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春源。我开始也很害怕,后来也习惯了,现在琳琳和房间里的摆设是一样的,你不用害怕。”
“你是不是累了,那我们今天不玩游戏了。我们早点睡吧。”裴卓菲看到我受了这么的惊吓,也不再逼我做那些变tai的游戏。
我木然的点点头,自己现在还是被琳琳的死给震惊了。
我睡着以后做了一个特别恐怖的梦,梦见琳琳满身是血的问我:“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救救我。”我吓得马上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了,春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害怕。没事的。”裴卓菲看我忽然坐起来,也马上爬起来,将我抱在怀里安慰着。
“你是不是梦见琳琳了。”
“嗯”
“你别害拍,我抱着你睡。”裴卓菲把我抱在怀里,重新躺回被窝里。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裴卓菲在客厅里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出去。
“春源,我要出去了。我给你买了很多吃的放在冰箱里,你要是饿了,就拿来吃。”
“哦”
“春源,你别害怕,我工作一结束,我就坐最早的班机飞回来。”
“嗯。”
裴卓菲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慢慢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春源,把灯打开。我要看看你。”
忽然间裴卓菲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难道裴卓菲就回来了吗,我借着微弱的月光,把灯打开,环顾四周,可是裴卓菲并不在房间里啊。
“春源”裴卓菲的声音又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我迷惑的向四处看着,想看看裴卓菲,到底藏在哪里。
“春源,别找了。我现在在巴黎呢。我给这个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见哦。”
裴卓菲的话完全把我给打击了,自己还想趁着他不在,好好的研究着怎么,逃出去。现在自己做什么都会被他发现,还怎么逃出去啊。
“春源,今天还没洗澡吧。去浴室把澡给洗了。”
我只好去浴室,把澡给洗了。
“春源,你后面的泡沫还没洗干净。”
裴卓菲的话又传过来了,他不会在浴室里也安装了摄像头吧。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果然摸到了泡沫。
“好了,洗好了,你把身体擦干,把头发吹干后去卧室里,我给你挑一件衣服。”
我照着裴卓菲的话,把一切做好以后,来到卧室,将衣橱打开。
“穿那件紫色的睡裙吧,这件衣服是我上次来巴黎的时候买的,正好你穿给我看。”
我拿出那件紫色的睡裙穿在身上,它是丝绸做的,滑溜溜的舒服极了。
“嗯,你穿着果然很好看,我明天工作结束后,我就上街给你买些衣服带回去。现在你睡吧。”
我听话的躺在在床上,我现在还是不做反抗吧。反正反抗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我现在还是什么也不想,自己还是先把体力给养好吧。
来到着几天,我从来没有听见过楼上有动静。也从没听见过楼道有过任何动静,我觉得而且从高高的窗户上,我也没看见过别的楼,因此我断定自己肯定是住在高楼里面,而且这栋楼一定是位于市中心,因为自己老听见车子的响声还有商场的声音。那这样只要自己逃出这件房,就有机会出去了。
那我怎么才可以逃出去了,这个房里全部被裴卓菲装了摄像头,家里连把硬一点的工具都没有,门又被裴卓菲从里面、外面全部给锁上了,即使现在,裴卓菲在巴黎,自己也根本就没有可能逃出去。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一个大胆的出逃计划在我脑海里慢慢地形成。
晚上的时候,裴卓菲按时的回来了,他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从外面进来了。看着他这样,我赶紧走过去帮他把行李箱提进来。按照惯例裴卓菲进来以后,就把门上的锁锁起来。
我们两个把行李箱提到客厅,我还没有站稳。
裴卓菲就转过身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春源,有没有想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对裴卓菲微笑,我知道裴卓菲他那么聪明,那么敏感。对他说慌肯定会被他察觉,还不如用微笑回答裴卓菲的问题,有时候微笑比说话对裴卓菲更管用,毕竟我做小姐这些年,这种甜蜜的微笑,我已经练过千万次,对付裴卓菲还是有可能的。
“春源,这两大箱,全是我给你买的衣服。我走进去衣服店里,觉得每件衣服,你都会穿的特别好看,所以都买了,你穿给我看看吧。”
裴卓菲把两个行李箱全部打开,里面全是大牌的衣服,而且都是最新款,裴卓菲家中没有电脑,我也上不了网,唯一的消遣就是裴卓菲每天拿回来的时尚杂志了。所以对于这些衣服,我熟悉极了,这一件件我都叫的上牌子。
“从这箱衣服开始穿给我看吧,每件衣服穿好在我面前走一遍,你上次比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台步不怎么稳。”裴卓菲指着我脚边的那个旅行箱对我说。
接着裴卓菲又把旁边的几个袋子打开里面,这几袋全是高跟鞋。“这里是高跟鞋,任何漂亮的衣服,只有搭配上高跟鞋,才会显得更加美丽。”
我看地上这两大箱的衣服,看来自己今天晚上是不要想睡觉了。
等我试完所有衣服后,在客厅里面走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自己比搬了一天的砖还累。我累得瘫倒在沙发上,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这高跟鞋的确是女人最好的朋友,但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
“这样就累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
“洗完澡再睡觉吧。”
裴卓菲把我放在浴缸里面,被温暖的水包围着,我的意识,慢慢地涣散。最后实在撑不过去,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卧室里。一看旁边的位置,裴卓菲早就离开了。
最近裴卓菲没有在对我做过那些奇怪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最近的气压越来越低,一种忧伤的情绪淤积在他的额头。
我看着玄关额日历上,裴卓菲用红笔把17号给圈住了。
17号到底是什么日子呢,为什么裴卓菲回这样的在意这个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