哪里?”张江坤说道。
秦易哭笑不得:“恕老弟孤陋寡闻了。”
“这玄体真经,来自于邪门派系的圣教武功,是为圣教的独门武功。天下人,没有谁不想学此武功。”张江坤唏嘘不已。
“圣教,那是什么门派?”秦易从未听说过,邪门派系,他只知道李忧莲和九指神女苏清柔。
“圣教你都不知道?圣教名为玄奇教。是邪门派系最大的教派,而在其他门派眼里,这玄奇教,就是邪教。玄奇教在邪门派系里的地位很高很高,甚至堪称邪门派系之首,如果说能坐上圣教的教主之位,那基本就和统一了邪门派系差不多。不过可惜,圣近些年来却是一直群龙无首,你猜为什么。”张江坤哈哈大笑。
“为什么?”秦易问。
张江坤别提多开心了:“因为圣教没人学的会这玄体真经,还有,这玄体真经被那莫高义偷了出来,更没人学得会了。而想当上圣教的教主,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学会这玄体真经!”
秦易目瞪口呆:“还有这事儿?这莫高义怎么把这武功秘籍偷出来的?”
“因为莫高义以前就是这圣教的成员啊,不然你以为他为何那么厉害。他把这武功秘籍偷出来,打算先斩后奏,学会之后回到圣教一统圣教。但这玄体真经被其偷出来有五六年了,到现在莫高义还没回去,代表什么!”张江坤说道。
秦易眯起眼睛:“莫高义到现在都没学会这玄体真经?”
这玄体真经到底什么来路,一个人五年都没学会。
“就是这么回事,这莫高义想的完美,却不知道这玄体真经难学的要命。他五年没学会,又怕自己被圣教人追杀,只能藏在这深山老林里五年,占山为王。而我则是偶然得到消息,调查到了这莫高义就在这青秀山上!”
张江坤说到这,摇了摇头:“只可惜,老哥我一生小心谨慎,却还是栽在了这利字头上,我太过贪心,心想收服青秀山,再顺便收服这玄体真经。却小瞧了这莫高义!”
“莫高义作为圣教的成员,可不是善茬,我小瞧之下,没想过谈判崩裂,连从这山上出去都难,就这么被其抓了起来。若非是义弟你,唉,哥哥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张江坤说到这,到了伤心之处,老泪纵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