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名叫做李訥,我是市医院里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也是历代以来最年轻的一个,当时真可谓,前呼后拥,前途一片光明。可是这一切都被苏俊辉给毁了。
算命的告诉他,我家的祖屋是块福地,要是做成坟地的话,以后子孙们都会发财,苏俊辉就找到我父亲说要买下我们的祖屋,这个祖屋是我们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的,我父亲自然不愿意让给苏俊辉了。
苏俊辉就派人到医院里面闹事,说是我把他属下给治坏了,硬逼着医院辞退我,不然他们就天天在医院闹,最后我就被医院因为医疗事故给解雇了。
父亲知道这件事去找他理论,结果活活被他揍死了,最后这个畜生还是伪造了我父亲已经把房子卖给他的证书,我因为不服气找他理论了很多遍,甚至报警了可是我没有任何证据,警察也没有受理,渐渐的我的意志消沉下去,不想再做一个医生,因为苏俊辉已经和所有的医院打过招呼,不得录用我,为了谋生我成了一个专门贩卖情报的人。”
“李哥,你有没有想过重回医院。”
“重新回到医院吗,不想,一想到当初医院那些人的态度,我就再也不想回到医院。”
“那如果,我愿意出钱给你开一家私人医院呢。”经过这些事情,我明白到哪拥有一个自己的私家医院的必要性。
“张小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虽然李四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语气里却充满着欣喜。
“不要叫我张小姐,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你可以叫我春源,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一定可以将我们医院经营的特别好的。”
“张小姐,不,春源,你说的是真心的吗,你还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好好准备一下吧,拿出个方案给我,张浩宇的案子一结束我们就开始吧。”
“你是说真的吗。”李四还是一脸不感置信的表情。
“嗯,是的,李哥这件事,我没必要骗你。我今天交你去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哦,忘记和你说了,谭姐找到了苏钱辉告诉他,自己的店被苏玉砸掉的事情,苏钱辉正因为这件事把苏玉名下的赌场给砸了,昨天两伙人差点干起来了,还有听苏钱辉的保镖说,苏钱辉怀疑苏俊辉家很有可能有警察卧底,因为苏俊辉死了以后,苏俊辉的罪证一下就被人举报了,而且每件事情都有确凿的证据。”
难以想象竟然有人可以在苏俊辉这只老狐狸眼下,掩藏那么多年还不被发现,如果自己可以找出这个警察那样自己状告苏玉的时候,就有了有力的证据了。
可是这个警察隐藏的这么深,就连苏俊辉都没有发现,我现在又没有办法接近苏家,根本就没有机会调查。
“春源,你是不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找出这个警察。”李四一下就看出我的为难。
“嗯,我现在也出不去,怎么要去找啊。”
“春源,这个苏俊辉做的坏事都被举报了,可是唯独没有说你的事情,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啊?”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明这个人参与了侵犯你的两次活动,出于面子,他不想承认这件不光彩的事情。”
“可是,年事久远,更何况我当时害怕极了,根本不敢看他们的长相,所以我根本找不出来人啊。”
“春源,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把这个警察给你找出来。”
“可是李哥,你怎么找的出来,如果太冒险,你就不要去做这件事了。”
”春源,我知道分寸的,你别担心。”
“嗯,时间不早了,李哥你也早些休息吧,别太累了。”
“嗯,春源,你也早也休息吧。”
我上楼时,特意在齐菲的门口看了一眼,齐松派在齐菲的床边已经睡着了,我轻轻的走过去,拍了一下齐松的肩膀,可是齐松应该是太疲惫了,根本没醒,我用力拽住齐松把他往床上拖,要是让他这样睡一晚,肯定很难受。
齐松眼睛没醒,却乖乖的随着我的动作,自己主动爬上了穿,我相信齐松的为人,肯定不会对齐菲走什么的,齐松的房间在三楼,要是叫我把他抬上三楼,我非得累死不可。
弄好这一切以后,我洗完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梦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脸,那个人就是当初苏俊辉在包厢里面,叫保镖侵犯我的那次,我醒过来时,他就骑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对他还是有些印象,我的梦里面一直是他的脸,我吓得一下子就醒过来,那种恐惧一下就将我包围了,我躲在被窝里面,蜷缩成一团,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此刻我多么的希望张浩宇能够陪在我的身边,我就这样一直坐着不敢再入睡,我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做梦,梦见那场痛苦的场景。直到天空开始泛白,我支撑不住,昏昏欲睡,才趴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刚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只好在躺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才起床。
起床以后,我又想起那个人的脸,这个人的脸没有什么特色,如果不是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骑在我的身上,估计我怕是记不住他的模样。
难道那个警察就是他吗?我不敢妄加推测,李哥说他有办法,那我就该相信他。他能找出那个警察。
今天外面下着雨,整个人浑身没劲,想睡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就这样昏睡一天,可是一想到张浩宇的案子只剩下4天,我就赶紧提醒自己不能这样懒惰下去,得赶紧起来准备,最迟明天就要见到苏钱辉,那个卧底警察也要赶紧找出来,就这短短四天,我要做这么多事,一想到这个我的太阳穴就隐隐做疼。
还是不想这样些了,去看看齐菲怎么样了吧,我起身洗漱以后,打算去看齐菲,我去的时候齐松已经收拾好一切坐在齐菲的旁边,喂齐菲喝粥呢,我看了一眼,齐菲的脸色已经好多了,看来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这个美好的早上了。免得被齐菲嫌弃。
来到客厅,我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五官深邃,气质非凡。这个难道是来找齐松他们的客人吗?
“你好,请问,你是来找齐松他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