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一身的傲气,他说:“那个什么封爵赐姓仪式不是还没开始呢,我现在啊还是秦王。”
永安碰了贺兰敏之一下,微笑着跟那个官员说:“多谢。”
这一幕碰巧被正往大明宫走来的武懿宗和武三思看见了,武懿宗和武三思走到贺兰敏之和永安跟前,给了他们一个白眼,武懿宗心里还嫉妒着:“哼!有什么好得意的。”
永安说:“大家一同进去吧!”看着在前面的武懿宗和武三思,永安心想:“武懿宗,我看你还能神气几时。”
长安府,李云霄若有所思,一旁的武潇潇叫了他两声:“李云霄,李云霄!”
“啊?怎么了?”李云霄回过神来反问道。
武潇潇撅起嘴来,问道:“李云霄,你刚才想什么呢?”
见武潇潇有些生气,李云霄赶紧哄她,说:“潇潇,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跟你说,其实我在想赈灾款的事情。”
武潇潇表示很纳闷,她问道:“赈灾款,那两个商人不是已经放了么,你不是跟我说他们会出这笔钱吗?”
李云霄叹道:“他们确实是出了钱,不过被贪污的赈灾款有一千五百两,他们两个每人出五百两,不知剩下的五百两,该怎么办?”
“你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出办法来的。”武潇潇非常肯定地说道,武潇潇又问:“对了,那北冥焉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云霄摇摇头,说:“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说东家西家的凑凑就够了。她以为那赈灾款是什么,五百两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哪那么容易就能凑出来。”
杨不倦说:“小师爷,我相信北冥府司,一定能凑到五百两的。”
李云霄说:“但愿吧,一切等她回来再说吧。”
朝堂上,见大家都不说话,李治便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永安站出来,一脸严肃地说:“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治疑惑不解:“永安,你有何事要奏啊?”
永安回答道:“回陛下,那一千五百两赈灾款已追回一千两,还有五百两不知所踪,臣以为这五百两,应该由河内王武懿宗来出。”
武懿宗立即反对,他站出来说:“陛下,这五百两无论如何也不该由侄臣来出,没有道理呀!”
贺兰敏之站出来,说:“陛下,侄臣以为永安所言不无道理。赈灾之事,可是由武懿宗全权负责的,如今出了事,他自然要承担责任。”
武懿宗气的咬牙切齿,他大声说道:“陛下,侄臣认为分明是北冥焉看我不顺眼,她查不出真正贪污的人,就拿我开刀。”
李治犯了难,他问道:“永安,武懿宗所言可属实啊?”
永安回答说:“陛下,平日里我是看他武懿宗不顺眼,可也不至于公报私仇。况且此事本就由他全权负责的,我倒是想问问武懿宗殿下,到底是我查不出来,还是有人不让我查啊?”
武懿宗一时语塞,他有些心虚了。许敬宗站出来说:“陛下,老臣以为武懿宗殿下与北冥府司各有各的道理,请陛下斟酌再行。”
李治点了点头,问道:“武懿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武懿宗开始哭穷,他说:“陛下,当初确实是侄臣来负责赈灾之事,不是侄臣不肯出这笔钱,而是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啊!”
永安心想:“哼!好你个武懿宗,贪了那么多,还在这儿哭穷,真是可笑至极!”
武懿宗接着说:“陛下,此事虽是交与我,可贺兰敏之他也参与了,怎么说这笔钱也应该他跟我均摊吧!”
永安想了想,说:“哎,武懿宗殿下,此言差矣!贺兰敏之确实是参与了,可那他是自愿为百姓做事的,再说他不是还被诬陷坐了几天的刑部大牢么!所以这钱还是得由你来出。”
武懿宗刚要反驳,永安接着说:“武懿宗殿下,先别急着抢话,我这还没说完呢!陛下,要说责任,那司元太常伯和户部侍郎也脱不了干系,不如就让司元太常伯和户部侍郎跟武懿宗均摊,并且武懿宗出大头,陛下以为如何?”
李治点了点头,说:“嗯,就依你吧。”
武懿宗赶紧跟李治说:“陛下,侄臣不服!北冥焉,凭什么我出大头?”
贺兰敏之阴阳怪气地说:“凭什么,就凭你河内王武懿宗地位之高,自然要出大头。”
李治表示默许,大臣们纷纷退朝了。武懿宗问永安:“北冥焉,那你说我该出多少?”
永安伸出三个手指,武三思有些不高兴了,他说:“三百两,北冥焉,你怎么不去打劫啊?”
永安笑了笑,说:“武三思,这钱又不用你来出,你生什么气呀?再说打劫可是要坐牢的,武懿宗殿下,你身为大唐的一个番王,该不会是连三百两都出不起吧?”
武三思被怼地说不出话来,武懿宗压着怒火,说:“三百两就三百两,哼!”说完,他和武三思走了。
武则天宫中,武团儿欲言又止,不过确实在武则天身边待久了,她就有点膨胀了。
武则天便说:“武团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皇后陛下,请恕奴婢多嘴,赈灾款中的那五百两让武懿宗殿下出大头,奴才以为是永安小姐故意针对武懿宗殿下的。”武团儿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这么说。
听了武团儿这段话,武则天并没有说什么,她用犀利的目光看着武团儿。武团儿顿感惶恐,她赶紧跪下了,不敢抬头地说道:“奴才知错了,请皇后陛下恕罪。”
武则天说:“起来吧,或许你没有错。武团儿,你在我身边如此之久,应该知道我要的只是那些赈灾款到位,至于其他的,我无心去管。”
“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
就是因为在武则天身边待时间长了,武团儿以为自己是武则天面前的红人,的确其他人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可她却恃宠而骄,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可悲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