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美高声喊了一句。
开门可以,放人也可以,你廖开来必须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我黄小美的地不征了。不许扯淡!
廖开来早知道黄小美的心事,她之所以今天演出这场戏,无非就是搅浑一潭水,混水摸鱼,捞点好处而已。
黄小美同志,征地是国家的大事。征与不征,我说了不算。再说土地法中有明文规定,遇国家重大项目时,国家是可以征地的。
事归事,法是法,不能混为一谈。你今天无故扣留古乐天,那是不对的。″
廖开来是一番苦口婆心,字字含情。
″他一人进院,谁知道他是来干嘛的!恰逢老娘正洗澡,你说他不是想强奸我吗?″
廖开来那个气不打一处出了,这个古乐天,干活他妈的是个苗子,工作再急,你也要按程序来啊。一人为私,两人为公。你好歹也要找个伴呵,难怪这娘们讹上了你!
″黄小美,古乐天违法,自有法律惩罚他。你是无权扣人的。请立马放人。
廖开来的语气重了起来,他恩威并施了。
″放人可以,廖区长必须签字,保证不征我黄小美的地。否则,一切免谈!″
黄小美说话之绝,让廖开来无有了退路。不签是不行的,时间一长,这古乐天还能撑住了吗?签了,这土地可真的不好征了。
妈的,签就签,先救人再说。顶多这乌纱帽不要了。碰上了硬骨头,啃之无味,弃之可惜。
廖开来顾不了许多了。他迅速地签了字,黄小美总算是放了古乐天。
古乐天自由了,但征地补偿工作陷入了停滞,停摆了。
市中区委区政府对廖开来进行了严肃批评,把征地工作视作了儿戏,这签字能说签就签吗?这党的组织性纪律性又到哪里去了?
廖开来面临着即将停职的危险。
黄小美这块硬骨头让廖开来栽了大跟斗。摔了个鼻青脸肿。
韩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也在为征地工作伤透了脑筋。该怎么办呢?
土地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占一点,少一点。全国每年为项目的建设牺牲了多少良田呢!
他抓起了电话,命令暂停一切征地工作,评估后再进行。
司马灿正在京城的办公室傻傻的呆坐,只从别了宁济,她还没有韩冬打来的电话。心想,这个冤家是真不知奴家的心思,还是假装迷呢?
此刻,她心中有着丝丝的哀怨。正无处发泻!
电话响了,正是韩冬的电话。司马灿又惊又喜了。
″司总,我今晚来京,想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韩冬是有心思的,一是为欣欣电动公司征地而来,二为王明明的燕山煤化而来。
这两个公司都是龙头企业,哪一家侍候不好,自己这个市委书记也算是干到头了。
别司总司总的,私下叫我灿子好了,我叫你冬子,你是忙身子,这项目一落地,我看你早把我忘了吧?我这两天正想是不是取消与你们的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