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想了想,说:“我知道他会去哪。”说完,永安直接赶往贺兰敏月的墓地。
长安府,赛红拂若有所思,乔知之问道:“红拂,你想什么呢?如今我们在这长安府,又有尹捕快他们保护,自然是安全的,你还有何顾虑?”
“乔郎,永安小姐他们愿意帮我们是一回事,可能不能……再说我们也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不是。”赛红拂提出自己的顾虑。
“话倒是这么说,可是我们不求她,又能找谁帮忙呢?那武懿宗殿下,别说我父亲了,就连许右相也要让他三分。倒是周国公和北冥府司不怕他。”乔知之叹道。
事实如此,朝中能跟武懿宗抗衡的也就永安和贺兰敏之了。
永安到了贺兰敏月的墓地附近,见到贺兰敏之就在那里,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好像在说着什么。
永安继续往前走,突然她停住了脚步,只听贺兰敏之大笑着说:“哈哈哈……月儿啊,以前我总想着要利用她来对付武氏,利用自己最心爱的人,真是可笑。”
听到这儿,永安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没有想到贺兰敏之最初的想法竟然是利用自己,她非常失望:“原来,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心痛万分的永安转身就走了,她伤心地回了周国公府。
雍王府,李廉发现沈禄的异常,他试探着问道:“沈禄,你最近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多谢殿下关心,我,没事。”沈禄见李廉的眼神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深情。
李廉接着说道:“你若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不要在心里憋着。”
沈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殿下,我还有活要做,就先下去了。”
沈禄不是不想说,他只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如果突然告诉李廉真相,他会不会生气?
绫罗府,武懿宗正在饮着美酒,吃着佳肴,看着舞姬跳舞,那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潇洒了。
武懿宗正开心着呢,武三思面带笑容地走到武懿宗跟前,问道:“表兄,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你猜谁回来了?”
“谁呀?”武懿宗表示很好奇。
武三思一副欠揍的样子回答道:“那赛红拂和乔知之回长安了。”
“什么?”武懿宗大吃一惊,随后便没了兴致,让那几个舞姬退下了。他不屑地说:“哼!那对奸夫**,居然还敢回长安城。对了,那乔府……”
“表兄请放心,乔府还有咱们的人呢,就算哪天乔师望回去了,他也不敢嚣张。”
“谁回来了?哥哥,你怎么如此生气啊?”武潇潇进门,来到武懿宗跟前问道。
武懿宗用讨厌的语气说道:“还不是赛红拂那个贱人和乔知之回来了。”
“哎,表兄,你说他们回来能去哪呢?”武三思故意提起赛红拂和乔知之的去向。
武懿宗问武潇潇:“莫不是去了长安府吧!潇潇,你应该在长安府见过他们吧?”
“啊?我不知道。哥哥,我最近也没去长安府呀!”
武三思到武潇潇跟前,说:“潇潇,你跟那个李云霄关系不是挺好的么,要不你去长安府看看赛红拂和乔知之在不在。”
听武三思这么说,武潇潇有些不高兴了。“武三思,你这是几个意思呀?怎么,拿我当细作了?哼!”武潇潇翻了个白眼。
武懿宗想了想,让武潇潇去打探消息,这是最合适不过的。
武懿宗温柔地跟武潇潇说:“哎,潇潇,三思怎么会拿你当细作呢?这不是考虑到你跟他们关系好,经常去看看他们,顺便把情况告诉我们么!”
武潇潇还是不答应,武懿宗又说:“潇潇,这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就当帮帮哥哥。”
武潇潇拗不过武懿宗,只好答应去长安府打探消息。
陆逢春和沈禄正在街上走着,突然几个侍卫开道,只听侍卫头子说:“都让一让,让一让啊!这可是宰相大人的马车。”
“宰相”沈禄眼前一亮,他问道:“逢春,你可知这马车里坐的是哪个宰相啊?”
“他你都不认得?”陆逢春嘲笑沈禄世事不知,他接着说道:“他就是当朝右相许敬宗啊!”
“许敬宗,原来他就是许敬宗。”沈禄自言自语道。
陆逢春觉得很奇怪,他反问道:“沈禄,你怎么了?”
“奥,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完,沈禄便转身往回走了。
“莫名其妙。”
永安回到周国公府,她并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凌致上前问道:“夫人,可是找到殿下了?”
“嗯,他在贵妃墓前,我便先回来了。”说完,永安喝了口茶。
“那我先退下了。”
凌致走后,永安回想贺兰敏之在贺兰敏月墓前所说的那些话,她还是不愿相信那些是贺兰敏之说的,她想着等贺兰敏之回来,要他亲口告诉她。
长安府,李云霄在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他在看武潇潇之前送他的手帕,正看的入神呢,突然一个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抬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心上人——武潇潇。一见武潇潇,李云霄高兴地站起来,高兴地问道:“潇潇,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你盯着这手帕看,难道不是在想我?”武潇潇反问道。
“我是在想你,见到你的时候想,见不到你的时候就更想了。我刚才一直看着你送我的手帕,就是在睹物思人啊!”李云霄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情话boy,这是个谜。
不过李云霄的这段话可是把武潇潇说的都不好意思了,那小脸红的像天边的彩霞,不比那彩霞还要红。
很快武潇潇就回过神来,她问道:“李云霄,赛红拂和乔知之是不是回来了?而且他们现在就在这长安府?”
“你是怎么知道的?”武潇潇这么一问,把李云霄给震惊到了,李云霄心想武潇潇最近都没来过长安府,她怎么会知道赛红拂和乔知之回来了,难道她会未卜先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