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不少的女人都来试了这款裙子,谁穿上的效果都没这般惊人。看来这衣服,也不是谁都能穿的,衣服架子就是不一样。
此刻,店内陪伴女人试衣服的男人纷纷把实现转移到了我的胸.前,很明显,这件衣服将我的身材很好的凸显了出来。
但也未免凸显的太明显了,让我很不适应。
文成飞从沙发上站起身,直接把另外一身牙白色的连衣裙丢进我的怀里。
“换上这个!”文成飞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不舒服。
看着我火红色的背影,他的双眸泛着危险的目光。
我心里升起一种恐惧,文成飞这种眼光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了。
“把那条裙子直接收起来!”文成飞犹如低音炮的声音响起,店员才缓神了。
“是!”
在试衣间,我苦涩的看着自己的身上大红色桑蚕丝的裙子,这便是说不出的悲哀,这样火红的颜色,是喜庆的颜色,在过去是结婚正妻该穿的颜色。而我,现在却不能是为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穿着。
不过,我相信文成飞到觉得我是和穿上着颜色的,在不经意间,我慢慢的收集文成飞的喜好。
片刻后,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踩着同色的高跟鞋推门而出时,文成飞的双眸颜色更深沉了。
这两件衣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大红色显得妖艳,这白色的裙子反而在清纯中带着一丝丝成熟的魅力。
“不错,”文成飞不吝啬的给了赞同,“以后,时常来这家买衣服!”
他不在意衣服多少钱,穿在我身上舒服好看,就是好的。
我低垂着小脑袋,嘴角微微上扬,在场的男人们或多或少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作为公主,我喜欢这样被关注。
文成飞却不乐意了,直接丢来了牛仔裤与衬衫,让我赶紧换下连衣裙。
噗嗤!
我不禁乐呵起来,蹭到了他的身边。
“回神。”我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以后,我在家里就穿这样好看吗?”、
“醋了!”他当众给我一个舌吻,店内的气氛异常的火.热。
“不许乱动了!”我拿着衣服赶紧躲了一下,“去换衣服了!”
我逃难一样的离开了,今日,挑拨的分量够了,谭蓉总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这句古话一直流传至今,我觉得很有道理的。
“果然,这张角色的容颜,还给我增加了不少的分数!”我苦涩的笑了笑,换上了衣服和裤子后,才走出了试衣间。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走吧,咱们去买首饰!”文成飞很满意我的乖顺,表大方的一挥手,准备让我去首饰。
我们身后的保镖不禁吃惊了,文成飞极少会对方女人如此的百依百顺,往往,是给她们一张金卡,就直接离开了。
“不要,好累!”首饰什么还是不要买了,我看着后面拎着衣服的保镖,觉得自己是买的太多了。
男人要吊足了胃口,否则,文成飞会很快就会嫌弃她了。
“回家?!”文成飞双眸一闪,“去首饰店!”
我被文成飞拽着去了cartier店里,刚进门,店员赶紧迎了出来,文成飞时常带着各色美女过来购买首饰。
“文总,您今日来是.....”店员余光看了看我,双眸中的惊.艳神色一闪而过。
“love的手镯!”文成飞看了看我洁白的手腕,直接命令道。
cartierlove系列的手镯,是准备把人锁在身边一辈子,他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是他最想要的。
“是!”店员很是意外,瞬间缓神后,赶紧从柜台内地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我低头看着手挽手腕上的镯子,心里有些乱糟糟的,他手上拿着镯子唯一的螺丝刀,这款镯子是情侣之间购买的,每个镯子都有唯一的螺丝刀,别的螺丝刀是无法把桌子给取下的。
“喜欢吗?”文成飞瞧着手镯在她的手上,心里觉得很舒服。
“嗯!”我不会拒绝金主的好意,哄着他开心,以后,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又指了指几款戒指,他的女人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的,她们出去的时候,无名指上都会有戒指,在抱养期,她们只能属于他。
“我.....不想要!”我想反驳。
在我的内心,戒指是神圣的,早已和洁白的婚纱一起,代表着正式的婚礼。
如今,我早已经破败不堪,根本配不上这样的东西。
“我送你的!”文成飞的不容我拒绝,让店员拿出来,直接戴在了我的手上。“在我身边不许摘下来!”
我被迫点点头,文成飞满意的笑了。
店员羡慕的眼神让她无奈,这样多金的男人时常会出现在店铺,她们也想靠近,却不允许自己堕.落。
她们的双眸中有羡慕和蔑视,我只能笑一笑,毫不在意这些人的眼神。
“不舒服?!”文成飞犀利的敲了一下周围,这些人赶紧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再多看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不舒服又能怎么样?”我无奈的摇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再次踏出商场,我心里反而多了一份惆怅,以前,我自己过来买东西,没有他在身边,觉得与周围的人很相似,如今,我反而多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每个人活得方式不同,你不用多理会周围的眼神!”文成飞早不在意了,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的。
周围的人早不八卦了,我无奈的摇头,他们说什么,又关我什么事儿了?在夜总会,我早放弃自尊了。
“知道了!”我点头答应了。
文成飞打开了车的后车门,我直接坐上了后座上,他紧紧的挨着我,车门一关,他的手掌便直接摸进了衣服里,我刚想反抗,便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只好放松了身体。
“听话!”文成飞吻了吻我的耳垂,我身子便直接苏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