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城隍庙案(中)(1 / 1)

华韵辞 清风笺 1374 字 1个月前

“九郎,此事到底为何?不如把许敬宗召进宫来,一问便知。”武则天提出建议。

“王伏灵,即刻召许敬宗来见朕!”王伏灵领旨而去。

武潇潇来周国公府找永安,贺兰敏之问道:“潇潇,你这是怎么了?”

武潇潇气喘吁吁地倒了杯水,问道:“敏之表哥,永安呢?”然后她将那杯水喝下了肚。

正好永安来了,问道:“我说武潇潇,你这火急火燎地,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来话长,我呢长话短说。城隍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李云霄让我来找你,他和李兆尹已经去案发现场了。”

永安和贺兰敏之对视一下,说:“命案!事不宜迟,那赶紧过去吧!”

杨宥霖问道:“这件事情不是应该官府去管吗?你怎么还……”

永安回答说:“既是命案,何必分得那么清,尽快抓到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才是最要紧的。”

永安转身又跟贺兰敏之说:“我去一趟城隍庙。等我回来。”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永安和武潇潇前往案发现场。

甘露殿,王伏灵来报:“陛下,皇后陛下,许右相来见。”

“老臣见过陛下,皇后陛下。”

武则天问道:“起来吧。赐座。”

“谢皇后陛下。”

李治问道:“许敬宗,听说你曾被谋杀,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敬宗的大脑开始组织语言,他想了想,便回答说:“回陛下,老臣是被一个叫沈禄的少年谋杀未遂,那沈禄其实是叫陆昇,他的父亲曾是长孙无忌的党羽,曾经的朝议大夫陆常吉。”

武则天叹道:“原是长孙无忌的党羽,亏陛下还善待他们。他们的子孙竟敢谋杀当朝宰相!”

李治并无言语,许敬宗接着说:“还不止呢!这陆昇在到我府上做门客之前,曾是雍王府的门客。”许敬宗故意将矛头指向李廉。

本来因为武则天的挑拨离间,李治已经不喜欢李廉这个儿子了,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儿,李治更加不喜欢李廉了。

李治大拍桌子,呵斥道:“原是素节的门客,难道是他们勾结……”

武则天在李治煽风点火,她说:“陛下,不管是不是素节跟他勾结,可毕竟谋杀朝中大臣未遂是真,请陛下早做决断才是。”

许敬宗也顺着武则天的意思接着说道:“陛下,皇后陛下所言极是啊!是老臣命大,才幸免于难,如今那陆昇已被关在刑部大牢,雍王殿下那边……”

李治即刻下旨:“王伏灵,传朕口谕,即日起雍王李素节面壁一年,不得出府!”

王伏灵领旨而去,李治跟武则天说:“媚娘,至于那个陆昇,就按大唐律法处置吧!”

“是,许敬宗,按照大唐律法,那陆昇理应斩首示众,就由你来监斩吧。”武则天把这事儿推给了许敬宗。

“老臣领旨。”

对于李廉的惩罚,武则天觉得罚得太轻了,她恨不得给李廉扣上造反的罪名,反正李家的子孙她以后也是要杀的。

永安和武潇潇也到了案发现场,李云霄说道:“你们怎么才来?”

京兆尹行礼:“周国夫人,潇潇小姐。”

“尸体呢?”永安瞬间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李云霄指了指神像后面,永安看了一眼便往神像后面走去,出于好奇,武潇潇也想过去看看。李云霄把武潇潇给拦住了,他说:“场面极度血腥,你就别过去了。”

“那好吧。”

见到那两具尸体之后,永安惊呆了:两具尸体血肉模糊,每一具尸体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有几十处,在女性尸体的身体下面,还有一片干涸不久的血迹。

永安赶紧到两具尸体前,闭上了双眼,为他们默哀。之后,她问道:“验尸了没有?”

杜仵作回答说:“已经验了,不过具体还是要等回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才行。”

永安慢慢地睁开眼睛,起身说道:“那就先把尸体抬回官府,等出了验尸报告再说。”

此时此刻,永安的心情无比地复杂,悬疑破案类的节目,小说到是看了不少,真没想到在唐朝居然会见到真的。

这李廉也是实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王伏灵来雍王府传李治的口谕,顾蕴龄问道:“王公公此来有何贵干哪?”

“雍王妃,奴才也是传陛下的口谕,从即日起,雍王李素节面壁一年,不得出府。”

李廉叹道:“该来的总是会来。多谢王公公传旨。”

王伏灵走后,顾蕴龄纳闷地问道:“此事本与殿下豪无关联哪!陛下怎会如此狠心?”

李廉安慰道:“也是阿耶念旧情,不然我早就死在武皇后手里了。这样也好,我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和璟儿。倒是可怜了沈禄,谋杀朝中大臣未遂,按律当斩。”

“可他当初也并未以真实身份来到雍王府的,他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

“话虽如此,他在府上,从未做过伤害我的事。不提他了,只要你们女子平安,我便再无所求。”

李廉将顾蕴龄拥入怀中。

许敬宗得瑟地来刑部大牢,他问道:“陆昇,陛下和皇后陛下已经下旨,按照大唐律法来处置你,当斩!死到临头,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发髻凌乱的沈禄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要见雍王。”

许敬宗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你已是将死之人,还敢提条件?对了,忘了告诉你,因为你,雍王已经被陛下下旨禁足了,你说他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怨恨你呢?”

听到李廉被罚,沈禄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此事全是我一人所做,与他无关!”

“雍王是皇子,陛下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我看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说完,许敬宗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禄自言自语道:“殿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有生,莫见。”自责的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出,只恨此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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