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引你?好,我就勾引你了怎么着吧?你现在不也是被我给拿下了。”永安很是得意。
贺兰敏之笑了笑,问道:“你这么有成就感?”
“那是自然。众所周知,你贺兰敏之一向风流,竟然会为了我,改邪归正,这还不够有成就感吗?”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说:“嗯,夫人说的是。”
长安府,武潇潇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李云霄拍了她一下,问道:“潇潇,你想什么呢?”
“李云霄,你说敏之表哥是清白的,那两个老板已经都被关进了大牢,可是赈灾款在哪呢?”武潇潇的小脑瓜发现这个案子的问题所在。
李云霄回答说:“这你可问到我了,你刚才说的就是本案的蹊跷之处。如今赈灾款不知所踪,不管幕后主使是谁,总要给皇上和皇后一个交代的。”
“那就难办了。”
顾蕴龄已怀胎八月有余,李廉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李廉陪顾蕴龄在院中散步。顾蕴龄说:“殿下,听说秦王出狱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看望一下?”
李廉笑着说:“王妃莫要担心,此事我去办,你呀只管好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既然秦王是被陷害的,那么赈灾款现在何处呢?这个案子恐怕不会这么快就结案的。”顾蕴龄也发现的问题。
“这样吧,我明日便去一趟秦王府,我们能发现的,他们应该也已经发现了。”
其实李廉帮助永安和贺兰敏之是不方便的,因为李治早就不准他参与政事,何况还是关乎赈灾的大事。
秦王府,贺兰敏之躺在永安的腿上,在他的心里,有永安在就会感觉幸福。
贺兰敏之牵着永安的手,他轻声地说:“永安,你不只是我所爱的人,更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若是没有你,我便坐实了这贪污的罪名。”
永安心想:“如果我没有来到大唐,武则天也会保你的。”
永安微微一笑,说:“其实除了我,李云霄,尹捕快,杨不倦,大家也都在帮忙查这个案子。对了,现在虽然证明了你是清白的,王其丰和陈乾也进了大牢,可他们两个不是始作俑者,敏之,我想……”
贺兰敏之坐起来,问道:“永安,这个幕后之人,你搬不倒他的。”贺兰敏之也知道是武懿宗干的,别说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有,武则天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永安轻抚贺兰敏之的脸,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总要给皇上和皇后一个交代吧!”
“你要查,我陪你。”
“你还是不要插手了,我跟李云霄去,相信我。”永安不想让贺兰敏之插手,她怕武懿宗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永安刚走,李廉便带着礼品来了。贺兰敏之请李廉入座,他问道:“雍王殿下今日来我秦王府有何贵干?”
“秦王,你我算来也是表兄弟,没必要如此生分吧?”见贺兰敏之不坑声,李廉接着说:“我的身份不便帮你什么,但是来看望你还是可以的。”
贺兰敏之渐渐地放下了戒心,他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虽然不能过问政事,倒也活得逍遥自在。”
“因为韩国夫人,魏国夫人……贺兰敏之,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吗?”李廉劝说道。
“你的母亲萧淑妃也是命丧皇后之手,你就没想过报仇吗?”
提到萧淑妃之死,李廉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跟贺兰敏之说:“我想过,可后来有了牵绊,我要为他们考虑。你好好想想吧!”说完,李廉便起身离开了。
李廉的这段话真切地触动了贺兰敏之的心,他动摇了,他想自己应该为永安做些什么。
永安和李云霄到刑部大牢询问王其丰和陈乾。李云霄问道:“两位老板,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其丰和陈乾对视,陈乾说:“北冥府司,李师爷,我们的家人在武懿宗殿下手里。”
永安和李云霄对视了一下,永安叹道:“什么?武懿宗这个渣渣,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当时征召你们的是武懿宗了?”李云霄继续试探着问道。
王其丰和陈乾都点了点头,永安说:“就算知道是武懿宗,我们手里也没有证据,所以至少目前你们的家人还是安全的。”
李云霄故意地说:“还有就是赈灾款……这可是个大窟窿啊!永安,咱们一年的俸禄都不够补这个窟窿的。”其实李云霄是说给王其丰和陈乾听的。
王其丰说:“这样,北冥府司,李师爷,如果这次你们能救我二人出去,还有救出我们的家人,这个窟窿我们来堵!”
“这不太好吧!好像我们在向两位老板伸手要钱似的。”永安的提醒简直不要太明显。
陈乾说:“我们愿意出这个钱,就是不知道赈灾款有多少?”
永安想了想,说:“秦王征召的就不管了,所有登记在册的征召的银两少说也有上千两。这样两位老板出一些,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
绫罗府,武懿宗和武三思倒是悠闲,武三思说:“她北冥焉要查,就查吧,反正也查不出什么来。”
武懿宗满脸的奸笑说道:“对了,王其丰和陈乾的家人,过段时间再把他们放了。”
贺兰敏之决定放弃报仇了,余生他只想为了永安而活,果然,他爱得越来越深了。不知道以后永安离开的时候,贺兰敏之怎么承受得了。
贺兰敏之正在书房里看书,永安做了银耳羹端过来。见贺兰敏之看得入神,永安轻轻地把碗放下。
贺兰敏之知道是永安来了,因为他的书房除了永安,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他抬起头来,把书放下,深情地望着永安。
永安也深情地望着贺兰敏之,她慢慢地弯下腰,靠近贺兰敏之,那个距离就像要吻上一样,永安看着贺兰敏之的眼睛,说:“敏之,我给你做了饭后甜点,银耳羹。”